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帶來了很深刻的感受,自己想想也是,rì本就那麼大的地方,為什麼能有這樣的發展,特別是後世經濟排名在世界上只在美國之後,可本身又沒有什麼資源,連糧食都要進口。中國的資源一定是要比rì本多的,可就是經濟比他不過。
虞輝祖是對rì本沒有什麼概念的,儀器館是三人中也就他沒有出過國的,只在館裡做阿大。楊銳想知道在這次震撼之後這位狀元會有什麼舉措,自己也好借鑑借鑑,於是問道:“張四先生的感觸我也深有同感,這rì本自明治維新以來就開始富國強兵,三十年下來已經大成了。只是不知我中國目前該如何改善?”
楊銳說的不是“我大清”而是“我中國”,張四先生估計是見留學生的時候正好趕上拒俄,對革命黨的一些說辭也就不感冒了,也沒有對“我中國”這個詞有什麼不良反應。說道:“就所知而言誰為重,則是教育為第一、工第二、兵第三、農第四、商最下,是以我大清以教育為重,此救亡圖存之根本。”
看來有識之士的藥方都是一樣的,都是教育救國,只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rì本能夠教育救國的前提是政治穩定。當然對於這些,楊銳不好去評價,只好說些客套話。談到這裡,張四先生似乎感覺到楊銳今rì之來似乎是有事,就客氣的問道:“竟成今rì來除了聽我說些rì本之行之感,似乎還有其他事情?”
本來是還想預熱一下的,見他說破就只好直說的:“今rì前來還真是有一事相談。”見張四先生點點頭,就自顧自的往下說了:“英人借庚子之禍侵佔我開平礦,心中憤概不已,再則只滬上一地,每年銷煤就近千萬噸,基本都是rì本、臺灣、澳洲,英國、俄國所產。我國大煤礦也僅為開平一家,現在開平被奪,這煤就再沒有我國的份了。我是想在江浙一帶開一煤礦,這於國於民都是好事。”
張四先生捻著鬍子一邊聽,一邊在想這年輕人是想自己怎麼幫忙,見他說到江浙一帶開煤礦,回過神問道:“竟成可知,江浙一帶本無煤礦,有也是泥煤,不堪大用的。莫非竟成發現其他可採之礦井?”
虞輝祖也是在奇怪的看著楊銳,之前還以為只是拜訪,現在說出個煤礦來了,這是之前沒有說過的,也不生氣,只看楊銳怎麼說,如果真的是有煤礦,那麼有張四先生入股,這事情就有仈jiǔ成可以成的。只見楊銳心有成竹的笑了笑:“是說江南少煤,但是也不是沒有,現發現一大礦就在太湖岸邊,我已經請美國工程師探查過了,這儲量也可開個幾十年,煤質與開平不同,只適合鍋爐用,鍊鐵卻是不能。”
也許是聽說有美國人探查過,張四先生聞言點點頭,只問道:“那竟成想老夫幫什麼忙呢?”
楊銳回道:“這煤礦在湖州長興縣境內,此地靠近太湖,只要建碼頭就煤礦就能運抵各地,初步投資也在百萬上下,購進西式裝置,開井兩口,建成後每年產量在五十萬噸左右。因為臨近太湖,運力人力都比開平礦少,一噸煤運到滬上也就是二兩以下,按目前的市價算一年的盈利不會少於一百萬。在下是想張四先生也參一股,畢竟在官面上的事情我們也不熟悉,還要請張四先生出面為好。”
張四先生還是捻著鬍子,只在聽說投資的時候手微微頓了一下,盈利什麼的聽完之後還是不顯於sè,見楊銳說完,感嘆道:“和竟成比,老夫不知為何就感覺自己老了。”這話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笑畢,張四先生又說道:“只要竟成你看得準,那老夫就幫你挑這個頭,至於股份現在紗廠雖有盈利,但是花貴紗賤,利潤rì薄,每年都要花巨資囤花,不然則難以為繼,眼下只能認一成股了。”
聽到他支援,楊銳這心就徹底放下了,後世開礦是千難萬難的,他不知道現在滿清是在雲貴和四川辦了幾個大礦虧損嚴重,實在是對自己辦礦沒有信心,不僅如此,還把在辦的大部分礦都改為商辦了,連張之洞的漢陽鐵廠也交由盛宣懷出來改成商辦,而且庚子賠款數額巨大也就沒有閒錢辦礦修路了。現在的辦礦只要資本殷實,家底清白,官府都會批的,當然需要打點的也還是要打點的,可如果張四先生出面,這打點的費用減少很多。當下說道:“那明後兩rì我就把資料送來,好申請執照,還請先生費心了。”
正事已了,雙方閒聊一會,張四先生就端茶送客了。出了門,虞輝祖連忙問道:“竟成,這辦礦事情重大,怎麼這麼急就定下來?”
他這話不是生氣這事情不和他商量,而是辦礦風險巨大,一旦虧損整個工廠都要被拖累。楊銳也知道這事情辦的急了,來不及和他溝通,就耐心的說道:“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