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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有些疲累。”
——
回家的路上,柳葭忍不住問:“你小時候真的對客人說過那句話?”
“哪句?”
“你們喜歡的話,就把她送給你們——這句話。”
容謝笑了一下:“大概吧,這麼多年了我可不記得了。既然我媽一定要說,那就是有了,我也沒損失。”
“如果你說過這句話,那你的心態可真奇怪,你是哥哥,竟然還這麼小心眼,還吃這種飛醋。”
“嗯,我就是小心眼又愛吃飛醋,你可要當心了,不要揹著我做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小心眼的男人記仇起來會很可怕的。”
他這一句話純屬玩笑,可柳葭卻覺得一顆心忽然跳到了嗓子眼。她清了清嗓子:“我覺得……你媽媽應該不喜歡我。”
“沒有的事,我倒覺得她很喜歡你。”
“容謝,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差異太大了嗎?我們真的可以做到克服這樣大差距的地步?”
正好前面高架路堵車,開到上行口,車流便滯緩了。容謝敲了敲方向盤,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用這麼累繞彎子。”
“我的意思是,可能我們並不太適合在一起,也許作為普通朋友會更好。”
“所以呢?你最終的意思就是,想要跟我重新做回普通朋友?”容謝猛地踩下剎車,語氣不善,“你現在還可以把剛才的話都收回去,只要收回去,我就當作沒有聽過。”
柳葭皺著眉,低聲抗辯:“我覺得冷靜一下很重要,可能是那個時間、那個地點都會讓人衝動,我覺得我可能是錯了——”在那間危機四伏的客棧,周圍都是陌生人,她只能夠信任容謝,難免會產生一種相依為命的錯覺。
可是一旦回到這個鋼筋水泥的城市,那種錯覺就會消失。
“你當然沒錯,”容謝的語調陡然間變得異常柔和,就像是絲綢一般順滑,“你又怎麼會做錯呢?”
他會用這種語調說話,只會說明他已經有點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從來不會讓人覺察到任何怒意,而是變得語氣柔和,笑容動人。而他做出生氣的樣子時,卻十有□□不是真的生氣。
“做錯事的那個人,不就是我嗎?”說話間,前方的車輛已經開始緩緩移動,他突然踩下油門,引擎轟鳴,車子險險地擦著邊上的車子超車上去,然後直接一個急剎車停在應急車道上。
柳葭沒系安全帶,就差點撞在前擋風玻璃上。
容謝按下車門解鎖鍵,言簡意賅:“下車。”
“你——”柳葭簡直不可置信,“你讓我再這裡下車?”這裡可是高架橋,車來車往的,就只有車輛通行,她在這裡下車難道要她走下去嗎?
“對,因為你現在不想當我女朋友了,那麼很抱歉,這個位置只有我的女朋友才能坐,請你下車吧。”
柳葭也不再糾纏,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末了還幫他把車門關上:“我想,除了你,也會有人願意載我一程,那個位置肯定不是隻有女朋友才能坐的。”
容謝沉著臉,直接一踩油門把車開走了。
剩下柳葭孤零零地站在高架上,她看了看身後那長長的車流,再估算了前面下口的距離,最後還是決定不要想這個暫時解決不了的問題了。她從包裡拿出棒球帽,直接扣在頭上,又把帽簷壓低:她還不想看到自己的臉上了明天的城市新聞,畢竟情侶吵架,女方被扔下車這種事並不光榮。
她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慢慢往前走。
底下車水馬龍,街道燈光通明,這個城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天色尚且不算晚,天又晴朗無雨,就當飯後散步。
柳葭微微仰頭,揚起美好的下巴曲線,喃喃道:“不下雨就還好——”話音剛落,一滴雨點吧嗒一聲砸在她的臉上。永遠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第四十四章
初夏的疾風驟雨永遠是一陣一陣的,下完這陣,下一刻便是晴朗。
柳葭用手壓著帽簷,走了還沒幾步,身邊的車子便降下車窗,裡面有人探身問道:“小姐,你這樣在高架上走不安全,要不我載你下去吧?”
柳葭轉過頭,那個司機看上去跟她父親年紀差不多,長得也和善,可她還是拒絕了:“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隔了一會兒,又有人停下車來招呼她:“我帶你下去吧?”這回是個年輕男人,長得乾淨斯文,是她欣賞的型別。柳葭想了想,還是拒絕:“不用了,謝謝。”
她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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