第18部分(第2/4 頁)
敏就忐忑不安。
突然,敲門聲響起,她轉身一看,只見蔣鍾延推開了門。“你還沒睡?”蔣鍾延關上門,走到了她的面前。
“被人冤枉為殺人兇手,我要如何安心入眠?”說著,落情苦笑。落情苦笑低頭,忽又抬頭,他就站在眼前,她注視著他,“你……相信我嗎?”他高大的身影給她莫名的安全感。
他許久才緩緩道:“如果我不相信你,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他的聲音沉穩不羈,彷彿只是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堅信不疑。
“謝謝。”落情復而笑,笑如花影,與方才面對肖書堯截然相反。
他看著她笑,也露出了笑,“你是否記得七年前……”這句話似乎是他想了很久才道,充滿了不確定。
“原來你也記得。”落情打斷了他的話。“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記得。”她看到他的笑容,是真的欣喜嗎?還是都只是虛假?
“肖書堯說你並不在……”
眼看要被拆穿,落情心裡一急,踮起了腳,吻上了蔣鍾延,她伸手勾住蔣鍾延的脖頸,不然他有絲毫的後退,拙劣的她本想將他引入這個吻,不讓他多問其他,誰知,他卻反客為主,雙手握住她的腰,由淺入深地帶著她進入這個吻。
本來只是個轉移視線的吻,在他的帶領下,她層層跌入,毫無思緒,只是感受著他的帶動。他很溫柔,像是隻溫柔的雄鷹,溫柔中卻略有誘惑力,讓她不敢撤退,不敢猶豫,只能一步步走進他的萬丈深淵,任其滅亡。
落情不知道最後這個吻是如何結束的,她只記得他們難捨難分,唇紅齒白。
周瑜華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面目猙獰地告訴她,“我已經親手教他的手上了,你放心。”
他已經得到她寫給他的信了,他已經知道了她的無助了,他已經收到她求救的訊號了。
訥敏也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憐地問:“姐姐,為什麼那個人沒有來?他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我們?”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妹妹。他不來。他不來救她。
她與蔣鍾延擁吻,熱烈到她停不下,耳邊卻突然同時出現兩個人,一個是周瑜華,一個是訥敏。他們的嘴裡不斷地重複著同一句話。“我已經親手教他的手上了,你放心。”“姐姐,為什麼那個人沒有來?他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我們?”他們的聲音如敲木鐘,擾亂心扉。他們一直圍著她和蔣鍾延,她推開蔣鍾延,對著周瑜華和訥敏喊:“你們放過我。求你們了。”然而周瑜華卻道:“他對你見死不救,他根本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他根本就喜歡你,他根本就在乎你。他冷血無情,你醒醒吧,你不能喜歡他,他是個無情的人!”落情推開周瑜華,哭喊道:“你走開,你走開,我不要聽你說。”訥敏又走到她的面前,對她道:“姐姐,他不會來救我們了,你死心吧。他不會來救我們,你死心吧。”周瑜華和訥敏的聲音讓落情腦袋腫痛,落情害怕地後退,“你們快走開。你們快走開。”周瑜華道:“他不會喜歡你的,只是玩玩,只是玩玩。”訥敏道:“他不會救我們。我們不能相信他。”
“啊——”落情驚得睜開了眼。
原來剛才的只是個夢。
她半坐起身,氣喘不止,頭冒大汗。
與蔣鍾延相吻的畫面在眼前揮之不去,而周瑜華和訥敏曾經說過的話也縈繞在耳。
“發生什麼事了?”
落情抬頭,看到蔣鍾延推開門,開了燈,屋子瞬間亮堂了,他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他見她滿頭大汗,心切地問:“是不是做噩夢了?”落情點點頭,他坐在床邊,將驚魂未定的落情擁進懷裡,“沒事,有我在。”他輕輕捋著她的背,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包容在的他的手掌裡,手心裡的汗被他擦得一乾二淨,她偎在他的胸膛,頭頂上傳來他真切的呼吸聲。她為什麼要感覺心安?他不是個她應該相信的人。他永遠都不是個可以給她安全感的人。她不能沉淪!“你怎麼會突然進來?”
“我擔心你的安全,一直都守在門外。”
不能相信,絕對不能相信,“謝謝你,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了。”可是他的聲音給她一種與生俱來的信服,不容她懷疑。
“做了什麼噩夢?”他像是哄著一個孩子,讓人對他毫無防備。
她依舊抵在他的胸前,“現在,我在大家的眼裡就是一個殺人兇手,大家懷疑的目光讓我難以忘記,連夢裡也到處都是人指著我喊殺人兇手。”她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還要拉著我去槍斃,我害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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