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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掏出來獻給皇上。不說各處皇殿的香火月越盛,也不說那些欠稅農民忽然主動上稅,就是外地來大明門前磕頭的人可是越來越多,弄得十字街常常人滿為患,不得不排隊磕頭。
各地農村傳來的種種訊息再一次印證了電影中所說的‘人心就是糧食、人心就是土地’的真理。一個反賊喊出‘耕者有其田’就能攪得天下大亂。而現在是一個開國以來就光輝鮮亮、連連擊潰外敵的皇帝要求‘耕者有其田’,那又會如何?
造反?百姓都等著分地了,兵從何來?
刺殺?朱寬肅兄弟不少,兒子也生了;復興會則有七個首領。到底殺哪個?
上訴?修憲便是。稽疑院裡大部分都是泥腿子,舉手便是,廷尉府難道能不認憲法?
洋人干涉?現在洋人都在泰西打仗。日本又剛被虐過一次,美國人言語上認為政府此舉侵犯私產。可這也是嘴上說說而已,犯得著為一干異教徒派兵來中國主持正義嗎?
理智上每一條出路都被堵死了。但終究是有人會腦子一熱想不開的。以民部的統計,從月初陶成章提出土改草案並被稽疑院透過的半個月內,全國有六百五十一處民亂,涉案人員為一萬三千六百餘人。這些人多是被地主所鼓動的宗族勢力,他們大多是焚燒鄉鎮官衙、巡警處、村公所、稅務所、鄉農會等政府機構,並未形成流寇,且這六百多出民亂,都在沒有動員特意調配各縣的駐軍下,光靠當地的巡警和農會農兵就將不少兇手緝拿歸案。
“這麼說來,形勢比我們預想的要好?”下雪時節,楊銳端著一杯熱茶坐在暖通通的銀安殿內,對著前來彙報的張承樾、陶成章、吳錫芬、徐貫田等人問道。
“先生,也不能說情況比預想的好吧,現在各地都還沒有真正沒收地主土地,各省也沒有出臺具體的實施方略,現在只是吹風。我想這其實是那些地主想告訴我們最好不要招惹他們的意思,畢竟稽疑院只是原則上透過煥卿兄的提議,但具體方案還沒定。”張承樾滿臉嚴肅,他很明白土改的重要意義,而且也明白自己這件事做完,又該挪一個位置了。
“以我看,真要有反抗的,殺一儆百最好,要錢還是要命,就讓那些地主自己掂量!”半個月內,陶成章的名字迅速竄紅,在報紙上被士紳們稱為陶賊。不過深入農村、知道佃農疾苦的他對此不以為惡、反以為榮,並以西人普羅米修斯自勉。
“殺一儆百?能殺一儆百就好了。”楊銳能控制稽疑院、復興軍還有農會,但卻無法控制廷尉府。除非地主宗族們手持槍械、負隅頑抗,要不然抓了送到大理寺,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呢。“還是按照原計劃走吧。”他說完看著剛進的李子龍,“會議準備好了嗎?”
“總理,人都到齊了。”李子龍進來就是通知總理人都到齊可以開會的。
“好吧!”楊銳站起身道,“那就開會吧。”
會議室在銀安殿的側殿,全國除蒙古、西域、西藏、臺灣軍區外。其餘十四個軍區集團軍軍司令官都到齊了,二十餘名將校都精神抖擻的在會議室等著。聽得外面的哨兵敬禮。將軍們本已經挺直的腰挺的更直,待楊銳進入會議室。所有人都起身莊重敬禮。
楊銳沒有著軍裝,沒有敬禮只是揮手請諸人坐下,他指著一同進來坐在身側的陶成章、張承樾還有吳錫芬、徐貫田等人道:“這幾位我就不介紹了,簡報裡都有介紹。今日讓大家來,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土改。
國家人太多,地太少,現在地主又佔了三分之一的耕地,佃農生活困苦。不土改必內亂。而軍隊呢,是打贏了日本、打贏了俄國,但就這麼一戰,財政幾乎破產。也就是說,列強人多地少可以去外面搶,我們沒辦法搶,而且可以搶的地方都被搶光了。我們最多最多就是收復前清的失地,不然,德國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以現在的實力無法外擴。那就只能整頓內部,土改是穩定內部最最關鍵的舉措,特別是現在列強無力東顧,實行土改少有干涉。
以中外歷史觀之。每一個強大國家的覆滅都離不了內外交困四個字,而要想解決內困,土改時唯一良策。百姓不餓那就不會鬧事,百姓有田可耕就會交稅、財政才得以正常執行。我國為農業國。農民不亂,那國家就不亂。至於那些在報紙上大罵政府的文人。對我中華來說,他們什麼時候重要過?他們交了多少稅,供了多少兵?對日戰爭對俄戰爭的時候死了死了多少人,買了多少國債?他們還真以為我中華像前朝一樣,不靠士紳地主就無法管理全國,真是笑話!
我知道軍中,尤其是舊軍中,士紳家庭出身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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