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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路啊,沒有連線關內外鐵路,那麼客流量一定很少,收益不容樂觀,股東也怕是不願出資。”
陳大發知道通化鐵路公司的資金不寬裕,全靠籌措股本。鐵路如果不和鐵路網交匯,收益可想而知。
“資金你就別擔心了。公司買鐵軌的錢已經一次性的支付給鋼鐵公司了。前段時間那些嚷著要退股的人也都退了錢,我們現在有錢獨自修建這條鐵路。鐵路修到梅河口,看似位置不佳,實際卻是四通八達,此地往西一百二十公里就是四平,往北一百六十公里就是寬城子(長春),就是不接東清鐵路,只要再多走十公里就是吉林省城,這裡就是松花江的水運起始點。貨流量極大……”楊銳對著地圖侃侃而談,似乎早就是胸有成竹,其實他早就感覺安通奉鐵路花費極為浩大。兩千萬兩修這麼一條曲曲折折的路實在是浪費的很。
藉著風水問題,他想以繞路為幌子先把鐵路往北修到梅河口,待今年年底哈里曼買南滿鐵路不成,他就直接去找哈里曼談談,只要美國人支援,俄國人不反對,那麼鐵路從梅河口向北延伸到一百六十公里外的長春是沒有問題的。這樣東清鐵路在南段就有兩條支線。一條是原有線路,另一條則是長春經通化直抵安東,這條路線的長度和原來的安通奉相等。建造費用略多一百萬兩,但因為是在安東出海,要比走日本人正在興建的大連出海省一百多公里。若是美國人談不攏,那楊銳就只有自己跟俄國人談了。再談不攏。那就只能修到吉林,和松花江水路對接。
楊銳想的很多,但這些想法有一個前提,就是日俄兩國的勢力範圍分界不在長春而在四平。歷史上就是因為兩座日本軍人的墳墓,使得兩國勢力的分界線劃在長春,但現在,這兩座日本人的墳墓完全不存在,所以分界必是會在日俄對持的昌圖、四平之間。按照俄國人脾氣。山林地區並不注重,歷史上停戰和談的時候。俄國就把東北東面的大片的山區讓給了日本,使日本的勢力範圍一度靠近牡丹江,現在兩國的分界線不在長春而在四平,同時獨立軍又佈防在四平以東的山區,相信憑藉在戰爭中的表現,讓俄國人把東面的山林交給獨立軍也未償不可。
楊銳的謀算很多,但是很多都是沒有辦法和陳大發解釋的,因為日俄和談勢力範圍劃分的結果、哈里曼購買南滿鐵路的結果都是以後的事情,他不想說出來,省得洩密並被人當作神棍。最後的結果便是陳大發拍著腦袋迷迷糊糊的去了,趁著現在停工,他正好先去柳河縣勘路選線,只待北京那邊改線的命令一下來,那邊就可以動工了。
陳大發走後,杜亞泉擔憂的道:“真的要改線嗎?修到梅河口,雖然離寬城子、吉林都近,可也還是條斷路啊。”
“放心吧!秋帆兄。再往北一點要麼松花江,要麼北滿鐵路。”楊銳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點也不擔心鐵路的事情了。
“可俄國人願意嗎?”杜亞泉還不放心。
“他們恨的日本恨的不得了,怎麼會不願意?北滿鐵路接上了我們的鐵路,那麼日本人損失可就大了。”楊銳越說越笑。
“那日本人要是抗議怎麼辦?”
“他沒有辦法抗議,改線是他們鼓弄出來的,修到梅河口大家都沒有話說,至於梅河口往北的一百多公里,都不是他的勢力範圍,他抗議什麼,要抗議就找俄國人好了。再說這一段要修也是後面的事情,到時候軍工廠一建,要打那就看他能借到多少外債了。”
“什麼,要打仗?”杜亞泉有些吃驚。
“嗯,修到梅河口不會打,但是一旦從梅河口往北,那日本人就要來硬的了。這一百多公里怕是難修的很的。”楊銳話說的輕鬆,但神色卻有些猙獰,不過一會他就平和了下來,又道:“你去找找,這東北那個和尚、道士最靈驗,日本人用風水坑了我們一把,那我們可不要太客氣,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杜亞泉奇道:“竟成你是想借術士之口,讓日本人的安奉鐵路修不成吧,可那邊沒有滿清的陵墓啊?”
“陵墓是沒有,但是地震可以有。”楊銳笑道。
“地震?”杜亞泉不解。
“是啊。要是這個術士能連續兩次預測出大地震,然後揚言說只要安奉路修成,那麼奉天就會大地震,然後龍脈便會震斷,那鐵路怕是怎麼也修不成了吧。”
楊銳說的輕鬆,杜亞泉卻神色凝重,沒有相信也沒有不相信,復興會早就傳言楊銳是天授神通,能知前三百年,能算後三百年,他頓時不再多問,只是把事情記下便出去了。
楊銳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顧及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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