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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你這禮物花了多少錢?我給你錢。”他正要踱回到辦公桌去取錢。手臂卻被她一把扯住,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入鼻端。
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卻聽得她甜美的聲音鑽入耳裡,“逸謙,這可是我的一份心意,哪裡能用錢來衡量呢。”
兩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擾亂著他的心緒。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穩下了心緒,裝作去看桌上的禮物。“這個包裝一看就挺不錯的。你肯定花了不少錢吧。這樣吧,下次我請你吃頓飯,以表示感謝。”
徐雅麗本來因為他閃躲的表情有些受挫,可聽他這麼一說,心中又冒起了希望,“謝謝段總的邀約哦。我會記得的。對了,市裡企業家協會今天剛發了通知,今年年中會議說是在麗江舉行。”
“哦?是嗎?麗江太遠了吧。我怕沒有時間。”他皺眉回答。
徐雅麗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但她不死心,繼續爭取,“我看到了會議日程安排,上面有一項議題說是由本年度優秀企業家分享經驗。不知道有沒有安排你。”
“陳會長昨天給我打過電話,讓我準備準備經驗分享。原來就說的是這事兒啊。我可能去不了。雅麗,你和王副總去吧。”
他當然明白徐雅麗的心思,但是他這邊還沒有離婚,他不允許自己婚內出軌。婚內出軌行為,曾經是他深惡痛絕的。
“你又讓我去說服陳會長嗎?那我盡力試試看吧。如果,他不同意讓王副總替你,那我也沒轍。”她裝作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她深深懂得一個道理,男人不能逼迫得太緊。她必須要給他騰出一定的空間和時間。但是,她會想辦法促成他的離婚的。
那天他喝醉了,他拉著她的手訴說,妻子偷偷揹著他吃避孕藥,不願意給他生孩子。他不想要繼續那段受挫的婚姻。她只用等待良機促成他們這對怨偶離婚,不就可以了嗎?
段逸謙望著她妙曼的身姿從辦公室裡消失,空氣了彷彿還留下了她的淡淡的香水味。這是一種極致魅惑的香水味道。聞時似有若無,香氣卻經久不散。彷彿她那雙勾人魂魄的雙眼,更像她雙眼裡時不時向他流露出來的情YU。
突然,他的心中浮上一陣心煩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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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整,段逸謙的車準時出現在醫院的側門。
程諾還沒有出現。他給她撥了個電話,她說馬上到。
程諾扶著腦外科的周老醫生上了公交車後,楞在公交站,陷入了沉思。
周老醫生剛才一番話,給了重生後的她,帶來了深深的震撼。
周老醫生本來是第一醫院腦外科技術最好的醫生。可是,他時運不濟。和他同期的兩個腦外科醫生,一個是院長家的親戚,另一個是實力派海歸。他為了競爭副院長職位,憑藉精湛的醫術,和百折不撓的努力,接了一場又一場高難度的手術。
他在醫術方面贏得了病人及病人家屬的一致好評。可是,就是因為他工作太過於拼命,他在一次長達十六小時的開顱手術中,因站立時間過久,他的小腿靜脈爆裂。
和副院長職位無緣不說,更是永遠地離開了手術檯。
他是程諾來第一醫院實習時遇到的最好的前輩,六年前的他意氣奮發,卻沒有想到落到了這樣的下場。
程諾心底很難過。同時,她也陷入了對今後出路的思考。重活一世,這一輩子,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不枉費老天爺讓她重生一次的眷顧啊。
正這樣想著,段逸謙的電話又催了過來。她梳理了一下想法,朝段逸謙的車走去。
程諾坐上車,沉默像往常一樣在二人之間瀰漫。
段逸謙平時並不是多話的人,他見她上車後,就默然地開著車。她靜靜地坐在一旁副駕駛座,目光轉到了車窗外擁堵的車輛上去。
不久前的上輩子的今天下午,她也是被段逸謙帶回家。她因致命性過敏,沒有去成今天晚上公公的生日宴。
她依稀記得,生日宴後,段逸謙第二天早上五點才回家。然後,他八點又出門,說是要去麗江參加企業家協會的頒獎典禮。
她當時因為自己錯過競選演講懊惱不已,而且已經習慣了他的早出晚歸,所以當時並沒當成一回事兒。
可是,前後聯想到最近他異常的舉動,還有下午收到的陌生的簡訊,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要和他談談呢。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