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3/4 頁)
和這些莊稼人出身計程車兵很能打成一片。
“連長給你苦頭吃幹什麼,”方彥忱道,“到時候誇你還來不及呢。上次那小子多菜啊,五槍都不上靶,扔戰場上就是個肥羊啊。他這次要是能上靶就是你李二虎的功勞。”
方彥忱雖然這樣說,但是李二虎可不敢這麼想,剛才連長的目光他可是看的真切,這裡面可沒有獎賞的意思。兩人談話間,伏在草地上的張煥榕已經都準備好,中午的**的陽光曬在他的身上,他卻是渾然不覺,只是地上那些被他壓斷的青草流出來的汁液發出的草腥味,讓他的精神很是一振。他對著標尺,按照李二虎說的調整好呼吸,在吐氣之後打出了第一槍。這搶一響,李二虎就拿起望遠鏡看向標靶,旁邊的兵問道:“排長,打飛了沒?”
李二虎舉著望遠鏡,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在口中罵道:“飛你孃的頭,打中了!”
旁邊被罵的兵也不氣,又問道:“啊呀,打中了啊,排長,打了幾環啊?”
李二虎這次沒有答話,因為張煥榕的後面幾槍也響了,他正要算這幾發一共打了幾環,沒功夫搭理這幫孫子。旁邊的方彥忱倒沒有心思去算張煥榕一共打了幾環,見他不答話就道:“嗯,還好,一個三環,一個四環,嗯,這槍更準一些,是六環。”
張煥榕不知道自己的成績,只是覺得手感來了,最後兩發也是一口氣打了出去,打完之後,他就起了身,站在原地等結果,別看只是開了五槍,他像是跑了幾百米一般,身上頭上全是汗,陽光曬得似乎也有點暈。這時候靶子那邊開始報環,“三環、四環、六環、七環、五環、總成績二十五環。”
聽到自己只打了二十五環,張煥榕頓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屁股癱在地上。這時候人群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好,打得好,比上次好多了。”大夥都是一陣鬨笑,復又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掌來,接著又喧鬧了起來。張煥榕的姐姐來過營地,這可是有不少人見過的,大家都在傳這小子家裡其實是個少爺,不知道那根筋沒長好跑到這裡來投軍,加上他一直被安排在連部,所以大家對他心裡都不怎麼看的起,這次見這小子一個多月就把槍法練成這樣大夥還是很佩服的。這掌聲不但是表示對他成績的認可,更是對他這個人的認可,最少覺得這小子還是個漢子,跟在隊伍裡沒有落大家的面子——鬍子都是講究面子名聲的,而接受德**事教育的那些軍校生,更是把榮譽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於是鬍子的面子和德國的榮譽不知道怎麼就如此天然的結合在了一起,使得整個隊伍親如家人。在這個緊密無間的隊伍裡,張煥榕卻是一個另類,槍法太差了,沒一發上靶的,這不是給隊伍抹黑嗎?部隊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你再有錢,家世在顯赫到了這裡都是個屁,要是自己不頂用大傢伙也不會認可你。
張煥榕聽到掌聲有些激動,站起身來作了四方揖,然後帶著槍跑山後面去哭去了。齊清源看著他這模樣,不由得學著楊銳摸摸下巴道:“看不出來啊,這小子也不窩囊啊。”
旁邊站著的一排長陸夢雄聞言,站出來幫著他說話:“本來就還不賴。和我們一樣也是個熱血漢子。就是不知道先生為何要把他當寶貝一樣藏著,莫不是看上他胞姐了吧。”
第三十一章 合作
陸夢雄和齊清源在愛國學社是一個聯的,私下關係不錯,他為人灑脫,而且似乎還早熟的很,出洋去南非之前就偷偷的和其他幾個大膽的學生逛了一次窯子,說是不想在死前留什麼遺憾,一定要嚐嚐女人味道云云。因為張煥榕的姐姐明顯不是先生的菜,這才使得大家肆無忌憚談論這個女子。其實楊銳的年齡在這個時代算是很大了,卻一直沒有成家,同學幾個無聊的時候都會猜未來的師母會是誰,以前在滬上的時候倒有個筆跡娟秀的女子,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真人,只是看字就知道這女人應該是個大家閨秀。當然,張煥榕的胞姐長的也好,一副大家子氣不說,對弟弟還是關懷倍至,弄得大家都鬧心,自己怎麼沒有這麼個體貼的姐姐呢。
陳夢熊就一直對張煥榕的姐姐有意思,沒事有事就愛去張煥榕哪裡套話,對於張煥榕更是是明裡暗裡維護。張煥榕涉世未深沒有什麼察覺,不過同學幾人都知根知底,對他的稟性還是很清楚的,此時見他見又不自覺的嘀咕起張煥榕的胞姐,大家都是笑了。齊清源道:“別什麼都撒到先生頭上啊。我看你是看上他胞姐了吧。三天兩頭就提她一次。”
陸夢雄臉皮夠厚,也不否認,這一年多來看到的女子要麼是非洲黑大媽,要麼就是鄉下村婦,好不容易見著一個大家閨秀,心裡還真的惦記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