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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談時峻從江水的遙控車隊裡搶出來,進行了一系列的問話和回答後,我捋順了許婧的一生。
許婧和許傑雖然年齡差的有點兒大,但是確實是親親的姐弟,因為父母工作的原因,許傑在國內長大,許婧在外國長大。後來許婧回來了,父母對大女兒安排好了很好的人生,但是就在一個機緣巧合的場合裡,許婧認識了她的前夫,從此墜入愛河,甚至家裡人不同意和離開了家。堅信愛情的姑娘最後被傷的遍體鱗傷,終於明白了家人才是最珍貴的,男人都靠不住,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頹廢后,順利的走出了前夫帶給她的陰影。
我託著下巴長噓斷嘆:“男人真是靠不住啊靠不住。”
作為我口中男人其中之一的談時峻在遙控車裡抬起頭,說:“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只是造化弄人,才讓人做了很多無法挽回的錯事。”
把談時峻都整憂鬱了,我還是逼嘴吧。
我覺得像周靖這種受過傷後來又重新崛起的女人絕對不簡單,已經進化到絕代妖姬的級別了。看她一顰一笑和周身驚雲不變的氣質,我有預感亞麻色三三一定會開始遭殃。果然沒幾天,三三的戲份被剪了,三三經常會過來鬧一鬧,罵罵許婧賤人,許婧就笑一笑,不置可否,碰到軟棉花三三氣的吹鬍子瞪眼,然後就惡狠狠的瞪我一眼,瞪的我起一身雞皮疙瘩晚上噩夢連連。
又過了沒多久,三三戲份全沒了,又又過了沒多久,三三離開哭著劇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序號都不知道了。
心已死。
☆、第66章
談時峻說今天他有個飯局要遲一點兒來接我,你在路人乖乖等我。我趕緊說你不用來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別喝太多酒哈我先掛了。每天騎個小腳踏車在街上招搖,少女們嫉恨的目光都要把我活活射死,當然我皮厚實射一射也沒什麼,但是看著她們恨不得把眼睛掛到談時峻身上的模樣,我的上下牙齒總是忍不住互相打磨,我有點兒明白‘金屋藏嬌’這個詞的定義了。這樣都是題外話。
收工後,我一手提著小提包一隻手在空中快樂的揮舞,江水說的沒有錯,出來工作就是好,工作使人快樂,特別是有談時峻每天關心著的工作。
我招手攔了輛計程車,哼著歌開啟車門,說‘儷景別墅。’話音剛落,屁股還沒落,車門從外面被人強行開啟,緊接著我在雙腿沒有行走的情況下到了一條小巷,各位奇裝異服耳朵鼻子哪哪兒都是洞的小夥說:“丫頭,就是你把欣兒害的連劇組都出了,看你長的這麼漂亮沒想到這麼絕,你知道欣兒哭的多慘嗎?”
天地良心,我重來沒有害人。欣兒又是何方神聖。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周靖站在後面緩緩的說:“是我做的,把她放了。”
亞麻色三三踩著高跟鞋也從周靖的後面走了過來,說:“放了她,憑什麼?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怕的麼,實話告訴你,你老公看穿了我的真是身份就是街邊一小混混,決定不在捧我讓我自生自滅了,你是許家大小姐,現在他知道了,很快的他就會回來找你了。”說話的樣子有種詭異的癲狂,不過周靖仍然是雷打不動的樣子,好像話裡面沒有任何和她有關的人或者資訊。
我的手機響起來,鈴聲是獨有的‘惡魔來電話啦’版本,在這樣的情況下響起,讓人聽得格外的清楚,讓我不禁後悔早知道不用自己的聲音錄歌了,我這煙嗓子怪丟人的。假如我和慕容月月鳥說了我此刻的想法,她一定會翻著白眼說:“沒關係的大媽,我明白。我早已經習慣了你在關鍵時刻腦子會掉鏈子,就像有人對著你的臉扔了個鉛球,你會很淡定的給它做完受力分析。”
談時峻不知道是不是認為我有事兒要忙,所以也沒有多打多少遍的就掛了電話。
在這個適合群毆的小巷裡,我們站的位置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就是那隻可憐又可愛的嬋。氣氛在幾分鐘誰也不說話的昇華階段過去後,林欣兒向她的同伴們使了個眼色,等事情成功後,我明白了她的眼神是說說:“把許婧敲暈。”
許婧安靜的暈在牆角,我安靜的坐在牆角,嘴被十分不假冒偽劣的膠布堵住,手被弄來穿牛鼻子的繩綁住,我有點兒不太明白,許婧不是應該是她們的目標麼?也就是說他們今天出手的目標,就是我?
我哆哆嗦嗦的說:“你們,你們像怎麼樣?”其實我是想說,為什麼是我?
林欣兒冷笑一聲:“因為只有你能幫我,我林欣兒做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今天我要利用你重新拿回我的位置。現在把談總的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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