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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一手捂住臉,一手向我攤開,無語的說:“大姐,一路人我一直在問你送你回家還是去哪裡,你不應我。”
我:“……”真是不好意思。
來都來了,我也懶的動了,更何況這裡這麼豪華,雖然剛才在外面我魂遊天外的飄進來的時候,幾個小姑娘外加幾個老大爺用一種曖昧的羨慕的,和後者‘嘖嘖,現在的姑娘哎’的眼神看著我,準確的來說是在下了計程車後就被林遠半抱寶推進電梯的我。
林遠扔給我了一條毛巾和一條浴巾,說:“女士優先,你先洗吧。”
看著窗外呈入定狀態的我從兩條白布裡面鑽出來,看了一眼現在面前的高大男子,後知後覺的立刻以雙手交叉的姿勢捂住胸前。
本能反應過後,我在想會不會太狗咬呂洞賓了,正想是不是要說點兒什麼,林遠翻了個白眼已經去客廳了。
過了一會兒,林遠拿了一盒藥回來,並迅速把我企圖開啟通風的窗戶關上,嘴裡一邊罵:“你是不是神經病,在大街上吹了這麼久的風還要在屋子裡吹,你不覺得你呼吸都費勁兒?”事實上,剛才那個穿著露肩的禮服剛從溫暖的宴會上出來,並且馬上要到更加溫暖點車裡去的女人相比,我在大馬路上吹了幾個小時的風早就已經感冒了,我很早就感覺到自己頭重腳輕,並且伴有耳鳴。
林遠的臉上露出無以倫比的憤怒表情,不過沒關係,因為無論是憤怒還是和藹,都是模糊的,並且在轉。是我在轉,被他從椅子上強行拉起來,然後他轉身去給我倒喝藥的水,在他的手離開我的手臂的時候,我看見天花板和聽到自己的後腦勺和地面親密接觸的聲音,以及林遠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跑過來,大喊:“江佳悅。”
頭腦沉沉裡,一會兒夢到談時峻在對我微笑,就像那些搖曳的蠟燭一樣美好,我心裡開心極了,張開雙手想要抱住他,就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撲向父母的懷抱一樣。可是當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的時候,談時峻突然消失了,像武俠劇裡跌入了一個黑暗的懸崖或許黑洞裡,談時峻變成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魔鬼,聲音從黑暗的頭頂傳來:“你這個傻瓜,你居然愛我,這一輩子我也不會愛你,你是我的仇人。”
雖然我拼命的呼喊:“不要恨我,爸媽也已經走了,該得到的報應也得到了,你放下這段仇恨好不好?”但是大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就像被衝到沙灘上的魚兒,即將窒息而死。
醒來的時候,眼皮還有些沉,這估計是林遠餵我藥的緣故。鼻子還是有點兒塞,一個晚上的大風確實不是白吹的。林遠正在拿了把扇子給我扇風,而身上卻堆了兩層毛毯,知道的是因為我生病身上忽冷忽熱很不好弄,不知道的還以為見到了個智障。試想一下,在居然看見一個穿成熊的人手上拿了個冰淇淋,你的第一個想法是不是港市第二院今天大門關了沒有?
不過看著林遠帶著溫熱的大手覆在我額頭上探溫度,額頭上滴下的點點汗珠,心裡湧上的感動像潮水一樣向四肢蔓延,我撐著手起身,說:“林遠,謝謝你。”
林遠瞪大眼睛把我摁回床上,大喝一聲:“別動。”如此十萬火急,我被嚇的躺回床上。林遠站起身,幽幽的撥出一口氣,說:“幸好我只是找你假扮我的女朋友,如果是真的,那我不是完蛋了。我真是第一次見可以有人邊睡邊哭的,我寧願看你流口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睡夢裡的場景有一次浮現,我低下頭。
林遠像一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就差彎腰鞠躬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有什麼傷心事兒,我看你總是不說話,或者你可以試著和我說一說,會更好的。”說完,他把他把兩隻小拇指放在嘴角,把臉皮往兩邊拉,含糊不清的說:“你好,美女,笑一個。”
臉還不錯,這個動作並沒有影響顏值,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嫌棄的把他的臉推遠,倒回枕頭上說:“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愛的人告訴我他不愛我,並且承諾永遠不會愛我。”
林遠聽到我的話突然頓一天了,手上拿扇子的手指很細微的抖了一下,一向口齒伶俐並擅長用它吸引美女的他說話莫名其妙的結巴起來,說:“你有喜歡的人?哦,挺好,挺,挺好。”
看眼光呆滯,我只能暫時原諒他對我說的落井下石的話。
他抓著用書本當成暫時的扇子呆呆的坐在床沿邊,我像坐在窗戶邊的時候一樣繼續發呆,只是換了個枕在枕頭上的姿勢。
過了一會兒,林遠看著對面的牆壁上倒映出他自己的樣子,喃喃的說:“愛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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