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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一切的好,他做得很自然隨意,心甘情願。
所以。
愛情的世界從來都是這樣的,它不是天秤,更沒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誰愛得多一點兒,誰就得付出多一點,更加倒黴一點。
當然,這麼說的意思,並不代表舒爽愛衛燎就少。恰恰相反,她愛衛燎也很多,多得害怕失去,多得願意為了他再次冒險和潘碧過招。
只不過,這一次,她把點兒看得很透。
要,但不伸手,喜歡,偶爾表達,愛慕,潛藏心裡。
這個度,不能多,不能少,不能過,不能超,一定要恰恰好。
說到這兒,奉勸正在熱戀或者即將熱戀的妞兒,不管是愛情還是婚姻,它都是一個圓形的領域,它就那麼大個地兒,女人付出去的真心和感情,一定要掌控得宜。你多了,他勢必就少了,你退了,他勢必就進了。不管咱有多愛有多戀,永遠不要越過你設定的範圍。不要命的飛蛾撲火,大多數時候換來的都是傷害。
因為,對於天生就擁有徵服欲的男人來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他們永遠都不知道珍惜。他們會心甘情願柔情似水地為一個女人洗臭襪子,也會殘忍無情地對一年四季都在為他洗臭襪子的女人不屑一顧。
這其中的差別,就是得到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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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高爾基曾經說: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長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貴,最易被忽視而又最令人後悔的就是時間。連翹的日子,正是如此這般。
一眨眼,元旦節過去了。
二眨眼,二月已經來臨。
再眨眼,很快,春節就要來了。
被霧霾籠罩了許多日子的京都城,這幾天,又開始飄起了凍雨和雪花。
此次,離她生三九已經兩個半月了,這個月子她都是在醫院渡過的。終於三九小朋友,要出院了。
為了迎接這位萬叢矚目的邢家長孫,景裡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兩個育嬰師,兩個營養師,配置十分齊備。
回顧一下連翹兩個多月的‘長月子’,別看她整天呆醫院,但還真心沒閒著。就在身體稍微復原以後,她便不顧火哥同志的阻攔,差人將她放置在景裡的那些寶貝醫書搬了過來。
在這個期間,周益也定期來給火哥做保守治療,兩個人對治療方案進行過多次磋商,但是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從周益口中她還知道,在這之前,他已經聯絡過國內外的眼科專家進行過會診。最後,專家們的看法基本和他保持一致,想要根治不可能,只有保守治療,至於哪個時候會徹底失明,會不會徹底失明,誰也說不清。
只有,看造化了。
她研究出來的藥方拿給周益一一調配過,完全沒有效果,幾乎能夠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她還揹著火哥偷偷讓周益多次抽取她的血液進行化驗和分析。
但是,分析結果非常不幸,她跟普通人一樣,不僅和香妃沒半毛錢的關係,甚至她身上沒有半點兒異常。
一時半會兒的,治療完全陷入僵局,沒有半點兒進展。
不過,火哥說她身上香味兒的莫名其妙消失,到是給她提了一個醒兒。後來她仔細琢磨過,這事兒極有可能與邢子陽在她身上注射的名為‘致命誘惑’的藥物有關。
某一天,她也曾突發其想,或許真是誤打誤撞,那種藥物和她身體裡的剛好相剋,以毒攻毒給化解了呢。
從中藥理論來說,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最後,她和周益商量以後決定,將研究的突破口和重點方向放到了這個上面。彼時,劉嬋已經服法,當初那瓶注射的液體作為證據已經被提取了出來,裡面配加的藥物成份也很明確了。
但是,那些成份都是能讓人無法剋制地產生情慾的東西,對男人的身體很有可能會有損傷。她又剛剛生產,在這種的情況下,給火哥用這種藥,合適麼?
更何況,連翹當初能挺過來,就是因為她身上的藥物反作用,但火哥能挺麼?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誰也不敢把他老人家當做小白鼠啊。
此事一拖,二拖,三拖,沒有定案,就這麼擱淺下來了。
連翹想,先另尋它途,如果實在不行,等她能那個啥了,試一試也未嘗不可!
臨出院之前,幾個醫生最後一次為邢克小朋友做了體驗,一致認定,各項指標都正常了,是一個身體倍兒棒的小夥子了。一聽這話,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