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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寒子在這五人從人群中跳出之時便道:“要糟,中了這小子的激將法。”
那二十四五歲的青年人把這個高大的青年人說成癆病鬼,其實一點也不貼切,因為他雖然面板白皙,卻並沒有象其他那六個年輕人一般看上去似沒有血色,相反的,他似乎是血太多了——他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就好像是長期抑鬱失眠而造成的。這樣一來,看上去便讓人覺得他的眼珠子是紅的,甚是陰森。
這高大英俊的青年突然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燦爛。只不過,仍然是冷冷的,缺少著一股陽剛之氣。緩緩地道:“鄙人從來沒有看不起中國人,相反的,中國人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只不過,若是有人不想把我當成朋友,鄙人也不在乎多一個敵人。”說罷他的目光向著那五個從人群中衝出來的五人電閃而去。
“嘿嘿,俏皮話誰不會說,小子,你是哪個國家的人,到我們國土上來賺我們國人的錢也就算了,為什麼卻這般來吭我們,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老子也不缺你補償的那幾個臭錢,你看吧——”那中國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人舉起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掌背滿是鮮血,似乎他並沒有採取止血措施,任其流著:“老子被你們的啤酒瓶爆炸的玻璃碎片劃傷了手,那老頭拿錢來壓我們,他是這個夜總會的總經理,砸不死他算他命大。你又是哪一根蔥?以什麼身份來說話。”
先他走出來的那六個俊秀的年輕人中,有一個突然斥道:“大膽,竟然敢這樣跟我們德庫格伯爵說話。”說著突然欺身而上,向那中國的青年人抓去。
這青年人正是秋小棠安排來起鬨的得力手下蘭宇飛,他的功夫很不錯,在雲雨堂中算得上是一名好手。此時見那年輕人欺來,哈哈大笑道:“說不過便武力來壓嗎?中國人豈會怕你們。”
下一刻,他卻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笑聲剛停,一隻手腕竟然已經落到了那年輕人的手中。對方是怎麼衝上來的,又是如何抓到他的,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感覺到抓著他左手手腕上那隻手似乎體溫極低,有一各冰涼之感,便如同是一個死人的手在握著自己。蘭宇飛心中暗驚,手上用力,猛地向右甩去。
他的力氣極大,若是平常之人被他這麼一甩,一定會被他甩脫,即便是會一些功夫的,給他這麼一甩,亦一定被他帶動重心右移,這麼一下他的下一個動作便會接連而出。
撲上去的那個俊秀年輕人冷冷一笑,手上一用力,蘭宇飛的這一甩竟然是不能撼動他分毫,仍然被他抓著手,仍然停在原來的位置。
他心下大驚,右腳突然抬起,踢向這年輕人的腳踝。
這年輕人冷笑道:“不自量力。”對於他踢過來的那一腳竟然不予理會,但聽得“啪”的一響,蘭宇飛這一腳如同踢在了皮革之上,毫無著力之處。
這年輕人抓著他那隻手突然一拽,蘭宇飛一個踉蹌,身體呼地隨著他的手被拖了出來。
卷五 飛龍在天 06 雙簧
這年輕人抓著蘭宇飛的手徑直來到了那英俊青年人的面前,向他躬身行了一禮道:“伯爵大人,這人應該是存心來鬧事的,只怕今晚之事便是他們幾人弄出來的。 ”
英俊青年眼中寒光閃過,冷冷地相關蘭宇飛,半晌沒有說話。
迪廳中之人大多為他的氣勢所懾,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氣氛顯得極為詭異。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我們神手幫的地方來鬧事。”此時他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魔力,深深地浸入了每一個人的心靈深處,尤其是首當其中的蘭宇飛,只覺得心頭劇顫,心臟竟然有要跳出胸口來之感,那青年人的眼光就象是一隻無形的手,從他的胸口直插進去,要把他的心臟掏出來一般。
所有人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詭異的氣氛,人人感到胸口發悶,極是壓抑難受。
蘭宇飛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有些迷糊起來,嘴巴一張,便要回答這青年的問題。
“我……”
“我來說吧。”寒子不知何時已然欺了上來,只見他“緩緩”地向伸出手去,輕輕地在那個抓著蘭宇飛手腕的那年輕人的肩膀上一拍:“小子,這樣抓著別人不累嗎?”
那人似是身體一顫,竟然真的“乖乖”地鬆開了抓著蘭宇飛的那隻手,眼中露出畏懼之色,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三步。
蘭宇飛在他寒子欺上說話的當兒便感覺到那種壓力陡然減小,腦子亦同時變得清楚起來,心裡暗駭:“這青年人使的是什麼巫術?竟然如此厲害,若不是大哥來得快,只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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