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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個叫阿宇的物業員工身邊,下意識地朝他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看上去白淨又面嫩,還傻乎乎地站在那裡,流了一頭的血,可是每年這種拼命想去討好上級的小員工這麼多,想出頭的也多得是,他如果以為容亦硯會因此對他另眼相看,可就是妄想了。
容謝瞥了對方一眼,輕聲道:“站在這裡幹什麼?去邊上的醫院包紮一下。”
那個叫阿宇的呆呆地哦了一聲,忽然又像是認出眼前的那個人是容謝,立刻道:“是,容先生,
我馬上就去。”
嚴禮道:“看上去有點笨,不過心眼滿實的。”
容謝似笑非笑:“是嗎。”他用手指輕輕地敲著輪椅扶手,道:“生活總是處處有驚喜,端看你怎麼過。”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剛好九點半,他現在還是病休狀態,遲到早退,很快所有員工都習慣了他現在的頹廢狀態,畢竟他已經失勢了,拼死拼活地加班也沒有任何意義:“我跟人約了這個時候在一樓的餐廳見面,你推過我過去吧。”
他約的人非常準時,早早地就等在那裡了。
容謝坐在輪椅上,向著對方語氣平淡地寒暄:“蕭警官,好久不見。”
秦卿出事之後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是被這位蕭警官帶去警局協助調查,他剛接到他的電話時還有點詫異,但是很快就想到明白了,估計是為了張景松的那件事。
蕭九韶站起身,伸出手來,輕輕跟他握了一下,斟字酌句地開口:“的確是很久不見,容先生的氣色看上去不是太好。”
“豈止是不太好,就連天橋上的算命先生都能看出我印堂發黑,黴運不斷。”
跟在蕭九韶身邊的陳殊笑了:“看不出你還挺幽默。”
“容先生是在客套,這位警官說出來的話可就太不走心了。”嚴禮硬是堵回去一句。容謝朝他看了一眼,示意他先上樓去。嚴禮不願意,卻也沒辦法,只能照辦。
容謝招來服務生,點了一杯黑咖啡,又叫了一份夏威夷果肉三明治,客氣地問對方:“我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兩位警官想要吃點什麼?”
蕭九韶道:“不用這麼客氣。”
儘管如此,容謝還是幫他們點了飲料和點心。服務生收走了選單,他便直接開門見山:“兩位找我,是為了張景松吧?”
沒必要遮遮掩掩假裝不知道對方的來意,這樣做並不符合他的作風和智商。蕭九韶盯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容先生快人快語,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當然,這回你們約在我自己的地盤,沒有把我再關進審訊室,那就說明我這回沒什麼嫌疑。”
“張景松他自首了,承認是他破壞了你的車子,才會導致你和謝先生的車禍。”蕭九韶道,“不過因為車輛損毀太嚴重,原本也不能判定車輛曾被人為破壞過,現在有了當事人自己的證詞,就可以定案了。”
張景松會自首,估計是害怕落到謝允紹手裡,他原來最怕坐牢,現在卻巴不得去坐牢。容謝笑問道:“是不是張景松說,我的手上還有握有影片證據?我就實話實說吧,那段影片根本就不存在,是我找了個身形跟他差不多的人拍的,他要是看得再細緻點就會發覺了。”
蕭九韶看著他,忽然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哦?”
“不是朋友,算是敵人。我覺得你跟他有點像。”
容謝點的三明治和黑咖啡都送上來了,他看了看邊上吸菸區的牌子,點起了一支菸,他最近的煙癮越來越重,根本控制不住:“那個人是個罪犯吧?”
“是,很可惜。”蕭九韶對服務生說了聲謝謝,端起咖啡杯,卻遲遲沒有送到嘴邊,“我一直都抓不到他犯罪的證據,甚至連他的身份都無法證實,如果不是他自己露出破綻,我根本就沒有辦法,他的代號叫暗花。”
容謝一手拿煙,一手拿著咖啡杯,回答得很快:“蕭警官,有一點可能你誤會我了,我是個討厭犯罪的人,我現在手上有點錢,可以過不錯的生活,沒必要去自尋死路。”
“我也希望你不會。”蕭九韶安靜地開口,“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包括剛才的高空墜物,這不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還會是什麼?”
“重物的落點正好在容亦硯頭頂,如果沒有邊上的人推開他,他就被砸死了。可是重物落下需要時間,還要計算落地距離、風力情況、容亦硯的步行速度,做這件事的人可不簡單。”
他的意思是在懷疑他?容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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