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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多少夠得著翻天?”廖佑銘步到他身前饒有興致道。
莊劍靦腆道:“就3斤吧……”
“3斤?”廖佑銘笑了笑,波瀾不驚道:“酒囊飯袋算個啥?我說的這酒量可不是什麼一般酒量;若是喝上它二兩不軟腳,那Tmd才是個真爺們兒!莊劍,我可告訴你,現在老子帶的兵中,就我知道現在留在軍裡喝過這酒的絕不過五根指頭,而你根本就不在此列……”
莊劍說笑道:“是麼,司令員?您可別跟我提那是酒精喔。”
正此時,緊坐莊劍身旁的少校穀雨時在他後背狠錘了一拳,低喝道:“莊劍,別鬧!”
莊劍當著廖佑銘面,一支手狠掀了一下穀雨時腦袋,道:“擔心個啥?廖司令員不是要咱隨便些麼?我倒真想知道這到底是個啥酒,憑啥說咱這3斤酒量也承受不起?”
廖佑銘一挑眉毛,微笑道:“想知道?”
“想!”莊劍高聲道。
廖佑銘笑著,遲疑道:“這個嘛……穀雨時知道;‘雪狼’大隊的老兵也知道;至於我們這群帶將星兒的耳朵更是聽得磨出老繭了;老生常談啊,咱就別再老賣弄了。楊德貴,開飯!”
“哈哈……廖叔,咱這就給您張羅去!”楊德貴起立,搖曳著摺扇,離席,樂呵呵轉身向著西屋走去。
“司令員,還是講講吧,多講講對咱們新兵有好處。”穀雨時道。
“就是,司令員,講講……”眾將官附和道。
“講講?”廖佑銘遲疑道。
“講講,司令員!每聽著這事兒,我可就恨咱媽怎不早生我二十年!”更衣洗漱完畢的秦綦峰笑著歸位,坐下,**澎湃道。
“好!就講講!”廖佑銘喜笑顏開,罵咧道:“md,秦綦峰你個混小子,別以為老子不知你是想再聽聽我當年那些醜事……”
廖佑銘漫步回到桌前,滿上一杯茅臺,揣在手裡小呷了口,整理思緒,對眾人道:“大家都知道,自從咱這一輩兒算是正兒八經狠揍了一頓南越蠻子,人民解放軍都有將近幾十年沒真兒見過血了……對於咱們軍人什麼酒最醉人吶?慶功酒!可這慶功酒雖然醉人卻也不是一杯酒下肚就能令人退軟的……”
“那什麼酒能讓人一杯下肚就腿軟呢?”莊劍笑問道。
“壯行酒!”廖佑銘面色凝重,沉聲道。隨即神情無比自豪與倨傲,又補充了一句道:“軍人的壯行酒!”
全場頓然滿座肅然。( )
目標:老山
廖佑銘頓了頓,看了看嚴肅中帶著滿心希冀莊劍,深吸了口氣,強按下心中無比複雜又酸楚的情緒,將思維深陷入塵封已久的記憶中,續道:“84年南方的春天來得格外的晚,春寒料峭的時候,整天都夾雜者絲絲黃褐色的春雨。/ /老子還是個剛提幹,帶著群穿開襠褲的新兵蛋子強化集訓的大頭兵。老子2o出頭,全排二十來號人更小,最小的虛歲17最大的也不過2o……沒想到啊,剛結束了強化集訓,與新兵帽徽、肩章一同到來的還有執行重要軍事任務的命令。沒有確定任務,沒有準確集結地域,帶著滿心的憧憬與緊張,帶著我這一輩子第一次帶過的兵,摸黑上了不知道開往何處去的軍列。
那軍列啊,老子一提就來氣;一車皮就拉來了未來兩上將,條件卻是惡劣之極。跟個罐頭盒似的,既不通風,又不透氣,整個車廂就一經常不清洗的馬桶散著令人噁心的惡臭,憋得人喘不過氣來。命令不許開燈,半夜三更也就提不上什麼清洗不清洗了。只好藉著職務之便到車廂外透透氣。直到此時才現原來同車的還有5連我的軍校同窗老曹;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咱們已經全師開拔了。回了車廂,聽見有人小聲的議論著此行的目的。儘管那時的任務屬於高度保密中,但根據時局,大家在心理都隱約預感著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幾個來性子偏軟的新兵竟然悄悄流淚,他們的哀嘆聲也如流感傳染了大家。想到如果我們此行的意義也許同大家猜想的一樣,大家壓抑著的心情更是落入了沉寂;灰暗中默不作聲,只聽到軍列行駛輪子與鐵軌接觸的”哐鏜”聲,讓人昏昏欲睡,我卻一夜無眠;雖然沒有淚,但在黑暗中滿腦子想著的盡是家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動輒,還有兒時的記憶紛至沓來,跟有戰友們的音容話語縈繞耳邊;王八羔子的,整個一***精神性妄想症狀態!
天漸漸亮了,好晴天。接著初升的朝霞,我覺列車正順著晨光向西南方行使。透過才從軍校學來的地理知識,我意識到列車正在高低起伏不定成卡斯特地貌特徵的高原上前進;天格外藍,雲格外白,我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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