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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有訊息……’,千里之外的鎮江也是有人在說‘過幾日就會有訊息……’但是結尾不是‘一聽便知’,而是‘京城大亂’。
“韻松,真如兄弟所言,過幾日京城就會大亂?!”海容號艦長杜錫珪睜著睡眼只是不信,他一開口一股濃烈的鴉片味就燻的到處都是,“復興會大選大勝,國會里的人他們超過八成!”杜錫珪也算是學過新學,選舉、國會還是知道的,在他說到‘八成’的時候,手上還比劃了一下,“八成!”他再次重複道,“這不就是說復興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過幾天就要開國會,京城定是戒備森嚴,不要說你們同盟會也想來一個夜襲京城,生擒楊銳。哈哈……這也太有意思了。”杜錫珪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怎麼笑了起來,他嘴一張,鴉片味道更是濃郁。
“都是些傀儡而已,楊竟成弄來弄去還是獨裁那一套。”方聲濤壓抑著厭惡看著杜錫珪,不過他倒是明白眼前這人是艦隊舉義的關鍵,馬虎不得,他說完後再一言不發的從懷裡掏出一分通道:“中山先生知道楊竟成素來崇洋媚外,只任外人做提督,他保證,只要事情成了,海軍的提督就有杜大人來做。中山先生還擔心杜大人那邊的同志減薪之下生活難以為繼,特命我帶來五萬元,想先接濟一下各位同志的生計。”
方聲濤說中山先生的時候杜錫珪還是不以為然,當他說道五萬元接濟同志生計的時候,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道:“韻松,不是我杜某人說話不好聽,這五萬元實在是太少,艦隊的兄弟……同志加起來有五六千,五萬元也就夠大家花一個月。”
“杜大人不要嫌少,這只是第一筆款子,還只是給海容艦的。要是其他艦也有同志,那杜大人可以幫聲濤引見,如果大家革命意志甚堅,那定會想辦法接濟的。”方聲濤只把杜錫珪從板臉說成了笑臉,不過方聲濤後面一句話更是讓他心花怒放,“杜大人為革命奔波,辛苦費總是要的,這樣吧,若是有其他大艦革命,那就孝敬杜大人五千元辛苦費,中艦就三千元,小艦就一千元。”
“好!好!”杜錫珪臉色滿是笑意,對於一個馬上就要進行煙癮測試,並且十有**趟不過去要開革的人,還有什麼能比能收銀子又能做司令更好的事情呢。他拿著孫汶信件,心中只是念道:楊竟成啊楊竟成,你不斷老子的官路,老子也不造你的反,你找的那個洋人司令一點也不通融我們這些老人,那也就不能怪我們不義了。
杜錫珪心中嘀嘀咕咕了一遍,開啟孫汶的信三眼兩眼草草看完,再摩挲了幾下那張關東銀行見票即對的支票,而後再笑咪咪的道:“韻松,那要是我把海圻艦的程大人也帶來了呢?這怎麼說,四千噸的大艦,辛苦費怎麼也要有一萬塊吧?”(未完待續。。)
戊卷 第八十六章 西風雨
“好!只要你能把程大人也說服讓他同意革命,那兄弟絕不食言。”方聲濤微微一愣之後很是爽快的答應。其實程璧光的工作已經有人再做了,但雖同是閩人,他也不敢造次亂說,只能是先答應著最後把杜錫珪給送走。
方聲濤送走杜錫珪的時候,南京城內的程璧光正在見一個故友。之前孫汶派來的幾撥人都被他打發走了,但今天來的這個人,他是萬萬不能閉門不見的——在親兵把‘尤列’這個名字報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踉踉蹌蹌的親自出門迎客。
“恆啟兄……”一身瓜皮帽、羊皮襖打扮的尤列看著有些激動的程璧光,沒等他開口就搶先說話了。“哈哈,多年未見,恆啟兄別來無恙乎!”
“令季……”恍惚間,程璧光還是叫了一句,而後把他全身仔細看了一遍,最後才道:“真的是你啊,真的是你!你我怕有十六載沒見了吧!”
“是啊!”尤列來之前就知道程璧光會說到十六年前的往事,那時候諸人都還是熱血青年,可如今兩人鬢間都是有不少白髮了。“是十六年零六個月,想想當時……哎,恆敦、獻香他們要是在就好了……”
尤列想到那幾個早就不在了的兄弟,神色不由悲傷起來,乙未年(1895)興中會舉義,己方處事不密,事洩之後諸多同志被害,陸皓東、還有程璧光的兄長程奎光就是其中之一。另外和程璧光熟悉的還有楊鶴齡的岳父程耀臣,這些人都是當年他在廣州城外廣雅書局的擴鳳軒發展起來的孫系興中會骨幹。舉義失敗之後,程耀臣入獄病死。程奎光在軍營被罰六百軍棍,居然被活活打死,而程璧光則在他的幫忙下逃出廣州,流落南洋。
人雖活命,但經此一次,程璧光就再也不想幹革命勾當,等次年李鴻章去歐洲路過南洋的時候。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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