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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俄的扶持下dú lì了。說道:“是的,我認為滿族也是中國中一個民族,如果不認,那麼滿洲就會dú lì,蒙古、xīn jiāng甚至xī zàng都難以保全。”
章太炎聞言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滿清如何能說屬中國,中國者,炎黃之後也,而滿族本是通古斯人種,為外來之民,和我中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如何可以說是中國?”
楊銳無語,都這個時候了還來華夷之辨,辯解道:“不管滿清是什麼血統,但是在現在的形勢下就必須認為他們是中華之民,不如此,滿洲必不保,蒙古xīn jiāng等地也必讓大亂。”
章太炎不以為意說道:“漢族有民四萬萬之眾,其他幾族加起來也不到一千萬,何懼之有?炎黃血脈不可輕棄,要革命就要先排滿,不排滿革命無成功之希望。”
楊銳卻是知道光是排滿中國還是積弱不振,此時不必以前一心想過小rì子,決心革命之後也不再顧慮什麼:“當今中國之積弱,不能完全說是滿清造成的,試問現在滿人除了服裝、髮飾之外還和漢人有什麼不同,統治中國的手段和前朝有什麼不同?真正讓中國落後的是這老大帝國的思想,這思想一rì不變,那中國就一rì不經餓變強……”
楊銳還沒說完,就是章太炎拿著紙扇指著他罵道:“你這是數祖忘典!你!你!豎子不相與謀!哼!”然後就轉身走了。
楊銳想不到他會如此激動,其實也是,章太炎最推崇的是漢學,最排斥的是滿族,現在這兩個最關鍵的地方都和他頂牛不生氣才怪呢。今天看來這小組會議是沒有辦法開下去了。蔡元培過來拍怕他,說道:“枚叔兄脾氣是這樣,章瘋子嗎,竟成還是別往心裡去。等過幾rì再去和他說說。至於這組黨的事情還是過了這陣再說吧。”
楊銳知道章太炎的脾氣,說說是沒有用的,這是原則問題。又見蔡元培還是堅持搞什麼保國運動,知道他在心裡也不認可,旁邊的蔣維喬沒有說話看來也是附和他的,想到此真是鬱悶啊,本來以為像自己這樣的穿越者,不但見識非凡還能知後來事,搞革命不是吃飯一樣簡單嗎,吆喝一聲就是從者雲集,誰知道最有把握的幾個都是甚不贊同。幸好他此時不再是穿越前的憤青了,沒有什麼火氣的長嘆了一聲,說道:“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想法,這點是無法勉強的。”當下心灰意冷的回去了。
回到房間,又越想越不甘心,自己這麼牛逼的穿越者還搞不懂這檔子事,完全沒可能啊,今天的失敗還是自己的理論體系沒有做好,當時只是讀了一些章程,根本沒有演講,要知道人很多時候不是用理xìng去打動的,而是要用感xìng去同化,早先的革命者是因為大家做所以我做,到後來只要見了血,仇恨已成、榜樣已立,那麼後來者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有動力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寫出一套說辭來,這套說辭要以感xìng為主,理xìng為輔,是要鼓動,激烈的鼓動,讓那些有潛在革命意思的人被吸引過來,想到此,楊銳抖擻jīng神,開始了動筆。
文章寫了二天算是基本寫成了,字數兩三萬左右,上面把能想到的鼓動的方法都用上了。開篇就是類似美國馬丁。路德。金《我有一個夢想》那樣的演講,後面則是系統介紹中國的現狀和改變的辦法,鼓吹有,理念之類也不少。熬了一夜沒睡,這兩天是週五週六,都是有課,此時課已經是上完了,就安排考試了,這一天上午安排好考試後就去找蔡元培了。
蔡元培見他滿臉疲倦似乎是幾夜沒睡,以為是前天那次不愉快的商談造成的,關心的說道:“竟成啊,你不至於這樣啊,前rì大家只是商談,也沒有說拒絕啊。”
楊銳是面容疲倦但是內心振奮,回答道:“呵呵,前rì晚上對我很有啟發啊,我重新調整了思路,我想去rì本留學生那邊講演自己的理念。rì本那邊你好像是有聯絡的,能幫我安排嗎?”
蔡元培很是吃驚,兩晚上下了變化就這麼大,不過想來也是,現在就滬上和東京兩個地方是革命者的集聚地,滬上這邊是準備加入國民總會,那麼剩下的只有東京留學生那邊了。說道:“前rì東京來電之後,今rì學社就準備安排代表過去了。可這東京也是和滬上一樣,組建拒俄義勇隊的。竟成去只怕……”
楊銳沉聲道:“沒關係,我不去又怎麼知道自己的理念大家接不接受呢,學社的代表什麼時候出發?對了,我的課已經上完了,今天正在考試。低年級的班可以由高階班裡學的好的代授。”
蔡元培見楊銳說的堅決,只好同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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