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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氣頭上,說話不經大腦,我也不想再多出事端,依舊拉著寧靈的手,怕她衝動之下真做出什麼事來。
我看著陳悅榕頗有意味的笑了笑,“既然是得了靠山,就安安靜靜的做人,要是事情鬧大了,估計被靠山知道了,也不太好吧?”
陳悅榕瞬間啞然,可能也是想起靠山未婚夫和寧靈也是熟人,鬧大了對自己也不好,便熄了聲,對我和寧靈“哼”了一下,自己扭著腰肢走了。
寧靈還想上前繼續和她理論,可是依舊被我拉著,動彈不得,寧靈生氣的轉過頭看著我:“南南!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抓住我!我要上前和她理論!”
我聚縮起雙眼,冷著聲對她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要是在這鬧只會讓她的奸計得逞!這點小事忍一下又能怎麼樣?!”
寧靈顯然被我嚴肅的臉嚇呆了,她應該從來沒見過我這麼正經的講過話吧。她突然熄了火,垂下了頭,嚶嚶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的確,忍一下又能怎麼樣?我還不是在那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成華寧面前忍了那麼多年嗎?人不能只是衝動,而是要學會隱忍等著絕地反擊。
第五十六章 報仇
白舒於作為投資代表在會館前面剪綵。
珊珊來遲的他看見一臉不爽的寧靈和無語凝噎的我十分不解。
他大為吃驚的指著我兩說:“你們終於打架了是不是?!天啊,我竟然錯過了如此精妙絕倫的場面,要知道看兩隻鬥雞打架可是非常有意思的。”
他如一個忠誠禱告上帝的基督教徒一樣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當然,我和寧靈對於他的忠誠也只是丟了兩對白眼。
他看出我兩的不對勁,湊過來裝樣子的嗅了嗅,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不對呀,你們兩是遇上了誰?感覺連雞毛都被拔掉了,整個人完全是懨著的。”
我瞥了一眼雙手環胸的白舒於,然後說,“我們遇上一個神經病。”
白舒於故作吃驚的反問道:“神經病?”
寧靈這時可忍不住了,她怒氣沖天的臉上回憶起當時的畫面,“就是一個小賤人!我今天居然在會場上看見她了,看她身上的掛牌還是贊助商!想起她以前做過的事,我一時沒忍住就和她吵起來了。”
“然後呢?”
白舒於興趣盎然的聽著寧靈說著,然後悠悠的反問了一句。
寧靈無奈的低下了頭,“然後我就放她走了……”
寧靈應該還不知道我和陳悅榕的關係,誰叫她見到陳悅榕太激動,而忽略了正和她對峙的我。此時,她正為自己的衝動和輕易放過某人而懊悔不已。
白舒於輕輕一笑,“誰呀?要不要我替你們好好整整她?”
寧靈頓時如醍醐灌頂,拍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怎麼忘記你是我們這贊助商的頭頭了!”
只見白舒於驕傲的仰起頭,“這個時候你們就想到我了吧。”
我對白舒於的得意嗤之以鼻,回了句,“那你該怎麼辦呢?你總不能把她踢出去吧!”
白舒於眼珠子溜溜一轉,配上那張姣好的面容,只讓人覺得見著了一直頗有色相的小狐狸,他說,“你們把名字報上來就行。”
寧靈立刻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把陳悅榕的名字狠狠的報上。
只見白舒於聽到了陳悅榕的名字,頗為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上次在暨東的年會上因和陳悅榕對峙被白舒於解救的事,他估計在思索我和她的關係吧。但不管他會怎麼想,我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沉默了。
白舒於悠然的笑了笑,“那行吧,雖然她未婚夫有點難纏,但她還是挺好對付的。”
我瞥了他一眼,“可別說空話了。”
白舒於說,“其實作為一名紳士和女人作對挺不好意思的。”
我極為鄙視的“切”了一聲,“平常你和我們作對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他卻故意沒聽到我的那句話,然後悠悠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去處理這次畫展的事了~你們慢慢聊~”
我無語的看著他裝著糊塗,大步流星的走了。
白舒於走後,寧靈想到什麼似的看著我,神情有些怪怪的,她盯著我的眼睛問:“今天怎麼好像看見你和她在聊天似的,你是不是認識陳悅榕呀?”
我迷糊的看著她,“嗯?有嗎~”
只見寧靈看著我越來越犀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故作驚訝的看著她,“沒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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