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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工兵連長持重了起來,他想了一下才道:“是按照我們自己的標準搭的,不過因為我們自己的羊皮帳篷制皮的時候沒有處理好,這種帳篷搭好住裡面會有一種腥臭味,我怕先生不喜歡,就在這種帳篷內部又搭了一個俄國人的白布帳篷……”
“就是說這個帳篷其實是兩層的,裡面那個帳篷是白棉布的?”貝壽同問道了關鍵處,恨不得把這個連長的腦袋扒開看個究竟。
感受著貝壽同狼一般吃人的眼神。連長有點呆滯的點點頭,“是,是,是兩層的。”
“能不能拆了外面那層羊皮帳子?”貝壽同又問
“啊?!”
“我問你,能不能拆掉外面那層羊皮帳篷。但是又不被裡面的人發覺?”貝壽同抓住他的領口,又問了一次。
“能。能。我,我試試,我試試……”連長有些明白貝壽同的意思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要拆掉外面的帳篷。
“好的。別吵了!聽我說!”工兵連長出了汗,貝壽同頭上也是汗水滴答直下,不過其他人都還是在爭吵怎麼救人。加上外面陣地的槍炮聲,整個場面亂哄哄的。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裡面只有貝壽同一個說話,“狙擊手到了沒有?”
“到了。早到…到了。”
“叫過來。”貝壽同進入了狀態,自發的下達命令了。
“我的計劃是這樣,營帳是兩層的,先讓人把外面的那層羊皮帳去掉,只剩下裡面一層棉布帳篷,這種棉布雖然厚但卻透光,裡面是有燈光的,要是隻剩下里面一層棉布帳篷,那麼在裡面有燈的情況下,人的影子會被對映在帳篷上,那我們就可以讓狙擊手幹掉她。”貝壽同後世不愧是幹建築的,救人都想到了拆房子以及光和影。
“那要是那女人不是站著的,我們看不到影子怎麼樣辦?”
“那我們就把所有的帳篷拆掉,然後讓狙擊手一槍暴頭解決她!”貝壽同實在是想不到辦法了,只能如此。
計劃就是這樣,雷以鎮、徐烈祖、陳廣壽幾個相視一眼,都點下了頭。
羊皮帳篷是靠著木頭架子掛起來的,它和裡面的棉布並不相連,帳篷和帳篷之間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會塞一些乾草在裡面以起到保溫的作用,要是沒有乾草,那就只能像熱水瓶一樣憑藉兩層之間的空氣保暖了。在貝壽同的指揮下,幾個身手矯健的工兵口中咬著刀子,分別爬上了木頭架子的各邊。工兵已經就位,貝壽同又望向狙擊手,這次狙擊手沒有什麼好隱蔽的,他們都伏在帳子幾十米外,就等一出現影子然後一槍把目標狙殺。為了不使狙擊手過多形成誤傷,貝壽同只選了兩個人,一個是成績最好的向小平,另外一個則是白茹。
一切都準備就緒,貝壽同又看向雷以鎮,在雷以鎮輕輕的點頭之後,他的手使勁一揮,木頭架子上的工兵的刀便把栓著羊皮的繩索都割斷了,四邊的羊皮“霍、霍、霍……”的落下之後,裡面白色的棉布帳露了出來,但是帳篷裡的燈光並沒有反射出女人的身影,只有一個短髮的影子靜坐在一張桌子前,絲毫不動。
四面羊皮帳落下的時候,小銀鳳心中猛的一跳,她之前只提防著門口有人打進來,可是她卻忘記了,這裡是帳篷不是屋子,原先以為牢靠的四面牆未必像土牆那般堅固,寒風吹的帳篷不斷的抖動,她很是不安起來,面色一寒,叫道:“外面的人聽著,座山雕在我手上,誰要是敢再拆帳子,我就一槍斃了他。”說罷,她朝著外面開了兩槍以作示警。
聽到小銀鳳的喊聲和槍聲,貝壽同制止了工兵要拆棉布帳篷的舉動。計劃本來是周詳的,但是結果卻和預料的不一樣,敵人只把一盞燈放在營帳門口,而自己卻藏在了黑暗裡。
在諸人都無計可施的時候,徐烈祖跳了起來,“我去!我去把她引出來!”說罷一個衝鋒,頭也不回的衝向幾十米外的帳篷。
徐烈祖的暴走讓所有人都很恐慌,生怕他把事情弄巧成拙,只是他人一跑其他人怎麼也沒攔住,在眾人“不要!”“別過去!”“快回來!”的喊聲中,徐烈祖沒入了營帳,然後緊接著就是“啪…”“啪……”兩記清脆的槍聲,一個不甚高大的影子在帳篷裡搖晃幾下然後不甘的倒下了。
徐列祖倒在了楊銳的身前,死不瞑目!看著這個對自己無比忠誠的學生就這樣的結束了生命,楊銳心中頓時間充滿了憤怒,他憋著勁把口裡的爛棉布吐了出來,罵道:“啊!啊!艹你媽!艹你媽!”他邊罵邊掙扎的想站起來,可是繩索不但把他綁的結實,更把他和椅子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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