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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地起攻擊。若先鋒突擊組任務成功,南北兩翼一路失敗,打2綠一紅起總攻攻,具體行動方案參照6。2、6。3。
只有一顆紅色訊號彈從北路升起,則六連主力分出重機槍班駐守原地伺機實施火力掩護,並打出2紅1綠訊號彈通知北翼。剩餘六連主力1個排向敵南翼迅穿插,掃除敵小尖峰敵人,並透過南翼開闢的三條南翼敢死隊員先期開闢的秘密通路向敵611高地起突擊。另2個班則匯合北翼敢死隊員,向敵611主力陣地起攻擊。雙方以北路3綠色訊號彈為號,實施南北對攻方案。若右路於6:5o分日出之前未出訊號,北翼將視南翼穿插失敗,強行動攻擊。
只有一顆紅色訊號彈從南路升起,則六連主力分出2個班迅向敵南翼穿插;並打出2紅1綠訊號彈通知南翼。2個班透過南翼開闢的秘密通路向敵人起攻擊,並以3顆綠色訊號為號,與六連主力剩餘1個排聯絡。在小尖峰、中路重機槍班的掩護下對敵實施西、南兩路夾擊。若左路於7:oo正,日出之前未出訊號,中路將視南翼穿插失敗,強行動攻擊。
7。如南北兩翼先期潛伏或行動失敗,則視要求5、6、6。1、2、3實施戰鬥計劃。如中路潛伏失敗,則以三紅色訊號彈為號,三路並進,向敵人起強攻。
8。留守中路的重機槍班在戰鬥起後必須時刻自身側、後方向的敵縱深陣地的敵人;雖然到配屬第三偵察大隊同志的監視、警戒,但絕不能自己掉以輕心。自己生危險的時候要及時同志偵察大隊的同志回收支援;在現縱深陣地敵人意圖前出支援611時要注意揮火力優勢幫助第三偵察大隊同志進行遲滯和阻擊,有力殺傷敵人,使之達到攻堅部隊能順利拿下611高地,並完成全殲高地敵人並佈置好防禦的重任。
以上,照例是晚飯後謝連指慢慢將戰場情況,作戰方案及要求唸叨出來,再問問各排、班長們的意見。其實自從焦副連長傷重退下後,這大多都出自連長的手筆。所謂心思縝密莫過於此,咱們這些班、排長們也就只能點頭再提提細節問題的份兒。自從上了老山,除了那次松毛嶺大戰,幾個月了六連到現在總共還沒丟人過1o個,加上新進補整的,除了些重病號,輕傷員,六連在元氣未復的紅1團仍然算得上是齊裝滿員;這,大部分的功勞都要歸給了我們連長。雖然以前的我們厭惡連長那近乎冷血的作風,但對於打仗我們還是非常信任近乎於盲從他的。他在用自己的行動實現著團長嘴裡說的。令當時所有六連的兵幸運的是連長從沒讓每個逝去戰士的鮮血白灑;令當然所有六連的兵不齒的是連長要我們這些兵該灑血時也沒啥含糊的。在紅1團,如果說5連是蹦著火星兒的刀尖兒,那麼6連就是泛著寒光的刀刃兒。自從連長入主了6連,‘鋼鐵6連’的稱號就越實至名歸了;每個經歷戰場淬鍊過六連的兵不僅個個像塊兒鋼,而且在戰場像一塊塊冷冰冰的鋼;因此我們的傷亡遠遠比別人少,但那冰涼了外表下掩蓋的是一顆依然蓬勃跳動的心,人只要活著,這血就依然是熱騰的……有的事,有的人,縱然已經在我冷漠的眼睛中消逝,但卻怎麼也忘不了。或許正因為我們越像塊冰冷的鋼,烙上心裡的,就更難令歲月消磨掉吧。
作戰任務安排完畢後是人員安排。不同於其他部隊,我們沒有請戰的權利;連長會就他的判斷,決定最適當的人選組成左、右翼敢死隊,及主力先鋒突擊組的名單。依然是謝連指把安排叨唸出來,大家雖然沉默著,但心裡仍計算著哪裡任務更重,哪裡能立大功,哪裡又是最危險的地方。受連長影響,在我們的眼裡,無畏的英勇是可恥的,正因為比兄弟部隊多了分慎重,我們的傷亡才比兄弟部隊少很多。隨著謝連指把一個個名字念出,最終擔負左右翼穿插的敢死隊及先鋒突擊組成員浮現了出來:
擔負最艱鉅與危險的左路佯攻部隊人員都是由個人戰鬥意志最堅定、軍事素質在全連名列前茅的老兵;他們大多有黨員身份,雖然部分是火線入黨的。
他們是左路敢死隊隊長,連副指導員:趙智化,隊員:黃忠虎,何安平,汪瑞良,符大紅,杜寶江,周彬,王治國,申德慶,蔡京生。
右路實施突襲的是全連最精銳士兵,他們有的是軍事技能出眾的新兵,有的是其他兄弟部隊借調補整過來的精銳。他們是:尖兵,有‘捕蛇者’之稱的邱平;從兄弟部隊借調,後來獲得‘爆破英雄’稱號的徐淵偉;原紅1團軍事技術的排頭兵,1排長林睿勇;全團刺殺第一,搏擊第三的7班長鄧覺華;還有戰地個人搜排地雷12oo餘顆無傷亡的‘排爆大王’胡金銓,可謂是人才濟濟;便是拿到當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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