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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軍旗,他只覺得那是招魂旗!
旁邊的參謀長孫宗先道:“松坡,我看還是算了吧。西路軍已經是必死之局,看來應該是林洲髓親自來了梅嶺關,嚴州革命黨的主力也已經全部調集了過來。我們要是被革命黨糾纏住了,一個不好怕是也要交代在這裡。”
孫宗先說著大實話,只讓蔡鍔更是嘆氣,他道:“漢臣,如今這局面,你說我們能撤退嗎?”
孫宗先只考慮敵我勢態,卻沒有考慮其他因素,聞言雖覺得蔡鍔說的有道理,但還是堅持一個參謀的本分說道:“松坡,打可以打的仗,這是每一個軍官必知的,特別是現在我們可以選擇的情況下,更應該儲存實力。我們要做的是馬上報告杭州剿總,除了讓他們速派剛編好的第10鎮增援,更要勒令各路友軍趁嚴州城防空虛,加快步伐,直搗嚴州的好。這邊,只能是我們拖住林洲髓,不能是林洲髓拖住了我們。”
孫宗先話說的很合道理,但是蔡鍔知道自己無法這樣做,道:“漢臣,你說的都對。但是我不能這樣做。從大處說,我要是不放一槍,置友軍於不顧,到時候西路軍盡墨,朝廷追究下來,要砍頭的怕不止是我一個,而從小處說……”
蔡鍔自己給自己編了些理由,但是說到真實處卻說不下去了。他能有今日,固然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因為恩師梁啟超的提攜,不然在蠅營狗苟的官場,他又怎麼能做到一鎮之長?既受了師恩,那現在真要棄友軍而去,不管他做的再怎麼正確,這般作為也會讓恩師處於一種尷尬之地。他是不能退,只能打啊!(未完待續。。)
戊卷 第十三章 起鍋
石木嶺的戰鬥在中午時分開始的,清軍一百多門火炮對革命軍的陣地進行了半個小時的炮擊,和革命軍推測的不一樣,清軍沒有一上來就用氯氣炮,而是用的是榴霰彈,不過很明顯,清軍炮兵的素質良鏽不齊,很多榴霰彈的定時引信沒有設定好,引信時間太短,炮彈只在空中爆炸,像是一場特別的煙火。
可雖然如此,塹壕裡的革命軍也不敢掉以輕心,除了幾個觀察員,其他人都是死死的藏在貓耳洞裡,他們早就被告知,每一發75mm榴霰彈裡,都有兩百九十五塊十克的彈片在爆炸中被炸裂出來,這些在空中往下胡亂飛舞的彈片可不是臥倒就能閃避的,只有藏在塹壕內的防炮洞裡才能毫髮無損。
在清軍炮擊的同時,隨著基層軍官的口令,一排排按照新軍操典散散開的步兵半彎著腰,從八百米之外小步衝來,而他們的馬隊也出陣按照操典迂迴到革命軍戰陣兩側,準備突擊革命軍側翼。不過,顯然是對己方的炮兵不信任,所有的清軍步兵士兵都遠遠的落在炮彈之後,生怕被那些在空中炸響的榴霰彈誤傷到。望遠鏡中,旅長徐順達看著清軍如此素質,很是高興的搖搖頭,步兵不緊跟彈幕,這樣衝過來明顯就是送死,而馬隊,自己這邊有側翼嗎?石木嶺陣地往東面已經一直延伸到天池山下,往接也藉著朱塘坑,馬隊繞無可繞。
徐順達想著清軍馬隊的時候。“砰…砰…砰…砰”沉悶的馬克沁機槍聲中,清軍的步兵完全被壓制,然後就不顧軍官號令。完全是一鬨而散。徐順達放下望遠鏡大笑,此一刻,他只想帶著隊伍,一路往北只殺到北京去。
早知道貿然衝鋒會被革命黨的機槍一鬨而散,可收到鐵忠十萬火急救援信的文華就是不聽,非要蔡鍔緊急救援,蔡鍔沒有辦法。只能讓第5鎮第17標試著衝一衝,果然,衝上去還不到一會。就被革命黨打退了。
標統徐鴻賓見部下在革命黨陣前潰散,敢忙跑過來道:“大帥,革命黨已經挖好塹壕布上鋼絲網,不能這般打啊!這般打便是把隊伍拼光了也撼不動他們分毫!”
清軍潰散。蔡鍔皺眉而文華卻怒極。他本要讓蔡鍔放氯氣炮,然後增加衝鋒兵力,並做多次聯絡衝鋒,卻不想地下的標統跑過來說不能衝鋒。他瞪著徐鴻賓怒道:“山裡面有我們三萬六千名友軍,現在他們處於萬分危急之境地,我軍若不能馬上救援,他們就要被革命黨全部殲滅。打仗哪有不死人,現在要得就是加緊進攻。打通關隘,解救西路軍。我可先把話說在前頭。此戰若有貪生怕死者,我必要稟明皇上,定斬不饒!”
文華一開口便拿著大義,把徐鴻賓說的啞口無言。吳介璋在一邊不敢說話,而蔡鍔也是沉吟不語。唯有孫宗先開口道:“大帥,現在我們正是在商議西路軍的辦法,要想打通關隘,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想剛才那樣接連不斷的衝鋒,另外在一種則是土木作業,把塹壕挖到革命黨跟前。前者看上去能迅速,但是革命黨在石木嶺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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