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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來強詞奪理的老傢伙nong得眉頭一皺,頓時引得周遭一片幸災樂禍的低笑聲,鄭泰這個向來看不起道家學說的老傢伙頓時面lu隱晦的得意之sè,他可不認為荀粲能和他辯論儒學上的東西。
而這時,荀粲與鄭泰較上勁的訊息頓時被有心人傳遍了整個學院,而夏侯徽也正好來到了這藏經閣,看到荀粲皺眉的樣子,她的念頭一片通達,只覺得這次荀粲終於要被鄭泰這樣的儒學大師好好教訓了……
此時荀粲卻淡淡道:“聖人無常師,孔子嘗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粲轉益多師有何不可,況荀令君乃家父也,父教子乃人倫大道,鄭大家難道不教育鄭家後輩?這倒是令粲十分驚訝吶……”
鄭泰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而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這荀粲犀利的反擊扇得鄭泰找不著北,還諷刺鄭泰沒有家教,這等言辭,當真是犀利無比,而這時荀粲的身份也明瞭了,居然是荀令君之子,荀六郎之弟,身份尊貴的荀家嫡系!
這個身份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卻再也不敢有任何嘲笑的意思了,荀家的嫡系呀,頂尖的名mén公子,比之那衛泓、謝纘等人的身份只高不低啊!
第二更
第一百七十九章 自取其辱!
鄭泰沉默片刻,忽然爆發了,他也不管荀粲後面的反問句,只是義憤填膺道:“你敢自比聖人!”
荀粲這時思緒急轉,昂起高傲的頭顱,用不屑的語氣說道:“自比聖人又如何,所謂《禮記》之類不過就是聖人遺留下來的糟粕罷了,聖人早就自己去追尋大道了,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什麼聖人,那孔子也曾說過‘三人行則必有我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huo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huo?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 //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韓愈的那篇《師說》已經被荀粲直接用來堵住了鄭泰的嘴,他荀粲師的是道,而不是倚老賣老的人!
荀粲此言一出,如同驚雷在眾人耳邊響起,四周頓時一片壓抑無聲,他高高在上的蔑視這群儒家子弟,而鄭泰卻被這完全無解的反擊nong得氣急攻心,居然悶哼一聲,暈了過去,看來被這場舌戰給反噬了……
夏侯徽這時望著高昂著頭顱顯lu著蔑視姿態的荀粲,她無奈的嘆息一聲,跟這人辨難的話,可真是自找苦吃!
這時反應過來的學子們趕緊將鄭泰送去看病,然後自然免不了小聲議論:
“沒想到這荀粲在儒學上的造詣也這麼深,鄭老夫子這次可真是栽大了!”
“荀粲這舌戰的功夫可真是無人能及,看來他不僅jing通老莊,連四書五經同樣jing通無比!”
“不愧為荀令君之子啊,他是荀令君的第七子吧?潁川荀七,果然名不虛傳!”
“太囂張了,太狂妄了,居然敢自比聖人,還說聖人的學說都是聖人留下的糟粕,此等見解,當真是令人聞所未聞!”
“我看這荀七在經文上的造詣比之荀家六郎都要更勝一籌,荀家六郎只是通《周易》而已……”
“但我覺得荀粲此人不過是博聞強記罷了,若說在音律上的造詣,肯定比不得別人的,看起來他不過十五六歲而已,都將時間huā在經典之上了,如何還能通音律?”
荀粲看到了在人群中面sè難看的夏侯徽,他冷哼一聲,回頭揭下那張挑戰書,銳利的眼神直視在人群中的某人,不復平時的溫潤如yu,反而咄咄bi人道:“夏侯徽,明著告訴你,你還不夠資格,若要比試琴技,叫你那師尊來吧,而且,單單比琴是不是太單調了,我們賭點大的,敢麼?”
夏侯徽心裡發虛,但一看到荀粲那蔑視的眼神,頓時也來了火氣,她抬起那如同天鵝一般白皙細膩的脖頸,冷笑道:“別徒逞口舌之利,你說我不夠資格,我還說你不夠資格呢,賭就賭,有什麼不敢的,若你輸了,便跪下向我道歉,如何?”
夏侯徽的chun角帶著譏誚的弧度,她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驕傲,這時的她,是多麼想看到這個內心比她還要驕傲的傢伙在她面前以一種屈辱的方式低頭!
夏侯徽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又從被荀粲那犀利言辭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然後彷彿又恢復了活力一般,全部都站在夏侯徽一邊,將目光放在荀粲身上,想用集體的力量來使得荀粲屈服,而荀粲向來是個受不得憋屈的人,他淡淡道:“若是你輸了,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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