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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參照普法戰爭的賠款,提出俄國需要向我們支付十三億盧布的賠款。並且希望羅斯福能在調停的時候提及此點,但是羅斯福只說,他希望只是和平!知道嘛,和平!當初讓我們開戰的時候。他們說露國是怎麼的邪惡。怎麼的貪婪,現在我們花了巨大的代價打敗了露國,可他們只要和平。我們提出賠償,他們說‘拿人類的鮮血當作討價還價的工具’!我們的血,我們的犧牲已經變的毫無價值!我們……”叫竹田的日本人似乎喝的差不多了,“帝國被米畜和白皮豬欺騙了!打下的土地不能吞併,索要賠償又不支援。帝國啊!幾十萬玉碎的將士啊!”
情緒太激動了,隨著竹田二郎的言語。屋子裡的日本人都哭了起來,竭盡全力打這一戰。可打完之後才發現被坑了,歐美諸國、特別是法國有七十億的俄國戰爭國債,如果俄國支付巨俄戰爭賠款,待破俄國破產那麼歐美銀行家們都將血本無歸。於是,不對日本賠款、或者少向日本賠款是大人物的共識;而羅斯福,真的是隻要和平而已,鑑於日本海軍的完美表現,他很是在意離日本不遠的美國殖民地菲律賓的安全,任何能有助於日本強大的事情他都要阻止。在這樣的政經背景下,加上亞洲一直被基督教人氏看作是野蠻之地,所以對日本的謾罵和蔑視也是理所當然了。
高山會通也哭的悽慘,他可是直接從戰場上下來的,戰爭有多慘烈他可是極為清楚的,雖然在大人物身邊他一直都是謹言慎行的,但這次他不由得對岡部三郎:“閣下。米畜欺人太甚,每一次我們要做什麼,他們就來破壞,帝國要佔領南滿,就一定要把米畜打出去。”
“是啊!岡部君,美國人的勢力在遼東越來越穩固,不排斥他們,帝國的權利無法得到保障。”唯一一個喝的不算醉的村上說道,他是正金銀行派往安東開設出張所的主任,在瞭解到遼東的情況後,他認為自己的工作前景極為不妙,有米畜和當地士紳的支援,他是沒有辦法和關東銀行競爭的。
“不!村上君。不能這樣做!”岡部三郎打著酒呃,低垂著頭,迷迷糊糊的說起話來,“帝國要結束戰爭就需要米國人幫忙調停,帝國不能在打下去了。現在的世界是白種人的世界,我們、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會被白種人指手畫腳。”
岡部三郎話一說完,叫竹村的日本人就“八嘎”一聲的撲了過去,邊廝打邊罵道:“這就是大日本的外交官?嗯。這就是大日本的外交官!”
兩個人的扭打讓房間裡一片混亂,作為岡部助手的田村想勸架也是被竹田裹挾進去了,不過竹田也是個蠟頭槍,打著打著卻忽然呼呼的睡過去了。岡部一番折騰酒倒是醒了不少,他搖搖晃晃的坐騎,搖頭道:“若是帝國只有這樣的莽夫,那我們永遠會被米畜踩在腳底下。”
“岡部君,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村上問道。
“忍耐!只有忍耐才會讓米畜幫助我們。日本現在是很悲慘、但更悲慘的是波蘭和印度,只要帝國能牢牢的踩在清國身上,獲取所需的原料和市場,那我相信總有一天帝國會崛起!”
“可現在米畜已經完全佔領了遼東,我們現在只有遼南和遼西以及盛京等地,這次和談,作為調停人的米畜,難道不會讓帝國割讓一部分利益嗎?按照更上層的傳聞,米畜的鐵路大王哈里曼想購買南滿鐵路……”
“什麼!”岡部三郎大驚,如果俄國不對日賠款。那南滿鐵路將是帝國唯一的戰利品。如果這個戰利品都買給了美國,那幾十萬將士就白白犧牲了。
“八嘎!”岡部三郎黑臉漲紅,雙拳高舉。一改昔日溫文儒雅文明人的作風,開始野蠻起來!“該死的米畜!該死的米畜!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村上沒管岡部的抓狂,而是自己唱起和歌來了:
四方(よも)の海(うみ)
みな同胞(はらから)と
思(おも)ふ世(よ)に
……
“村上君,也許我們可以打擊米畜……”和歌聲中岡部三郎冷靜了下來,他思索著,終於有了辦法。
“什麼辦法?”一聽到岡部說有辦法,和歌也不唱了。村上的眼睛直瞪著岡部。
六月的太陽毒辣辣的曬在張園的草地上,園子裡的草木一片蔫然,園子外的街道上也不見行人。但園子裡的人聲卻是鼎沸的,安愷第大廳不管裡面外面都擠滿了人,一個聲音在廣播裡大聲的道:“美國之禁止華工,各處之虐待華人。無異黑人。且較黑人而尤劇……美人假文明之名,行野蠻之實,真是慘無人理!我等國人具要團結,不買美貨、不訂美貨、不運美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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