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前,車上下來三兩個穿著雨衣的男人,秋嬋嚇得忙從地上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躲避,三個男人徑直走過來,將她架著就往車上拖。
“你們是誰啊?抓我做什麼?”秋嬋一驚,忙掙脫,轉身就想跑。
一個男人驀然揪住她的頭髮往後一扔,三個男人硬生生的就將手無縛雞之力的秋嬋推上了車。
她在想叫喊,嘴巴瞬間就被一塊膠布封閉上,礙她怎麼叫,都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肢體在掙扎,想要賣命的逃脫這突如其來的恐懼,誰知道腳,手,連著整個身體都被綁了,三人拉上車門,路虎車消失在大雨之中。
雨水磅礴的車道上,車輛有些稀疏,車速也比較緩慢,加長林肯內,後座的風衣男子,一臉沉重的陰霾,漆黑深邃的眸光遊離在車窗外,閃翼過淡淡的憂傷。
就在路虎與加長林肯擦肩而過的那瞬間,風衣男子眸光一沉,盯著一秒鐘閃過他視線的那輛路虎,沉寂了片刻。
剛才,他好像看見了什麼?
突然神經一緊,風衣男子朝前面的司機喊,“徐安!調轉車頭,跟上後面那輛車。”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徐安回頭看著後座的男子。
只見那男人眸光還盯著離他們漸行漸遠的車,對著司機說:“別廢話,調轉車頭,快去追那輛車!”
“哦,好!”徐安一應,扳動引擎,猛一個急速朝前飄逸的旋轉,不到十秒,林肯車同前面的路虎同一個車道,林肯加速上前,很快追上前面的路虎。
在杭郝哲清楚看到前面的車內,好像正發生一起綁架案時,他命了開車的徐安,“跟緊了,別讓車裡的人發現。”
“是!”徐安一聽,林肯車子又埃近了路虎幾分,徐安似乎也看到了車內的情況,回頭對後座的杭允哲說:“少爺,好像是綁架,要不要報警。”
“先別,看看他們要到哪兒去?”
“嗯!”徐安點了下頭,回過頭開車又多了幾分警惕。
跟蹤了將近半小時的車程,眼看著前面的路虎還沒有停下的趨勢,徐安看了看周圍的壞境,幾乎已經接近郊區了。
擔心之餘,徐安又問身後的男人,“少爺,我看還是報警吧,這天快黑了,又是去往郊區,我們對這邊的路程不是很熟悉。”
後座的男子充耳不聞,“開慢一點,別讓他們發現了!”
“……”
又是十幾分鍾後,路虎車終於停在了郊區外一個鋼鐵工廠門口,三個男人下車,將捆綁的秋嬋推下車,躲躲藏藏間,進了那破舊的鋼鐵工廠內。
杭郝哲同徐安跟著下車,隨著也想跟蹤進去,徐安卻攔住了杭郝哲,“少爺,我剛才報警了,您別進去,歹徒都是不長眼的。”
看著身前攔著自己去路的徐安,杭郝哲眸光一沉,眉梢上寒氣冷冽,“讓開,要是等警察來,恐怕人家女孩都已經受到傷害了,讓開!”
“少爺……”
“你要是在攔著我,回頭我將你解僱了!”
無奈,徐安退步,杭郝哲一個激靈,拔腿就朝歹徒消失的方向跑去。
偌大的鋼鐵廠內,空曠得只要輕輕的一個動作,就會引起巨大的迴音。
三個男人將捆綁著的秋嬋一直往裡推,直到不遠處,走到一個女人身後時,幾人才停了下來。
“柳小姐,你要的人我們帶來了,錢呢?”一個大漢上前,對著筆直站著的柳晨溪直接開門見山。
柳嬋溪款款轉身,扔給了那男人一沓錢,漂亮的眸子流轉波動,目光落在了前面被弄得狼狽不堪的女人身上。
她知道她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她綁來是犯法的行為,但是她就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氣,與其找機會傷害她,讓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還不如直接來個痛苦,讓她生不如死。
秋嬋看著面前的柳晨溪,心中有很多說不出來的苦澀,想開口叫她,但是嘴巴被封住,什麼都說不出口,就連四肢都被捆綁得僵硬無比。
柳晨溪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在秋嬋臉上,聲音響得清脆刺耳。
她咬牙看著她說:“這一巴掌,是我恨你搶我男人而打的!”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她眼含淚水的說:“這一巴掌,是替我死去的孩子打的。”
在想往下打,突然手腕被一個男人捏住,“柳小姐,你們慢慢彼此折磨,我們拿了錢,就不陪你們了,先走了!”
柳晨溪彎了那三個男人一眼,不在理他們,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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