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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沒？”

“每次出去任務，我都讓兄弟幾個留意著呢。”黑貓恢復了剛才的認真，向卓婉報告自己調查來的訊息，“我秘密前去詢問過當年協同作戰的軍官，也聽他們說了一些當年的事情。按理說，以那樣的高度，從那裡掉下去，想活命，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可能。”

聽著黑貓的話，卓婉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別人說的話，她不相信，黑貓是她一手帶起來的手下，判斷力，絕對非於常人，他若是不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妄下定論。

如今，竟然連他也這麼說。

“老大，你先別傷心，我話還沒說完。”黑貓看著卓婉眉宇間的愁霧，趕忙補充道，“我和大鷹兩個人，親自去底下查探了一下，發現斷崖底有一條很深的河，只是是沿著崖底的，掉進去的可能性不算大，但是，以垂直高度掉下去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會掉進那條河裡了？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過那條河？”看見了希望，卓婉的語氣顯得很是激動。

“之所以當初調查的人沒有注意過那條河，是因為從那麼高的地方穿過上方譬如樹枝一類的障礙物掉到河裡的可能性簡直是太小了，所以大家就自動將其忽略了，我大致的測算了一下，那片林子，雖然常有猛獸出沒，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和大鷹在那邊待了那麼長時間，竟然連一條有毒的蛇都沒有看到。”這一點是最難解釋的。

黑貓和大鷹都不是科學家，也不是專門研究地質和動物的，那些有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東西，他們也不懂。

所以，他們只是把調查來的訊息，一一說給卓婉聽。

“沒有猛獸出沒……”臉上劃過一抹欣喜，那顆希望的種子，又漸漸活了過來，“沒有猛獸出沒那就是說推翻了被猛獸……”

話說到一半，即便她不再說後面的話，大家也都知道她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欣慰。

高興。

滿心的歡快。

付以然還活著，這對她來說，不知道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呢。

只是，若是她知道，以後的相見，會對她造成那麼毀滅性的打擊，她寧願他死掉。那個時候她才知道，有時候，絕望，是要比失望更容易讓人接受的。

當然，這是後話。

“凡是河流經過的地帶，附近區域有人住的地方，你派些人去找，我相信，他一定是被誰救了！”

找到了希望，卓婉的整個人都感覺精神了一圈兒。

“我知道了。”

黑貓剛說完話，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整個會議室的寂靜。

卓婉皺了皺眉，看向手機鈴聲發出的地方。

每次大家都很有紀律性的將手機關機亦或是設成靜音，今兒個這大江同志是怎麼了？

從剛剛開會的時候，卓婉就感覺大江有點不在狀態，現在看來，他今天的確是不怎麼對勁兒。

“大江，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誰來的電話？”大家平常本來就是朋友，即便今天大江稍微違反了一點兒紀律，卓婉倒也沒生氣。

臉色一變，大江拿起手機，直接將手機摁了關機。

即便他面兒上裝的鎮定，可那眼神兒卻騙不了人。

“老大，我沒事兒，對不起，剛才我違反了紀律，隨便你怎麼懲罰。”大江低下頭，刻意避開了卓婉的眼睛。

軍人在面對自己的戰友或者領導的時候，是最不會說謊的。

在以往，他們一向都是坦然的，可是，若是在說謊的時候，他們的眼睛，會流露出一種在堅毅之外的閃爍來。

卓婉一向很懂得讀心術，大江的忐忑，她看的很分明。

“大江，你現在不僅是違反了紀律的問題。”卓婉抬起腳步，慢慢的向大江的方向走去，“有情況不上報，欺瞞上司，我想，在進我R組織之前，你就知道是什麼過錯了吧？”

聽著卓婉在地上踩得咚咚的腳步聲，大江的心裡也在咚咚的打著鼓。

過錯，輕則被踢出R組織，重則揹負一生的軍事錯誤。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說，還是繼續瞞著。”走到大江面前停住腳步，卓婉每一個聲音，都有著非常重的壓迫感。

她不是想逼他說什麼，卓婉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背叛她，能讓大江在她面前失態的可能性，只能是他親近的人出了什麼問題。

不想讓她們跟著操心出力，所以才閉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