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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可以聽你彈一曲嗎?”
“榮幸之至。”
茵茵突然開口即為請求,風清寒爽快點頭,即刻轉向一旁放置琴的臺旁,不一會兒,琴音便已迴響在整個【心竹園】。
聽著風清寒的琴音,茵茵想到了不久前第一次聽周延的彈奏,那音律至今她仍覺得可以聽到,她知道周延沒有說謊,或許馬峰的死只是個偶然,可是因受刑過度而死,當然就與周延脫不了關係,一條人命在周延眼裡根本就可有可無,茵茵怎麼也無法理解,可是,說到底一切都是因她自己而起,在責怪周延的同時,她自責或許更多些……如果馬峰是被直接處死,茵茵心中也許會減輕一點罪惡感,但卻並非如此,他是在飽受過無盡的折磨後才死的,看似是周延下的命令沒錯,可她才是真正的兇手,她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一時任性所致,明知周延重視她的深厚,即使小小的傷害,也會讓周延為此做出殘忍的行為,把平日在眼前一直很是沉穩的周延變得殘暴的人就是她自己,她無可否認,‘殘暴’二字在茵茵腦中一閃而過,似乎曾經也發生過類似的事?
第六十五章:瘟疫之亂(4)
就當茵茵感覺似曾相識的時候,突然頭部一陣劇痛令她將想起來的事瞬間忘卻,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只要一會想到以前的事,頭總是會伴隨著劇痛讓她將難以回想的過去又再次忘卻?
“唔——”
頭部傳來的劇痛使茵茵吃痛不已,甚至有些目光昏眩。
“怎麼了?”
在旁撫琴而一直注視著茵茵的風清寒,看到茵茵突然陷入痛苦狀態,即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茵茵走了過來。
“茵茵?”
茵茵雙手抱頭,痛疼難忍,她不禁想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只要牽連到過去的記憶,疼痛就會襲來,好像被什麼阻隔著?
眼看著茵茵被痛苦折磨,風清寒卻只有這一次無法看出茵茵在想什麼,從而無法對她進行安撫,下意識的風清寒覺得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不知所措,感到無力與不甘的同時,為了不讓茵茵繼續痛苦,風清寒將茵茵攬入懷中,下一刻,茵茵抱頭的雙手有如失去斷線的木偶般垂落而下……
“舒兒——”
撫摸著已昏睡在懷中的茵茵,從風清寒口中,輕輕喚著那為數不多的人才知道的名字,語氣中充滿愛憐,眼神中盡是令人看不透富有神秘的色彩,光是如此,就能看出風清寒對茵茵所含有的情意,然而,他的所作所為,卻令人無法看透,既然愛她,又為何要讓她痛苦?與愛形成正反的對比,表面看去無所謂,背地裡的做法應該讓茵茵只有痛苦,風清寒的想法給人留下了無盡迷惑。
照常來說,風清寒是可以猜到茵茵的想法,但是他也沒有忽略茵茵的情況特殊,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夠掌控的,即便如此,他還是實行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說,茵茵這次的痛苦是否也是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外?把茵茵橫空抱起後,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眼睛一直未從茵茵身上離開過,直至將茵茵放平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好,風清寒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茵茵,伸手撫摸著茵茵白淨的臉龐,風清寒微微俯身,在茵茵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片刻後就拉開了距離,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滿含情絲……
“我期待著你能投懷送抱的那天。”
一句深情又帶有深意的話說完後,風清寒也將撫摸茵茵臉龐的手移開,剛好這時,房門被開啟了,秀英走了進來……
“怎麼了?”
“沒什麼,突然睡著了而已。”
面對秀英的問話,風清寒心如止水,絲毫不為自己剛剛對茵茵所做過的事而心虛,秀英走上前來,看著茵茵確實如風清寒所說的那樣在沉睡,看著茵茵熟睡的臉龐,秀英不禁稍稍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再看到她為別的事而煩惱……
“郡主睡著的時候比較令人放心呢。”
“是啊。”
簡潔的對話結束,兩人都沉默的看著在熟睡中的茵茵。
數天後,從王城來的使者已抵達,第一時間就被周延派到感染地區,以為使者來到便可無憂,讓人始料不及的事卻發生了……
王府書房。
“你說什麼??無法控制下來?”
“是的,而且已經有派遣的使者中也有人感染。”
“連他們也感染了?這是怎麼回事?”
“目前還不知道,只是那邊已經開始混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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