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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有他這句話楊銳心裡稍安,最怕的是看不見的敵人,他不想自己被人暗算,所以對此事很是心驚,他又拿出明天的船票說道:“大佬,看來我不能坐明天晚上的船了,他們照相不成,一定還會有其他的辦法的,從這裡三藩市回國的船基本都要經過檀香山,謹慎期間,我還是換一條路吧。這張船票交給大佬,看能不能在堂裡找一個和我長的像的兄弟,打扮成我的樣子上船。”
黃三德深以為是,點頭答應。楊銳接著說道:“現在唯有回到紐約從那邊回國了。只是現在三藩市火車站不好進去,大佬能不能幫忙把我送到下一個火車站?”
黃三德拿著畫像正在思索,唐瓊昌見狀馬上說道:“竟成說的的對,我們可以去奧克蘭坐火車,我馬上安排,行李我也馬上交人去取。”
楊銳點頭稱謝,其實重要的東西他都放在隨身的筆記本包裡,留在旅館都是些衣服之類。當晚,在致公堂的安排下,楊銳和司徒美堂坐著馬車離開了三藩市,連夜渡海到了奧克蘭,找了家偏僻的旅館住下,打算坐明天最早的一班火車離開。
楊銳和司徒美堂沒有絲毫睡意,都在想著白天的事情。司徒美堂問道:“會是清廷派人乾的嗎?”
楊銳第一感覺不是清廷,說道:“我感覺應該不是,清廷只能使喚華人,使喚不起白人的。再說,如果認為我重要的話,拍照那還不如開槍呢,要知道拍照的難度要比開槍難一些;如果我不重要,那也沒有必要拍照了。我感覺真好拍照的人不是想幹掉我,倒是想了解我。”
司徒美堂此時似乎面有難sè,半響才到:“竟成,我從下火車開始就感覺有人跟著我們,”聽他這話,楊銳大駭,“但是我又找不到是誰,當時以為是個錯覺。剛才看了畫像之後,我可以確定在下火車開始我們就被他們跟蹤了。”司徒美堂拼殺經驗豐富,第六的靈敏遠非楊銳這樣的菜鳥可比。
楊銳此時張口結舌,半天才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阿?”
司徒美堂卻是苦笑,“當時那只是一種感覺,你知道,就是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楊銳知道確實不好埋怨司徒美堂什麼,人在經歷生死之後只會磨練出野獸一般的靈覺,當然這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既然知道從下火車就被跟蹤,那麼對方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在下火車之前,整個美國知道自己來了的只有麥克尼爾、容閎、陳宜禧還有司徒美堂,司徒美堂完全可以排斥,麥克尼爾只知道自己是個商人,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回來三藩市。
楊銳頭冒出了冷汗,要是陳宜禧的話,那鍾觀光那一條線就完全暴露了,抄家殺頭之下還革什麼命啊。苦思良久也不見答案,楊銳整夜未睡,天亮的時候小睡了一會卻夢見自己睡在家中被清兵包圍,一片火光喊叫聲之下然後房門被砸開了,自己提著刀啊的一聲正要衝上去殺出條血路的時候,旁邊卻是司徒美堂的聲音,“竟成、竟成……”
第一百零三章 追查
楊銳睜眼一看,司徒美堂站住床邊搖著他,楊銳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媽的,正夢見被清兵圍了,正要上去拼命就被你叫醒了。”
司徒美堂聞言大笑,“真是好漢子,夢裡還殺清妖呢。兄弟佩服。”
楊銳大囧,連忙問道:“現在幾點了,誤了火車嗎?”
司徒美堂說道:“八點了,還有半個鍾,你再不起就要趕不上了。”
楊銳連忙起來穿衣服,穿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說道:“我要查出是誰走漏了訊息,司徒你要幫我。”
洪門對背叛向來不容,司徒美堂也是如此。他點頭說道:“怎麼個查法?”
楊銳說道:“有兩個人知道我的行蹤和身份,昨天拍照未成,他們還會找我們的。我現在要你回舊金山,把之前那張船票退了,然後給他們兩人都拍一份電報,都說我有事耽擱,準備這個月七號離開美國,但是上船的地方要不同,要在兩個城市。然後我們就看那個城市的碼頭會出現昨天那些人了。”
司徒美堂覺得辦法雖笨,但還是可以一試。當下楊銳寫好了電報,選了三藩市和西雅圖兩處碼頭,司徒美堂拿著電報就匆匆的的去了,下午他又匆匆趕回來了,說事情都安排好了。於是兩人坐著晚上最後的一班火車直奔紐約而去,楊銳直覺的自己悲催,在美國就光坐火車了,大平洋鐵路來來回回都已經四次了,真是膩的想吐。到了紐約已經是1月9rì了,兩人安頓之後,司徒美堂一早就去電報局發報,下午回來進門就拿著電報急急說道:“沒有,兩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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