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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部我不管,但是吏部務必要看緊了,不要把那些信教的人放進來做官,也不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因為信教而做不了官。反正政府裡不要這種人。”
楊銳給教徒下了限制令,陳廣壽連忙稱是,馬上就要科考了。兩個月後第一批官員就會出來,他正為這事情忙活著。
楊銳交代完陳廣壽,再看向虞輝祖,“含章你就不要擔心了。百姓都盼望著減租減息。農會這半年以來,已經深入到每一個縣,我們這些政策推行下去,絕不會釀成民變,最多隻是紳變。如果沒有農會,那這些士紳或許還能像四川鐵路公司那樣鬧出一些事情來,可現在我們有農會,他們還能鬧出什麼事情來?要鬧事的。民部會處理的。”
楊銳的回答不出虞輝祖預料,他是希望大家能以和為貴。不要出什麼亂子的,可現在楊銳是農會軍隊在手,根本就是持強凌弱,他便只好無語了。
楊銳回答虞輝祖還是留著幾分情面的,但在下午的新聞釋出會上,他的言辭就極為尖銳了。在記者問道減租法案是不是劫富濟貧、橫奪民財的時候,楊銳很是嚴肅道:“國稅局就是劫富濟貧的機構,政府工作的一個重要職能就是劫富濟貧。至於橫奪民財,政府並沒有奪誰的財,政府只負責收稅。至於減租一事,只是以政府角度干預地主和佃戶間的交易,把地租降到一個合理的水平而已。
在這裡我要說,有些人做老爺做慣了,一旦利益有損,就嚷嚷大叫,其實按照我的本意,那就應該全國的耕地徹底國有化,什麼叫國有化,就是禁止耕地買賣,全部耕地無償收歸國有,然後重新按人口分地,不管你以前是流民也好,大地主也好,反正家中有幾口人,那就分幾畝地,這樣也就沒有這麼多抗議和不滿了,地主們地裡面農活都忙不過來,每日都為一日三餐奔走,哪能拿麼有空跑來政府訴苦。”
楊銳言辭帶著不屑,他一說土地無償國有,下面的記者和士紳就是一陣驚呼,他話語剛落的時候,大公報的記者就站起來道:“總理大人,如此沒收全國土地,請問公理何在?”
“公理何在?”楊銳反問,“只怕這公理只是士紳的護身符吧?政府只**律,只認國會的議案。如果大家有不滿,那麼可以向大理寺提起上訴,將減租一事認定為違憲,或者說服國會議員,撤銷減租案。至於說沒收全國土地,如果減租一事推行不順利,那就索性全國耕地國有化最好,這樣也就沒有那麼多爭執了,到時候地契全部廢除,耕地就是大家的,均分即可。”
見楊銳老是把國會抬出來說話,馬上就有記者問道,“總理大人,國會里頭都是不識字的莊稼漢,請問這樣的國會除了盲目投票之外能有何用?現在減租不就是順了他們的意嗎?”
“國家不識字的人有九成九,國會里有不識字的議員有何好奇怪的?難道不識字就不是大中華的國民?還有那些識字的,就交了全國的稅?國稅局給我的報告裡,在沒有徵收遺產稅、個人所得稅、土地增值稅之前,這些識字計程車紳也沒有交多少稅嘛。”楊銳看著場中記者和士紳,很是無趣的道,他這邊一念稅名,那些士紳只覺得渾身不對勁。
“照實說,本屆國會就是莊稼漢國會,本屆內閣也是莊稼漢內閣,所以,政府的政策將在不違憲的情況下,完全倒向莊稼漢,這是毋庸置疑的。至於全國兩百萬士紳,他們有兩個選擇,一是投身到工商實業當中,對此政府是扶持的;再是保持原樣,繼續做夢,做什麼夢?做皇權和士紳共治天下的美夢。在此奉勸各位,該醒醒了。從革命開始,皇權士紳共治天下之夢就該醒醒了。”
下午的新聞釋出會上,楊銳言辭尖銳的刺穿士紳老爺們的耳膜。他彷彿說的是另外一種和這個世界各個不入的語言,只讓這些人渾身冷汗,不能自己。在坐的諸位代表。已經完全認為以前那種紳治天下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減租一事只是新聞釋出會的一個焦點,另外一個焦點就是陝西油礦一事,在國會透過陝西油礦一案的同一天,吳仰曾和章鴻釗的案子剛好判決,前者因為不知情只判了三年牢獄,後者因為知情且故意為之,按照保密法判了二十年牢獄。判決和國會透過陝西油礦案的同步。更激起了諸多抗議,幸好這是在京城審判,要是換在湖州。那大理寺都要被人拆了。
當記者問起此事的時候,楊銳只是認為判罰的太輕,特別是有意為之的那個,不槍斃簡直是萬幸。他鄭重其事的說政府將要求大理寺重審此案。絕不能姑息養奸,輕判了事,不槍斃章鴻釗政府絕不滿意。他此言一出,從湖州趕來京城的章鴻釗族人徒然起身大罵,不過那是一口湖州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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