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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記錄了下來。特別是關係教育成本的核算,這些都是以後決定教育會工作的關鍵點,不過錢就只有這麼多,若是要有一百萬名學生,那麼即使再怎麼節省,也需要八百萬兩。這還是中小學生,大學生的話,除了同濟大學堂、天津法政學堂、滬上法政學堂、通化法政學堂、東京法政學堂外。就只有著眼於國外了,不敢圖多。十萬名科技類大學生總要吧。
十萬人,按照滿清學部的標準,排除日本,不算川資、治裝費用,光學費伙食費,一個留學生學成回國,英國需要192英磅、法國4800法郎、德國3840馬克、美國960美元、俄國1620盧布,核算下來,四年大學花費,各國費用基本在1500兩左右每人,那十萬人便是一億五千萬兩。楊銳算出這個數嚇了一大跳,掰著指頭從新算了一邊,還是一億五千萬兩。他的資料都是從學部直接拿來的,不可能錯誤,那一定是滿清官員貪汙,楊銳自我安慰道,他又自作主張把1500兩減到1000兩,算一下還是一億兩。其實十萬人也多了,五萬就夠了,五萬就是五千萬兩,這…似乎當年蘇聯援助新中國的時候專家派了兩三萬人,那現在也就算三萬人吧,這樣就是三千萬兩,和中國一年關稅差不多了。
算完學費,其他比如來回路費、治裝費楊銳都一概忽略了,又想到了這些畢業生還要實習或者深造的,這又是一大筆錢,就先是不去管他什麼小學中學,光留學生就要四千萬兩,真是坑爹啊,滿清學部的事情都被自己幹完了,一切都大致想了一遍,楊銳點了支菸,在想這四千萬兩到底應該從哪裡弄出來。
可他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寶藏也記不起來哪裡還有,股市倒看到美國1907年左右要崩盤一次,可以先不說現在的錢都有用處,就是有餘錢,那麼多錢跑到美國去倒騰也很危險。這可不比炒國債,戰爭的輸贏是確定的,同時國債再怎麼炒也是日俄兩國政府受損,銀行家只是中介,戰爭中日俄沒工夫去管這一兩千萬的損失,可美國不一樣,即使能跟對行情,可在場子裡都是猶太人,惹火了他們本金都會出不來。
偏門沒有,實業還要等待,馬上要投資的鋼鐵廠其實並怎麼掙錢,一噸才掙十兩,十萬噸也才一百萬兩,都還不如一個味精廠來的多,可想到鋼鐵業對國家的重要性以及一戰的飛漲的鐵價,這錢又不得不投。楊銳想來想去,能做的只有借款了,洛克菲勒是有錢人,雖然已經有了比較良好的關係,可是要怎麼開口呢?向來借錢都是買槍買炮的,那有借錢辦教育的,這樣的投資方向,洛克菲勒也會感覺還錢無望吧。
楊銳就這麼的在四千萬的死結上折騰不已,他一直想到天亮,看到外面射進來的晨曦,他不由得站起身來,吸了口初秋的空氣。這個時候門敲響了,陳廣壽進來道:“先生,煥卿來電說,今天下午過來天津有事相商。”
“好!我下午會醒來的,你把他帶到這裡來吧。”楊銳說道。(未完待續。。)
ps: 注:最早的南京布長度為5。5米,之後土布都是這個長度,寬度則由32厘米增加到64…85厘米之間。
第四十四章 隔壁
天色未明的時候,陶成章就在夫人的服侍下起了身,北京初秋的早上已經有了一絲清冷,他把瓜皮帽戴上的時候,下人說龔老爺來了,他嗯了一聲,把衣服再理了理,這才出了門。
去年和楊銳在東北一敘,陶成章只覺得革命成功有望,這一年來在胭脂衚衕開的這家一等妓院極為成功,親王大臣、貝子貝勒來的不少,滿清朝廷內部的種種隱事漏也出來不少。不知不知道,一知嚇一跳,陶成章從去年年底開始,就睡不著覺了,他之前認為滿清**,可沒有它居然這麼**,每天看著在園子裡為那些娼妓一擲千金的權貴,他就立馬想提把刀把整個京城的滿清韃子、貪官汙吏殺個乾淨,只不過,他不能。
“煥卿……煥卿……”龔寶銓叫著雙目盡赤、滿臉怒容的陶成章,他猜想他有些走火入魔了,自從北京的工作開展起來後,陶成章就時不時的這樣來一次,龔寶銓明白,這是恨的!
陶成章是有些走神了,他用手拍了拍腦袋,道:“哦,沒事,我好了。趕緊出門吧。”
龔寶銓應了一聲,兩人分別上了轎子,出了胭脂衚衕,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買石榴的、賣冰糖葫蘆的、賣包子的都出來,街道上一會嚷嚷“蜜嘞,糖葫蘆!”一會又叫“石榴!咧了嘴的石榴!”只待聽到賣包子的喊叫,陶成章讓轎子停了一下,買了幾個包子才重新上路。他沒有坐中午的火車,而是坐早上七點十八分的那班,從胭脂衚衕到正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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