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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越好啊。”楊銳奇怪。
“照道理是這樣,可是因為第一期一回國就當了官,所以後面的這些有很多都是關係戶,他們求學不是為了學軍,更多的是為了做官。國家之風氣,已經是……”楊國弼說完就是搖頭,他家雖然也是士紳。但越是如此,見的事情也就越多,社會風氣如何。他心知肚明。
“國弼啊,這便是我們要革命的東西,這風氣不換,國家再怎麼折騰也興旺不起來。”楊銳對社會之風氣早就知曉,都氣過了,現在非常淡定。
“行嚴如何,你來了之後又和他聯絡嘛?”楊銳又問起了章士釗。
“他。會過幾次,他對於我們復興會越來越是認可,只是礙於鄉情。不好加入罷了。”章士釗的變化也極為奇特,之前一言革命就瘋狂的不得了,激進的不得了,可幾次折騰下來。現在倒是心灰意冷了。
“他住的近嗎。我倒想去見見他。”楊銳不由的想的之前個意氣風發的書生,若不是他激進的言辭,蘇報案怕也不會發生。
神田區是留學生的中心區域,章士釗的寓所在海州館,楊銳和楊國弼至,楊國弼先去敲門問詢,待日人房東說在家,這才和楊銳一起進了院子。屋內章士釗聽聞有人找。出來一看,卻是楊銳。頓時大驚,“竟……”一字喊出有連忙掩口,此時旁邊的楊國弼連忙說道:“這是文嗣德先生。”
章士釗連忙一揖,道,“原來是文先生。”
楊銳也裝模作樣,笑著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行嚴兄,他日滬上一別,當有兩載,今日能在這異國相見,當時萬幸萬幸。”
楊銳這邊正在感嘆,屋子裡“砰”的一聲,一個聲音大喊起來,“他不入會,就是清廷的坐探!”
另一個聲音叫道:“我黃興以人格擔保,行嚴絕不會出賣同志!”
楊銳聽後問道:“誰這麼沒禮貌啊,在這裡還大喊大叫。”
章士釗苦笑,只是搖頭,道:“文先生怕來的不是時候啊,若要敘舊,當改日為好。”
本來客隨主便,主人婉言相拒,楊銳倒是應該離開,但他頓時被屋子裡的“黃興”吸引,不知道這個黃興是不是歷史上的黃興。當下道:“行嚴家有惡客,我進去正好把他們趕出來啊,便是不好趕,有我這個外人在,他們怕也不好太放肆了吧。”
復興會同盟會開始本互不相屬,但傳聞復興會支援立憲之後,兩會便立即勢成水火,當然,復興會沒有在意同盟會的攻擊,一幅不動如山的模樣,中華時報也沒有對民報的言論進行反駁。很多事情是不能爭的,越爭對方越起勁,影響便越大,小人物、小公司和大人物、大公司的糾紛不論結果如何,都是一鬧成名。
“文先生,這還是迴避的好。你們兩派見面怕是會……”章士釗正說著,屋子裡又是一陣巨響,砰砰叭叭之後,像是有一個人被掀翻在地,地板震裂的同時有一聲嚎叫,之前的那個大喊的聲音忽然轉變為白話腔:“丟你老母……”
另一個聲音道,“林生,不能動粗啊。”
“走!湖南人幫著湖南人,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白話腔又響起,接著就是“嘣嘣嘣”的出門聲,一會便有一個方臉漢子扶著一個摔了腰的清秀學生出來,走過章士釗的時候還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手上抓的棒子重重扔在章士釗的面前,這才出了院子。
楊銳搞不懂他們在做什麼,不過見這兩個人走了,便道:“行嚴兄,現在可以請我入屋一敘了吧。”
章士釗苦笑,因為他一心只想求學,不想參與政治,使得同盟會不時來逼迫他入會,今天這人是馬君武,他手提大棒本想大鬧一場,但幸好黃興幾個在場,沒有得逞。“文先生請吧。克強和遁初都在,還有…還有弱男也在。”
“哦。”楊銳笑了起來,他只覺得來的真巧。
章士釗卻以為他取笑自己和吳弱男之關係,臉上羞赧,忙道,“請進,請進。”
章士釗的寓所不大,內中陳設也很老舊,怕他在東京過的並不如意,即進屋內,榻榻米上的桌子周邊坐著三男一女,其中寬臉粗壯、身著西裝者,當時黃興;另外兩人年輕的很,一人身著西裝,神情適然,另一人身著和服,戴著眼鏡更顯清秀。
楊銳一進門,吳弱男便驚的跳了起來,正要說話章士釗已經搶先說了。“這是文先生,剛從滬上而來。”
吳弱男就是吳葆初的女兒,當初在滬上的愛國女校。見過楊銳的,這一次忽的見這個復興會的會長出現在眼前,很是驚訝,也幸好太驚訝,所以沒有說出話來。章士釗介紹完楊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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