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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幸好在身邊一直護著、帶上上陣的老耗子扶了他一把,這才沒有直接倒在地上。
江大東反手將老耗子推開,而後又是狂喊起來,“誰敢和俺一戰?誰敢和俺一戰?”連續的挑戰和刺殺將整個山脊計程車兵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而且他前兩次的刺殺極為利落,山脊上的拼殺漸漸有停止的趨勢。江大東再次出聲挑戰的時候,一個生硬的聲音忽然在日軍中中響來,“我…乾和你一戰!”
說話之人正是山田虎夫,他已經看出整個支那守軍已是垂死掙扎了,也看出那個魁梧的漢子就是整個支那軍的靈魂,如果將此人擊敗,那麼守軍的戰鬥意志將完全垮塌;而任其所為,他連續的挑戰只會激起支那守軍的氣勢,更可怕的是,當全體支那軍知道今夜戰發生在山脊上的故事之後,帝國以後將面對一個真正的強敵。因此,要想瓦解守軍的鬥志就要先擊殺此人,要想支那軍依然如清軍一般軟弱可欺,就要公平的擊殺此人。
山田虎夫高聲應戰之後,猛然下令全體日軍退出戰鬥。這個命令雖然詭異至極,但在山田看來卻是無比正確的,他記得在十年前的奉天城外,有一支支那軍隊,在決鬥前就是這麼對待己方被圍之軍的,而格殺此人要讓支那人無話可說,那就要給他一個過得去的公平,並且要在場的所有支那士兵看見。
月光清冷,煙塵稍歇,隨著聯隊長的命令,廝殺中的日軍逐漸退出了戰鬥,此時地上全是雙方士兵的屍體和傷員,但沒人去關注死者救助傷者。所有士兵的目光都看著站在兩軍最前方的兩個勇士。
“鄙人山田虎夫,大日本帝國陸軍第7師團25聯隊聯隊長。願意接受閣下的挑戰。”山田虎夫用生硬的中文大聲說道,而後將手中沾血的指揮刀交給副官。再接過一把三十年式步槍,鞠躬之後立馬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逼近江大東。
“嘿!”到現在江大東也想不到日本人真會應戰,還這麼煞有其事的搞了一個對決。只是能有這麼一個摧毀日本人鬥志的機會也沒什麼不好,他也學著日本人模樣道:“江大東,115師343旅685團一營…營長。”話語說完他卻不屑鞠躬,一口吐沫吐過去,身子也貓了起來,眼睛盯著逼近的日本人。
復興軍的刺刀術來自戚少保辛酉刀法的改良,原來是五勢。向左、向右、向上三個防勢和向前、進前兩個攻勢,但因為白刃戰中刺刀不可能像武士刀那樣下劈,所以防勢中的向上防賊勢改成了向下防賊勢;而進攻中的向前和近前兩勢為了便於教授只改為向前一式。雖然做了簡化,可唯有新手才只會向前一刺,歷經搏殺的老手都知道何時該左刺、何時該右刺、何時該下刺,更關鍵是,他們懂得該何時出刺。招式雖然變化,但出槍的戰略卻是沒變的,那就是守在攻前。刺在防後,平時江大東對付那些雜兵,一般是先發制人,但面對刺殺老手。他往往選擇後發制人。
復興軍如此,相比之下日軍的刺刀術卻還沒有統一,日俄戰爭時學習法軍刺刀術的日軍被人高馬大的俄國步兵打的一敗塗地。痛定思痛之後,原本就有創立日本銃劍術念頭的日本軍方開始研習日式刺刀術。此一成果現在已經大成,剛剛加入陸軍劍術教範。但是中日開戰太快,日軍士兵用的還是西式刺殺術。山田虎夫就是研習日式統劍術的一員,雖然支那刺刀術堪稱優秀,可他還是認為銃劍術能戰勝支那軍的戚繼光刺殺術。
沒有起風,沒有落葉、沒有飄雪,沒有任何後世讚美這場生死搏殺的徵兆,山田虎夫在怪叫之後,出的不是刀,而是踢出了一腿。拼刺時出腿是復興軍所有刺殺教官都沒有教過的,畢竟兇器是刺刀,而不是右腿。所有人、包括江大東都因山田虎夫的舉動吃驚,而山田虎夫要的就是這種吃驚,這是統劍術的附加技——干擾術,趁著對手的吃驚,山田虎夫右腳由踢轉踏,左腳再一個小墊步,而後迅猛的一個上刺。
目光剛由日本人的腳轉向前方,山田的突刺就到了眼前,江大東一聲悶哼手上發力,反向一格想把突刺盪開,但此時突刺已到近前,且其勢又快又重,倉促發力根本蕩不開,他的動作雖讓來刺偏了幾分,但刺刀還是破開棉衣,在他左胸上方紮了一個口子,刀身切割鎖骨的痛楚讓他牙根咬緊,青筋暴起。
山田虎夫刺中之後就急忙收刀,江大東的臂力讓他心驚。剛才他之所以介紹自己之後就立刻進攻,就是不想疲憊的支那人休息,但現在江大東被自己刺傷,那情況又是不同,不斷的流血只會讓支那人越來越虛弱,最終會被自己完美格殺,到時,他要把江大東的頭顱割下來帶回日本,以徹底擊垮支那軍計程車氣。
等著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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