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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它只花了十一年就建成通車,即便加上後續收尾工作也才用了十五年。我們這條三千多公里,難道就不能早些完工,缺水少人的路段是慢,可從蘭州過去到張掖,這一段可不是缺少少人啊。”楊銳道,“這條鐵路的修築速度事關國運,了不是領土不領土的問題了。運部務必要想出辦法,提前兩年,在神武十年、甚至是神武九年開通。”
偉大領袖拍腦袋決策,盛宣懷欲哭無淚,只得應下回府想辦法。三十多年前,和李中堂不對路的左宗棠率兵入新疆收復失地,三十多年後,他這個當初不贊同左宗棠入疆的人卻要急著把那麼長一條鐵路修到新疆,這真是說不出的諷刺。在他看來,收回遠東已是了不得的好事了,現在卻要再去收復西北失地,那裡能有多少價值。
盛宣懷出身江南魚米之鄉,對西北新疆的印象只是一片黃沙,不過既然身居運部尚書之位,那就得盡其責。回到府第他也沒歇著,當下就把顏德慶和胡棟朝兩人找來了,也是開門見山的道:“總理大人又問西域鐵路了,大人對修路的速度不滿意,催促著要我們想想辦法,看看是否能在神武十年通車,你們說說吧,都有什麼辦法?”
盛宣懷此話說完,顏德慶和胡棟朝就面露苦色,當初估計十年修成已是冒險,現在要提前到八年,這是萬萬不成的,顏德慶道:“鐵路的標準太高,很多地段地形路況又複雜,要想八年通車,誰敢擔保?”(未完待續。。)
庚卷 第六十四章 堅定
北京對西域鐵路的壓力很快就透過電報傳到蘭州,見盛宣懷在電報裡的語氣那麼急切,詹天佑看完電報過年的心思消散的無影無蹤。“西域鐵路事關國家之安全,西域鐵路之修築速度事關民族之運脈。”這兩句話實在是太沉重了。而運部要求工程總指揮部評估八年修通整條鐵路的建議,則讓他沉思不語。
看著詹天佑讀罷電報便神色大變,他的搭檔鄺景揚見狀問道:“眷城,京城有何事?”
“啊…”詹天佑愣了一下,他苦笑道:“盛大人來電,估計是總理又催促鐵路之事了。俄軍佔我國土,鐵路不通,大軍無法作戰,哎…,這路啊!!”
“地勢太複雜,標準又高的出奇,更離奇的是路線還是欽定的,這怎麼能快的了。”鄺景揚也是留美幼童出身,和詹天佑幾乎搭檔一生。
“路線我坐飛艇看過了,確是最為合理的,以之前修山西鐵路還有侯馬鐵路的經驗看,選線從經濟性來說並無太大問題。不過……”詹天佑這段時間以來就發現上面給定的路線都是最優路線,但最優路線卻往往不是修築最快的路線。
最突出的例子就是伊吾(哈密)到輪臺(烏魯木齊)的選線,以詹天佑的初測,伊吾到輪臺可有兩個方案,一為天山南線,一為天山北線。南線經過了墩、鄯善、吐魯番、達坂城最終到達輪臺,線路長為五百七十四公里;而北線方案,則經木壘河、奇台、吉木薩爾抵達輪臺。路線全長六百二十四公里。
北線的氣候地質情況好,礦產、水源都豐富。但路線比南線多了五十公里,拔起高度增大。投資將多兩百萬兩,同時北線地理位置偏僻,人口少,經濟效益低,最重要的是西域鐵路規劃中是有南線的,即南域鐵路,如果選擇北線,那勢必又增加了鐵路向南延伸的長度,這對於整個西域鐵路網的經濟執行是極為不利的。
以上是以經濟效益來考慮的。但如果為求修築速度,那就一定選擇北線。南線雖然有那麼多好處,可南線要經過百里風區和三十里風口,同時沿途缺少水源,不能全線展開施工,這段線路的鋪築將會極為艱難,特別是鐵路要經過三百一十公里的戈壁和丘陵地帶,修築難度大、土方量大,最後是翻越天山那一段。線路地勢極為險峻,十二座隧道總延長為四千四百五十五點六米,洞頭最深路塹最深處為二十三點九米,最低處為四點七米。最少要兩年才能鑿通。
南北兩線的不同選擇將使工程最少拖後一年半,除了這段線路,玉門到伊吾的路線、輪臺出國境的路線都有類似的情況。可以說。這個不知名的路線勘測隊並不是從戰時的角度選擇線路的,而是以和平時期為背景。以經濟效率為標準選擇路線,這和當下的情況是不切合的。不過也不能責怪前人。以前的人又怎能知道現在中俄在西域交戰、前線萬分火急呢?
詹天佑左思右想,忽然站起身對鄺景揚道:“不行,我得出去一段時間。”
“你去啊?”鄺景揚放下手中的檔案,之前兩個人正在討論烏鞘嶺隧道施工情況的,“沒兩天就過年了,雪又那麼大,你出去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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