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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四處抓丁,到時候一遇襲又會逃散,搞得每次圍剿最後的結果就是隨軍的乾糧快吃完就不得不撤退,這時候要麼就是讓革命軍跑了,要麼就是被革命軍反戈一擊。
人員、編制、戰術、武器,各個方面革命軍都佔優,滿清新軍除了湊在一起靠著兵多自保之外,沒佔到什麼便宜。就像現在,在空中補給線建立之後,子彈充足、扔著炸藥裝填的手榴彈、偶爾來幾發迫擊炮的革命軍,打得圍剿的清軍一退再退。到這個月為之,去年嚴州丟失的根據地大部分都奪回來了,現在第八鎮退守到徽州境內,第六鎮退到桐廬縣城,而後只能坐以待援了;而革命軍那邊則在休整隊伍,總結戰法,積蓄力量,等待第三次更大規模圍剿的到來。
楊銳看著戰鬥簡報,並沒有找到什麼值得批評改進的地方,最後就是看了一下物資補給,他其實並不是關心軍火數量,而是關心補給效率。兩艘飛艇,每飛一次補給十六噸物資,一個月飛十次便是一百六十噸。這些運量除了彈藥之外,還運送包括棉花、食鹽、各種軍用民用藥材等物資,運力足夠後勤就有保障。楊銳感覺唯一缺憾就是根據地人口太少,整個嚴州六縣,粗估人口為一百六十萬左右,而根據地現在佔了淳安、遂安、建德、壽昌、分水五縣,所轄人口大概有一百一十萬人。以這樣的人口,加上嚴州本不是魚米之鄉,估計最多隻能養五萬士兵,要是弄出個十萬來,那就撐不到幾年了。
楊銳拿著筆算人數的時候,程莐已經回來了,她一進門看見陳廣壽便知道楊銳回來。忐忑間,上樓推門進來,只聽見楊銳書桌前寫字,嘴上在唸叨著什麼幾萬幾萬的,她忽然又想起那筆錢來了,心中開始不安起來。
程莐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楊銳便轉過頭來了,看著她的樣子好一會兒才道:“嗯……你還是穿西式的衣服好看。”
程莐想著那筆錢,楊銳卻說到衣服上,她心裡一喜便坦白道:“你上次……你……如意裡那邊的錢我……”
“如意裡的錢……”楊銳忽然想起這件事件來了,笑道:“那筆錢本來就是給你在困難的時候用的,用了也沒關係啊。”
看著楊銳毫無所知的笑,再聽他說用了沒關係,程莐心裡忽然鬆了一口氣,這些錢還好是可以用的,要是要還的話那就要耽誤事情了。楊銳看著她鬆一口氣,自己的心卻是懸著的。
其實他有這麼一種習慣:若是認可的人,或是重要的人對他犯錯或對他不起,他一般都是忍讓,不過對不同的人的忍讓度就像信用卡一樣是定額的。同盟會在東京那一次便用完了所有額度,所以他以後和同盟會形同路人;而程莐,他並不清楚這個女人在自己心裡有多少額度,所以,他希望她把事情說出來,然後獲得自己的原諒,如此,透支的額度已經返還,即使以後再發生什麼,他也不會因為之前欠債累加到爆發,從而徹底撕裂兩個人的感情。只是,當楊銳期盼的看著程莐張開的唇,以為她要坦白認錯的時候,程莐卻道:“累了吧?我去給你泡一杯茶吧。”他淺淺的笑過之後便出去了。
楊銳木然的看著那扇掩上的門,呆傻半響之後,才重重的靠向身後的椅背上,雙手往後抱著腦袋自語道:“真是愚蠢的女人啊!……還有愚蠢的男人。”(未完待續。。)
丁卷 第三十八章 說服
1907年11月底開始,日子對於楊銳來說忽然開始趨於平淡了。所有人都在忙,有讀書的、有流血的、有生產的、有鼓吹的……,唯獨有他是空閒的,每天早上聽著陳廣壽讀完事務性簡報以及科技資訊簡報後,再花一上午的時間處理,楊銳剩下的時間就是曬太陽喝茶了。這個時候他開始全盤的去想革命的具體細節,力爭使整盤計劃更加嚴謹。
只是在他反覆的思慮之後,還是覺得革命變數極大,這其中最關鍵的因素是列強,而列強之中最關鍵的因素是英國。楊銳對於英國佬沒有什麼好牌,便是有好牌他也不敢拿出來。現在和英租界裡的合作,只是維護著租界里正常治安;而和軍情五局那個叫什麼溫蓋特上校的合作,他估計也僅僅是限於情報部門。
難道自己要是入個教,信奉耶穌上帝,然後在靠著教會這邊的搭上英國大人物的線?無奈之下,楊銳想到了這個方法。一個國家四層結構,白藍綠紅,那些資產階級貴族都信教,並且極為保守。其實不光洋人如此,中國也是如此。。上一次國會爭那個什麼無夫奸罪,那些支援有罪的白票黨不是權貴就是年老卻有權計程車紳。英國現在保守黨當政,信教還是有前途的。
楊銳想著自己跪在十字架前的模樣就笑了。他敢確信自己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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