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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雷奧的床前,雷奧其實已經被驚醒了,他看見楊銳只想起來,楊銳忙把他按住,說道:“別動,先等傷養好了,那個英國雜種就在這附近,回頭我們再掐住他脖子,這次可不要便宜他了,非弄死不可。”
楊銳這話可是說出了雷奧的心聲,雷奧不掙扎了,笑了一笑又躺下來——雖然說是笑,但是看起來感覺像在哭。雷奧沒有說謝謝,只說道:“是的,我的手下次不會鬆開了。那些撒克遜雜種,他們是全世界最卑鄙的雜種。”
楊銳對他把雜種的定義擴大化不以為意,點點頭表示贊同,然後一屁股坐在床邊靠在另一頭的護欄上,說到:“還是這裡舒服啊。”
鍾觀光笑道:“要不給你開一張,這裡可是洋人的女子伺候的哦。”
楊銳想不到他這麼個人對大洋馬還有些喜好,說道:“我就算了,要不你來住住。”
鍾觀光連忙擺手:“我不行,工廠忙死了,收到電報什麼也沒交代就過來了,等下還要過去呢。”
“我是害大家擔心了啊。”楊銳猜到大家一定是焦急死了,幸好學社那邊學生還不知道,要是知道又非得鬧起來不可。
虞輝祖站在旁邊說道:“哪裡的話,都是兄弟不說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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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約定
楊銳和大家說著話就睡著了,虞輝祖、鍾觀光見了都不打擾,讓他靠著床睡一會。等到學生買飯菜過來之後也沒叫醒他,晚上處理了身上的瘀傷之後就回如意裡了。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的想著白天的事情,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享受被槍指著的味道,他一邊想著,一邊縮著身子團在被窩裡,身體在微微的發抖。差一點就玩完了,他自我解嘲的說了一句,又挪到床邊找出煙來,點了一支長長的吸了一口藉此以平復心情,吐了一口煙之後,他不由的感嘆了一句,還是活著好啊。自己也真的窩囊,要真是做了革命黨被嚴刑拷打,估計沒幾下就要招了,一定是說一堆半真半假的話忽悠人。
接連抽了好幾根菸,他才放下了,點了床邊的燈,拿著本從拉箱裡翻出來的盜版的大部金庸小說集開始使用看書催眠療法。看不到多久他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怎麼的,楊銳又看到那個惡狠狠的英國巡捕,這次沒有其他人,只見那雜種猙獰的對自己笑著,然後把槍舉了起來對著自己,他驚慌起來,想喊但是怎麼喊都似乎沒有聲音,只見那英國巡捕臉上狠sè一現,槍口就冒了光,“砰”的一聲……
楊銳‘啊‘的一聲從噩夢裡醒來,全身是汗,半響看清了是在房間裡;緊張才平復了下去,床頭的油燈還是燃著,書被他壓在身下已經皺了,他借這火光看了下手機,現在也就是早五點了,這一覺可真是睡的沉。
起床、洗漱,天sè感覺比之前還要黑,在房間裡待到天微亮就出去了,因為太早,街道上人跡了了,沿著後馬路到了黃埔灘,在江邊吹了吹風,就又回來了,在弄堂口吃早飯的時候,太陽昇了起來,曬著太陽真是舒服,在鋪子上坐了許久才離開,可又是不想回到冰冷的屋子裡去,又不想去認識人多的地方,只想在一群熱鬧的陌生人之間感受溫暖,茶館是沒有那麼早的吧。誒,好像廣東的茶樓不是,從早上大早就營業,想到這茬,楊銳就起身去茶樓了,被黃包車帶到一家粵式茶樓,裡面人不少,非常熱鬧的。楊銳在夥計的安排下坐在二樓一個臨窗的位置,點了不少東西,開始第二次早餐。
狂吃一頓之後就飽了,桌子的東西還剩一半,只好喝茶休息等有力再戰,這時已經是很晚了,樓下來往的人也少了不少,遠處行來兩輛馬車就在樓下停了下來,一會前面那輛下來幾個女子,一副清朝旗服的打扮,後面那輛車則是下來一個長辮男子,楊銳正想這傢伙排場還真是大,店夥計見來了貴客,連忙往樓上雅座上引。等那幾個女子轉過身來上樓時,楊銳忽然看見一個他熟悉的人——程莐。
程莐今天沒有穿這西式的裙裝,穿的是滿清常見的那種寬大的素sè旗袍,露出蔥白般的手臂,因為以前一直都是洋裝的,楊銳是愣了好一會才把她認出來,她手搭在一個年長女子的臂彎裡,那女子也是滿清裝飾,一身的肥大的旗袍,兩人後面跟隨的是兩個丫鬟,再後面是一個長衫馬褂的公子——來了這個時代有一段時間了,知道這是公子們的標準裝飾,而公子們的檔次高低也全看這長衫馬褂的檔次了,這長衫馬褂看起來就質地非凡,如果說程莐挽著的是她媽,那這位是誰呢,沒聽說她有弟弟哥哥的呀,不是獨女一個嗎?
她們一群人被夥計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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