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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要說我姐了就算是我爸也不一定是他對手,但壞就壞在我姐夫輸在了起跑線上,當初他家裡出事落魄,是靠我們家才重新起家的,所以股份大部分還是抓在我們家手裡,所以他現在的處境還是很艱難啊很艱難啊。”
確實很艱難 ,我在這一段話裡抓住了很重要的東西,這麼一大疙瘩事兒裡面,起源就是他打了他妻子一巴掌,我這麼想的就問出來了。
這個被我誤以為是猥瑣男的流氓男嘆了口氣,說:“犯了男人的致命錯誤。”微微探過身子在我耳邊說:“好色。”
跳下床對我做了個很有武俠範兒的抱拳姿勢:“姑娘,在下林遠,多謝今日搭救之恩,來日有機會一定湧泉相報。”
現在的孩子武俠劇真是看太多了。
☆、第 24 章
談時峻來的時候給我帶了盒叉燒飯,感動的我差點兒跪下了,這幾天清淡小粥鹹菜配黃瓜,吃的我小臉蠟黃蠟黃的。我顫顫巍巍的接過談時峻手裡的塑膠飯盒,談時峻非常有風度的只罵了我一句:“沒出息。”在叉燒飯的滋潤下,我嘿嘿傻笑。談時峻被我這個傻不拉唧的樣子逗樂,也笑了出來,真是百花盛開。
院長知道談時峻要走了後,親自來送,面上還是這麼和藹的笑容,只是後面跟的男醫生不知道為什麼笑容有些不一樣,眼底都是很猥瑣的促狹,女護士們則滿臉通紅的看著我,眼底且羞且羨慕般的露出一絲促狹,還有意無意的掃過我躺過的床和被子,真是莫名其妙。
過了一會兒,阿凱進來說:“先生,收拾好了,可以走了。”談時峻應了一聲,然後問我還有沒有什麼東西落下的,我說沒有了,心裡卻對這個病房有一絲留戀的看了兩眼。在病房裡,我還可以假裝自己是個鴕鳥把自己埋起來,可是出去以後,就比如隱居避世的人不得不面對世界的一切風雲變幻了。
老陳和阿凱那些人是坐後面那輛車,談時峻自己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外面依舊是車如流水馬如龍,奧迪寶馬起亞腳踏車摩托車三輪車依舊各有千秋,一切都一樣,只是心境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以前我也經常坐在談時峻的副駕駛坐上,卻總是用念力祈禱他能出車禍或者不得好死,現在看見他開車的時候眼底微微有些泛出疲憊的紅血絲,我也感覺到心疼。
車子沒有上盤山公路,而是上高速公路,我知道我們不能回別墅,只能回公寓,原因當然是他妻子來了。心裡堵的慌,我盯著外面呼呼向後退的路說:“談時峻,你愛我麼,或許愛過我麼?”
談時峻一手撐著方向盤,頭微微側著看向我:“神經兮兮的,你在醫院看什麼電視劇了?”
我說:“談時峻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我為什麼要留在你身邊,放我走吧。”
滋——的一聲,車子在路邊急剎車滑出了很長的距離,談時峻眼底的血絲更加的旺盛了,死死的盯著我說:“你休想,就算是死你也要留在我身邊。”
我冷笑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你愛上我了,不然為什麼我的闌尾炎犯了你要打你的妻子,為什麼你要這麼害怕的送我去醫院,為什麼上次劉莎被她害了你沒有像這樣不害怕?”
一口氣問出這麼多為什麼本來就是為了讓談時峻狠狠的拒絕狠狠的打擊我,把心中的幻想打掉,讓自己可以有藉口的走。所以談時峻說出的話我在我的意料之中,但他像踩著尾巴一樣的好像心裡的秘密被人解剖出來的時候惱羞成怒,一手狠狠的抓住我的手腕,用一種就是要讓人信服的聲音說:“我不愛你,我當然不愛你,我永遠也不會愛上你。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喜歡你這具身體,喜歡你的揉軟,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身體需要理由麼,只是身體交易而已,什麼地方讓你誤會了。”
不知道要讓誰信服這套理論,而為了讓我和他徹底的把心底這一點點苗頭澆滅,談時峻按住我的身體,堵住我的唇,大手開始撕扯我胸前的衣服。
明明知道就是這樣的答案,心卻還是痛的像要死去,死死的忍住眼淚,用盡全力的推開他,抬起手掌衝他臉上揮去。以我和他力氣的懸殊,沒有一次我是贏的,但這次他並沒有強來,而是坐回他的位置上。眼底本就蓄滿的眼淚因為掙扎的動作終於落下來,我伏在車窗低低的哭泣。談時峻在車頭儲物櫃裡摸索了一陣,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眼睛無焦距的看著窗外,車子裡靜益的連風的聲音都沒有,只有我無助的哭泣聲和很快就瀰漫整個車的菸圈。
在高速路上停了很久,我們的情緒都穩定下來了,談時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