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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於事,就在剛才,宋教仁出言相勸,說復興會不可能這樣做,便被馬君武一棒子打了下去。宋教仁被打,胡瑛等一些湖南人馬上站了出來,把馬君武的棒子搶了去。討伐復興會的會議,差點變成湖廣一系和兩廣一系的爭鬥,其他諸省的會員,激動的站在兩廣那邊,穩重的則沉默不語。章士釗一到這裡,完全擠不進去,後來好歹傳進了話,宋教仁跑了出來。
“遁初,你這是……”章士釗看著宋教仁臉上的瘀傷,嚇了一跳。他是同盟會的檢事長,想不到也被人打了。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宋教仁一說話臉上就疼,音調都有些變了。“行嚴此來何事?”
“復興會的文先生在我那,他想和你們談一談,”又怕宋教仁會不願,再加碼道:“文先生在復興會中極有影響,你們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有什麼事情坐下來談不是更好嗎。”
宋教仁聞言苦笑,指著自己的臉道:“這就是要坐下來談的結果,現在那幫人都瘋了。要談估計要過一段時間等大家情緒穩定之後才好談。”
章士釗也明白現在不是坐下來談的時候,但他來的時候看見了中華時報報館的大火,急道:“等過幾天又要出大事了,今天報館被燒,明天要再是出個什麼事情,那就再無談的可能了。”
宋教仁本想眼不見為淨,但章士釗話語一激。倒是忽然明白事情現在不解決,那等後面大家都死了人、殺紅了眼,那解決起來那就更艱難了。於是道:“我進去和克強說一說。你等著我。”
下午三點。在黃興的竭力爭取下,同盟會和復興會的談判定在了留學生會館二樓,陳廣壽等本不想楊銳親自赴險,但時下頭目都在警察局的班房裡,楊銳還是固執的要親自前往。他在兩點三刻的時候到了會館,一見會館卻見裡面站滿了人,一個個對著他怒目相視。他倒是不懼,就這幫學生還沒有什麼殺傷力的,只待進到會議室。見到黃興身邊坐著的兩個日本人,心中才有些擔憂。
同盟會諸人已經選好了位置,他們在靠門的一側,讓給楊銳幾個坐靠窗的一側。楊銳心中暗笑。拱手虛禮之後,不以為意的坐下,但卻並不說話,只是掃了對面諸人一眼,然後點菸靜坐。商談是楊銳要求的,但他不想先開口,他想聽聽同盟會諸人要說什麼。
看著楊銳旁若無人的模樣,胡漢民心中大怒。大聲道:“文先生只是來這裡抽菸的嗎?”
“當然不是。只是你們都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楊銳並不知道同盟會內部的紛爭。只覺得此人滿口廣東腔,怕是孫汶的死忠。
胡漢民還想說話的時候,被身邊的黃興拉住了,他道,“文先生,此次邀我們會面,總要有些說法吧。”
“說法,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大家還是和平相處的好。”莫名的被栽贓,辯說不清的情況下,楊銳只能把事情往後拖延。
“說的倒好!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復興會就是韃子的走狗。我們沒有好談的。”又是一個人丟擲狠話,楊銳聞言就想說‘不談就不談,大家殺一場再說’,但想想卻又忍住了。道:“復興會是不是韃子的走狗,不是閣下來判斷的。同盟、復興兩會合則兩利,鬥則兩傷,為今之計,大家最好還是等日本法院的訊息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總會水落石出的。”
“文先生, 不管此事是復興會有意為之,還是下面會員擅作主張,同盟會都不會善罷甘休。此乃我們擬定的一份要求,若復興會能做到,那我們大家都等法庭的訊息再說。”說話的時程家檉,楊銳一進來他就打量了好幾遍,對楊銳好奇的很。
陳廣壽接過他遞過來的要求,第一條看過神色便是一變,楊銳接過一看,不由的笑了起來,念道:“‘一、復興會須登報向同盟會及受害同志致歉,並保證不再發生類似事情……’,貴會第一條就已經認定復興會就是兇手,那我們還有什麼好等的,這無非是如何善後的事情了。現在就是日本警察也只呼我們的人為嫌疑犯,可在你們這裡到是已經給判刑定罪了。”他說著便把紙彈到了桌面上,後面的那些也不再看,只想看看同盟會到底要怎麼樣。
楊銳的反應不出程家檉所料,他其實要得就是談判破裂,立即道:“既然這樣,那就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就是不知道文先生……”他話音未落,黃興就攔著道:“文先生,即是談判,總是要回來商量的,還是請看其他幾條之後再說吧。”
楊銳其實也就是要做個樣子,聞言笑著又拿起那張要求看了一遍,奇怪的道:“退學一事為什麼要停止?之前同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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