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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會長的。”
四人商議完畢,接著送楊銳的名義,謝纘泰又出來了,很多事情他想和楊銳單獨的聊一聊。
“竟成,這廣東該怎麼革命?”
關內革命的模式復興會還在摸索,對於他這個問題,楊銳只好道:“廣東是一個極為重要的省份,也是風起早開的省份,到底要怎麼革命,還是要先去廣東調查之後才能給出結論。復興會現在正處於轉型階段,怎麼樣在關內革命還要摸索。不過再怎麼變,有幾樣事情是不變的,一是有錢才能革命,所以商業這邊將以紀堂兄為招牌,紮紮實實的做好,香港是個經商的好地方,離南洋也近,經營好了,一年上百萬的盈利怕是不止。”
復興會既然這樣的規模,並把軍校辦到了南非,那資金一定是不少,楊銳說一年掙上百萬謝纘泰完全相信。
“二就是辦教育,革命簡單,建設難,廣東臨近香港,並且海外華僑又多,怎麼利用好這個優勢,辦好教育是一個問題,第三就是會黨了,會黨、特別是會黨的上層很難依靠,所以向下層社會發展就是革命的總體趨勢,可到底怎麼樣發展既能少受阻力,又能深入基礎,我們還在研究。”
楊銳說的這三條謝纘泰都極為認同,特別是對於會黨評價他深為認同。復興會沒有興中會那種畢其功於一役的想法,反而是屬於循序漸進穩打穩紮的思維。在興中會,革命像是賭博,收羅到一切資源,然後選一個賭桌,“啪”的一聲全部押了上去,成敗就看這一把,完全是靠天做主;而復興會,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各部門分工明確,就像他來時坐的輪船,不急不慢的徐徐前進,革命雖然不知道何時能成功,但所有人都相信前方就是勝利。
說完廣東的事情,謝纘泰又道:“那南非那邊該如何辦呢?那邊的礦工,只要能救出來,一定是最好的革命同志。”
南非的事情楊銳一直在關注著,不過臨行雷奧的一番話也讓楊銳不斷深思,特別是這支部隊回中國的問題極為難辦。現在的船都是要沿途加煤加水,一旦靠港,海關上船搜查,那麼裡面裝的是民工還是軍人一清二楚,特別這是幾萬人。
“我想我最近要去一次南非吧,待看了南非的情況再決定。其實這些礦工最難的就是什麼贖出來,還有就是如何掩蔽,最後就是運回來,這三個環節都不能出錯啊。”
謝纘泰也明白這事情的難度,當下也道:“確實應該如此。哎。前年舉事失敗,老父也鬱鬱而終,便是我也覺得這革命難以成功,可到了滬上,卻又感覺這革命成功,就在眼前。就在眼前啊。肇春,你知道嗎,知道嗎,革命成功就在眼前啊……”
謝纘泰說著說著,就忽然失常的痛哭起來,他最後喊得是死於滿清暗殺的楊衢雲,輔仁文社和興中會的首領。楊銳見他傷心,自己眼眶也有些溼潤,革命啊革命,你何日才能成功啊?!(未完待續。。)
ps: 注:1905年10月8日,孫汶離開橫濱到上海,此處因為蝴蝶效應提前一週左右。
第四十九章 生機
和謝纘泰聊了許久,只待天色晚了,楊銳才回到王季同家——暴露之後為防止滿清迫害,王季同的母親兄弟妻女都接到滬上,他還在滬上買了一幢房子,此時蔡元培也在他家裡等著,待楊銳一到,她的母親便說開飯。
一屋子人都在等自己開放,楊銳頓覺的不好意思,這頓飯雖然可口但卻有些拘謹,吃飯間老太太打量著楊銳,不斷的點頭。老太太叫王謝長達,富態慈祥的很,並且人老心不老,辛丑年就在蘇州組織放足會。飯後品茗的時候,老太太居然關心的問道楊銳是否成家,楊銳還沒有搭話,王季同就搶先說了:“母親,竟成已經有婚約,不待多久就要成婚了。”
“哦。好,好。革命是要緊,但是婚事也不要耽誤啊。”老太太起初以為兒子在滬上結交了匪類,但到滬上一觀,蔡元培又在一旁幫腔,這才放心下來,又聞一個多年在海外遊學的叫楊竟成是會長,心下也不是很滿意,不過今日見到了這個楊竟成,雖然打扮像個洋人,但是說話舉止,都是中國作態,也就放了心。又見此人文質彬彬,一表人才,聞之還未成婚,就像把女兒王季玉許配給他。
楊銳的心思王季同一直明白,但是天津發生的事情王季同就不知道了,楊銳一邊禮貌的應和著老太太,一邊心中暗惱程莐那個榆木腦袋。諸人只待去書房,老太太又發話了:“竟成啊。你是會長,一些事情我怕他們做不了主,只能和你說了。”
老太太說話溫溫和和。不過楊銳倒有點遇見家長的味道,特別是王季同和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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