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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先前做了什麼、此時他又在哪裡,微閉起眼睛來感受著天地之間那萬物活動著的跡象。
蘇蕾在他懷中哭得半晌,發現他並沒有應自己,這才抬起頭來看他,卻發現他又閉上了眼睛。她與蹲在旁邊一臉焦急的郭飛芒對望了一眼,面面相覷,竟然也不敢去打擾他。
在他們的後方不遠處,老和尚盤膝坐在那裡,枯槁的臉色此時是灰色的,胸腹之間不見起伏,身體僵硬,竟然已經死去多時。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寒子才又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大師呢?”
蘇蕾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向他身後一指道:“在後面,已經死去近兩天了。”
“什麼,大師已經圓寂了?而且已經兩天了?”寒子大吃一驚,身體一撐,便想站起來。
異象又出現了,他這麼輕輕一撐,身體突然呼地飛了起來,在蘇蕾的一聲驚呼之中,他的身體直飛到數十米的空中才慢了下來,他被這一奇異的現象驚住了,以往他一樣可以縱躍起空中,在高樓之間如履平地,但是此次給他的感覺卻是大大的不同了,在身體躍起之後,感到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重量,而且竟然能夠感覺到實質空氣的存在,大奇之下,他暗提真氣,發現體內的龍真氣竟然比先前不知雄厚了多少倍,龍真氣形成的氣團此時足有拳頭那麼大,以乾龍訣上所述推論,他的乾龍訣此時應該已經達到了第五階。
同時,他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在龍真氣氣團的外層,竟然泛著一層淡淡的佛光,那佛光彷彿來自於龍真氣的內部,這一發現讓他又是驚奇不已。
提起龍真氣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停在空中,低頭向下看去,郭飛芒和蘇蕾都已變成了小小一點。
“大哥,你會飛啦!”蘇蕾一驚之後卻興奮地大叫起來。
寒子知道自己在救治那老和尚的過程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奇異之事,那股從老和尚的丹田深處的那盞燈中湧入他體內的金色的氣流一定大有古怪,可惜他聽到那佛訣之後便進入入定狀態,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自然不知道,這老和尚便是法宇大師。法宇大師其實在三百年前與七頭魔莽的那一戰中心脈便已大損,為了不讓元力因此外洩,他便以佛光燃燈的靈力將元力封存了起來。但是在三天前,宋子愷闖入他三百年前佈下的燃燈古陣之中,無意之間破了他的陣法,令得那七頭魔莽得以恢復自由之身。
法宇大師經過三百年的修養生息,卻依然沒有辦法將肉身修復,以他的狀況應該早就圓寂了的,他之所以以禪定之術在那山洞裡呆了三百年,便是因為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使命他沒有完成以及佛光燃燈沒有找到傳承之人。三天前七頭魔莽復出,令得他以殘軀應對,肉身再次受損,實已到了油盡燈枯之境。他知道自己不會久於人世,同時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龍的氣息在北方出現,他才以飛行之術向寒子這個方向而來。只是終於他還是沒有來得及與寒子正式的見面肉身便已衰竭,寒子向他體內催發的血晶能量其實並沒有令得他起死回生,而是激發了他封存於佛光燃燈之內的元力,在開啟封印的那一刻,開始了傳功和燃燈的授承。
寒子接受了法宇大師的元力之後,在佛光燃燈的作用下,把法宇大師的元力與他自己的龍真氣進行了融合,經過兩天的交融,才基本上令得龍真氣和元力不再產生排斥之象。
卷五 飛龍在天 37 幫美女老師按摩
“大師一直都沒有醒來過嗎?”寒子一邊給法宇大師收斂,一邊問道。
“有,只不過他醒過來只有一小會兒,看到大哥你靜坐在那裡,寶相莊嚴,便說了兩句話,而後含笑而逝。”說話的是小郭。
“他說了兩句什麼話。”寒子想要把法宇大師手中的禪杖拿出,可是卻發現他的手握得很緊,似乎把這根禪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一刻也不想鬆開。這讓他很是詫異。
“大師說:‘佛往悠生,群龍之首’,又說:‘魔莽出,天下亂,慎之,慎之。’”郭飛芒把法宇大師的話原封不動地向寒子轉述。
“佛往悠生,群龍之首,魔莽出,天下亂,慎之慎之。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寒子喃喃道,卻是不明其中真義,只好先記在心裡。
見那禪杖實在沒有辦法拿下,他只好讓那禪杖跟隨法宇大師一起埋葬。從龍環中取出血斧,在山上找一了塊平整的大石,削成了一塊墓碑,他也不知道法宇大師的名號,想了想便在上面刻下了“無名大師之墓”,將之立在了法宇大師的墳前。
看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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