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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於一手拍在了我的腦門上,“林小姐,我們不是在拍007,我到哪去給你呼叫警力?更何況你又不是政治人物,誰有這個功夫暗殺你呀!外面一個記者都不會有,他們早被攔在大門外了。而且,這只是我們公司的年會,不是白宮的總統選舉大會!”
我一個激靈,“好啦,好啦,我只是稍微誇張一點來疏洩我們緊張的情緒嘛。”
“是你的,不是我們的。”
白舒於再次劃分了我們的智力等級,我“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他也沒理我,一把拽著我就往房間外面走。
“哎呀,慢點慢點,我要優雅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小姐,你已經很優雅了。”
“你確定嗎?”
“仔細思考下,這個詞對於你好像不太確定。”
“你……¥%##!¥*&”
我對白舒於展開了一系列攻擊,奈何他已經修煉成銅牆鐵骨,我只看見我發出去的音和周星星電影裡的場景一樣被某個人給反彈了回來。即使白舒於沒讓我住口,但是已經在我面前展開的奢華論調也讓我自動收起了小腹,閉上了嘴巴。
這真的是一個奢華極致的宴會。但我的氣勢從不在這種宴會上輸給別人,很早之前就是如此。
第二十四章 年會
我挽著白舒於的手抬頭挺胸進入了會場。但是,我似乎沒有估算到天氣這一不可預料的因素,只見我威嚴高傲的氣勢在一陣冷風席捲後,頓時消散不見,高傲的孔雀也變成了一隻在風中哆嗦的紙老虎。
白舒於見我剛剛抬得老高的頭突然像企鵝似的笨拙的和身子蜷縮在一起,他擔心的問了問,“要不要我把西服給你罩罩?”
我大氣凌然的拒絕了他的好意,“既然風度和溫度不能並存,那我還是要風度好了。”
白舒於深有意味的看著我,然後同情的說:“你現在真的是充滿了‘風度’。”
我嘴角一抽,然後舔舔嘴,“你要想安靜的進行完這一場年會,就不要招惹我……”
白舒於很聰明的住了嘴。因為我相信,他在“見識”過李維的慘狀之後,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我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愛意濃濃的抱住他就喊聲,“孩子他爹~你昨天好厲害哦~”他應該不想明天新聞版面都是暨東的少東家未婚得子,隱藏孩子他媽十餘載的爆料吧。
不過,我真的要吐槽這場年會竟然辦在露天的樓頂,雖然兩百米夜景真的是震撼人心,但我想這裡袒胸露背的晚禮服女人們,應該同樣要承受兩百米高空的超強冷捲風的襲擊,而不得不向極點動物們比肩,以此來獲得女人們的最高殊榮之最耐寒的動物們。此時最令我羨慕的,就只有游泳池裡的那些妹紙們了,因為那裡是熱水……
在踏入會場三秒鐘以後,我敏銳的雷達探測到周圍有人靠近,我立刻抖擻精神,將擠出來的胸挺得老高,我發誓,那個靠近我的人絕不是因為我突然抖出來的兩塊白肉而嚇得退後三尺。嗯,那是被風吹的。白舒於也十分同意我的觀點,他默默的看了我一眼,雖然是個白眼。
那突然靠近我的人,不對,是突然靠近白舒於的人,拿著香檳就侃侃而談,“這一次的年會是由白少你一個人承辦的,要幸苦不少吧,往年都是白董事長辦的。”
白舒於彎起桃花眼禮貌的笑了笑,那個笑容真的是完美無比,與我往日見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懷疑他此時嘴角彎起的弧度都是經過精確計算的,以此來達到這張臉最和諧的程度。他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說:“老爸最近還在美國沒回來,沒辦法,只好由我這個敗家子來操辦咯。”
那個男人穿得很精神,白西服白皮鞋,雖然鬢角已經斑白,但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是個帥哥,他繼續笑說:“白少謙虛了,雖不知道暨東的少東家是青年才俊,這些年把暨東打理的僅僅有條,連老東家都甘願退居幕後了。”
白舒於似乎因這一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老東西要退隱還早著呢。”
那個中年男人也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香檳,又看了看我,“這是?”
白舒於介紹請我,“我的女伴,林憶南。”
他沒說我是他的朋友,或者是助理,亦或者任何身份,只單單說我的女伴,留給別人無限的遐想,我明白的他的企圖,立馬盯了他一眼,他呵呵一笑,居然突然攬起我的腰,故意以周圍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大聲說道:“你們想象的任何關係都可以。”
老孃一口唾沫就差點卡在喉嚨裡噎死自己了。我劇烈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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