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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根除封建,我也要根除封建,可我和他不同的是,他是扔炸彈,不管屋子裡有人沒人,炸彈一扔,屋子一倒,他就說他成功了;而我則是個偷樑換柱的泥水匠,不把新牆撐起來,舊牆是絕對不拆的,可這不拆只是一時,而非一世。”
楊銳所言只讓楊度的汗出了更多,他只顧著擦汗,不知道怎麼回話,只聽楊銳好一會長嘆了口氣說道:“‘皇帝是國家的象徵’這句你們可以寫進憲法,但必須明文我們是民主立憲國,國歌我不管了,國旗要是大家喜歡,可以用黃龍旗,可那國號還是要按照原來的,不要再加什麼帝國上去,這是我最基本的要求了!”
“是!我一定安排好,把民主立憲國體寫進去。”楊度聞言打鬆了口氣,這個‘象徵’一詞算是他和楊銳之間最後的平衡了。“另外,另外,還有幾件小事。”
“你說吧。”楊銳雖然答應了‘皇帝是大中華國家之象徵’一語寫進憲法,但他心裡卻還在在想著怎麼破壞它。
“一是丞相一詞大家覺得不好,認為還是改為總理為好;還有就是這國歌……”楊度習慣性的抹汗,“諸君抬愛,大多數議員選的居然是我和沈叔揆作的那首黃河,這歌……哎,也不知道大家怎麼選的,可這歌詞不好啊。”
“歌不錯!”黃河一曲楊銳是聽歌的,還算不錯,而且黃河是中華之根,他屬於全然不贊同河殤的那類人,“詞有什麼問題?”
“這詞是在04年寫的,那時候俄國違約不退兵,我看過報紙極為憤慨,當時就覺得胸中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便找了紙筆,把這詞一揮而就。”楊度道,“因為是激憤所書。所以詞裡面有‘飲馬烏梁海,策馬烏拉山,誓不戰勝終不還’之語,這歌真要是做了國歌,那定會引起俄國抗議的。”
“哦,是這個道理。”楊銳說道,“還備選的是什麼?”
“備選的是尚書裡頭的卿雲歌。”楊度答道。
“那個不行。太軟了,一點勁氣都沒有。”楊銳搖頭道:“咦,這個烏梁海還有烏拉山不都是在中國嗎?俄國抗議什麼?現在外蒙古大定。他們難不成要為了這歌打一架?”
“竟成,這烏拉山不是蒙古的烏拉山,意思是烏拉爾山,當時為了押韻。我就只取了烏拉山三字。”楊度感覺有些不妙。“哎,現在我倒是想把這歌詞改一改,可怎麼也找不到當初的那種感覺!”
“不要改了,正式國會的時候再過一遍,大家真要選,那我就一定用。俄國佔我們的地最多,那一年他們確實是違約不想退兵。俄毛子能出兵,我們唱唱歌都不行啊?沒這樣的道理!”楊銳道。“還有丞相改總理也行。我沒意見,只要職權不變則可。”
說的幾件事情楊銳都答應了。楊度便欣喜的告辭。他這邊一走,楊銳也讓新來的秘書李子龍安排馬車,為了“皇帝是國家的象徵”那句話,他要親自進宮安排佈置一番。
兩個多月的時間,給潭州朱家帶來的變化不異於翻天覆地,早前雖說是富,但從來沒有貴啊,現在家裡居然出了一個皇帝,只讓人歡喜擔心的心膽皆顫。這北京要是朱家起兵打下的,那做個皇帝王爺什麼的心安理得。可這天下都是復興會打下的,復興會和朱家半點關係都沒有,諸人就認識人販子蔡元培,現在復興會倡議下,自己卻忽然成了皇族,子孫以後還要做皇帝,這是什麼事嗎?但真要不答應復興會,這大富貴可就沒了,能做王爺王后變成了村叟野嫂,嫩成為世子公主都變成粗漢丫頭,這實在是太虧了。
帶著猶豫和不捨,在人販子蔡元培的邀請下,朱寬肅的父親、伯祖父來到了京城,其實他是想朱昌琳全家北上的,但朱昌琳朱大掌櫃穩重的很,和復興會生意沒有談成之前,賭注是斷斷不押上的,他怕復興會提出苛刻條件,到時候家中幾十口人都在京城那是一點退路都沒有。
楊銳在某一天專門面見過朱昌琳,雙方是開誠佈公的長談了一次,復興會要的是一個牌坊,當然,為了豎這個牌坊,每年可以給四十萬兩銀子作為贍養費,紫禁城、以及其他地方的行宮可以提供給朱家居住,但宮殿還有各處擺設的古玩字畫是屬於國家的。
再有就是紫禁城的管理屬於內務府,考慮到只給了四十萬兩,所以紫禁城等地的維護費用將由國庫支付,太監和宮女也算是公務員。不過這幾千名公務員都在裁撤分流中,太監裡面有認字且老實的,全部發完都察院,全國一千多個縣,每個縣一個督察院,就讓這些沒地去的太監去那裡當官,這相當於後世的信訪辦主任。
楊銳想著信訪辦的時候,在紫禁城外換乘的轎子已經到了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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