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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人狠狠的當頭一棒,不出問題就神了。
“……”聽到這話,男人的眉心蹙了蹙,抿著唇走過去,徑直站在秋嬋的床前。
床上的女人,是被幾個護士用繩子捆綁著的,嘴裡還咬了塊小木棍,杭郝哲覺得好奇,目光看向主刀醫生。
醫生馬上會意的走過來,“是這樣的,她從一醒過來,就有自殘的傾向,不是將腦袋往牆上撞,就是使勁的咬破嘴唇,問她話,還一個勁的搖頭,完全沒有一個正常人的意識了。”
“這屬於什麼病症?”男人問。
“是一種康前被虐後的恐懼症,就比如失憶,但她比失憶還嚴重,因為腦袋裡的智商,回到了跟幾歲孩童的一樣。”
緩了緩,醫生又說:“不過這種病症,也不是一直都存在,好的時候,她也會跟正常人一樣。”
“……”
“唔……唔……”床上的秋嬋終於忍不住發生支支吾吾的聲音,她雙眸赤痛憂傷,彷彿帶著懇求祈求前面站著的男人。
杭郝哲走過去,企圖將她嘴裡的木棍拿下,醫生忙阻止,“哲少……”
“沒關係的!”男人輕輕的說了句,還是優雅的伸手,將秋嬋嘴裡的木棍取了出來。
剛一取出木棍,秋嬋就激動得雙目含淚,對著身前的男人呼喚,“我求求你,帶我走,不要讓我呆在這裡,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
尤其是看著周圍那些彷彿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醫療器件,想到那個因為她而死去的孩子,她整個人的神經都錯亂了般,極為恐懼看見醫院這樣的畫面。
一開始都還有些頭緒去回想之前的時,可是恍惚間,她好像全部又都忘了一樣,一個勁兒不停的搖頭,咬著嘴唇,嘴裡碎碎的唸叨著。
“不要……不要……不要……痛……不要……”
聽到她口中說出來的痛,杭郝哲便意識到她身上綁著的繩子,忙吩咐身後的醫生,“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不行的哲少,這樣的話,她發起瘋來,我們誰都攔不住。”
“沒聽到她說痛嗎?你們就是這樣治療病人的?解開!”男人不悅的開口。
為了以防萬一,醫生還是膽大的提醒,“這萬一要出什麼事?”
杭郝哲明顯不耐煩了,自己親手去解。
看到他的行為,秋嬋好像又恢復成了一個正常人一樣,盯著他,輕輕的吐出三個字,“謝謝你!”
頓了頓,杭郝哲盯著冷靜下來的秋嬋說:“幫你解開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別不聽話,要乖乖的接受醫生的治療,嗯?”
這一刻,秋嬋就想一個乖巧的孩子般,腦袋像搗蒜一樣的點著頭。
看著她真的神智不清得像個孩子,這男人笑了,笑得好不溫柔,於是他便親自動手,幫她把繩子解了。
秋嬋剛得到舒緩,病房外突然走進來徐安,站在杭郝哲身後提醒:“少爺,12點的飛機,我們該出發了!”
杭郝哲嘆了口氣,回:“知道了!”
於是便起身吩咐醫生,準備要走的時候,衣角突然被秋嬋拉住。
她雙眸裡充滿了讓人忍不住發出憐憫之心的憂傷,還有那楚楚可憐得彷彿被丟棄的孩童的表情。
他看著床上的她,心裡驀然串過一道澀澀的揪心。
“帶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我不要……不要……”說著說著,她又緊緊的咬住了嘴唇,眼淚決堤。
眼看著嘴唇又要被她自己咬破,她的手還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衣服不鬆開,杭郝哲真心的頭疼了。
片刻,不知道內心深處什麼東西在憧憬著他,讓他義無反顧做了帶走秋嬋的決定。
“帶著她上飛機,應該沒問題吧?”杭郝哲問醫生。
醫生驚詫的看著前面倨傲尊貴的男人,“哲少,您的意思……”
“既然暫時還找不到她的家人,她又不肯呆在這裡,我把她帶回星海,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醫生當然希望這個麻煩早點離開的好,於是忙點頭,“只要好好的看住她,哄著她情緒放輕鬆,不會發病的話,做什麼都沒問題的。”
“那好,馬上找人給她換身衣服,讓她跟我走。”
“少爺……”聽到這決定,徐安走過來想說點什麼,但還沒開口,就被那男人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
見秋嬋還不放開自己的衣角,杭郝哲坐下來,像勸一個小孩般的勸著她,“聽話,先鬆手,去把衣服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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