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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阿嬌的眼睛更彎了,把自己的兩隻手伸出來,特邪惡地對著他抓了抓:“我剛才喊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誒,你真的沒反駁我誒。”
聲音壓底了,虎牙更往外露了,尖尖的兩顆,像一隻雌狐狸,眼珠子一轉,瞄向了龍道夫的褲襠,“往事為鑑,天地良心,我的手還是很有縛……雞……之力的。”
雞?
縛雞?
龍道夫立馬就明白了這意思!尤數她的眼神還瞄向了自己的褲/襠!
這話的尺度大了去了!龍道夫的臉整個兒就抽了一下,看著倪阿嬌壞笑的臉蛋,這心裡一抖吧,莫名就能讓他褲襠裡的二弟也跟著抖一下!全身血液都往那兒湧了!
龍道夫眯眼,憋著那股火苗。
這女人的一句調笑就能把他的欲/火輕而易舉地勾起來!
“怎麼?”倪阿嬌揚揚眉毛,“只許你的手能把我的b罩變成d罩,就不准我的手能縛雞了啊?”
絕對一女流氓的表情,偏那嘴還吃得油光發亮的,龍道夫的視線就落在她的兩瓣嘴唇上,在這樣盯下去要出事兒的還是他。龍道夫收回目光,黑著臉起身就往貨架那兒走。
倪阿嬌奇怪:“你幹嘛去。”
龍道夫沒回頭:“給你買紙巾擦嘴。”
立馬把倪阿嬌給逗笑了。哪兒是買紙巾啊,八成是藉口站起來走幾步,以防那帳篷又支了起來,想起這個倪阿嬌就笑了起來,眼皮一抬,正好看到落地窗外的街邊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後座位置的車玻璃下開著,能瞧見裡面坐著一個人,半張臉隱在陰影下,正對著她,倪阿嬌心裡一搐,直覺告訴她,裡面有人在看她!
直覺!
“看什麼?”龍道夫把紙巾丟到倪阿嬌面前,察覺到了她不對勁的神色,順著她的眼神往回望去,就看到門口開過去一輛車子,別的也沒什麼。
倪阿嬌看著這輛車子開走,回過頭去看龍道夫,覺得許是自己多心:“沒看什麼,你快吃吶,我有點困了。”
龍道夫看了一眼手錶,的確晚了,也不再耽擱,兩口吃完了關東煮,拉著倪阿嬌上車回家。
【老孤教你談戀愛8】準備開挖
女人必須知道的準則4:婚姻是個天平,你有多少重,對方就有多少重。 #少壯不努力,婚姻不滿意#
大清早,龍道夫醒在倪阿嬌前面,從床頭櫃上摸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七點四十五,離鬧鐘響還有十五分鐘,於是抬手把鬧鐘給設定沒了,自己先起床,身子剛一撐起來,就看到倪阿嬌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一隻白花花的腿夾著被子,睡得還很沉,裙子都撩了起來,露出淡綠色的小底褲,襯得面板越加的白。
這幅春景,能把龍道夫的火熱輕易地勾起來。
他嘆了一口氣,將倪阿嬌的裙子遮蓋下來,又幫她蓋好被子,起身去刷牙洗臉。
換好衣服出來,倪阿嬌還沒醒,鬧鐘指向八點十分。龍道夫湊上去,抬了抬她的胳膊:“老婆起床了,上班了。”
倪阿嬌閉著眼“唔”的一聲,翻個身,繼續睡。這半睡半醒的朦朧樣,最適合大清早的做活塞運動了,她在身下憨態可掬,他在上面龍馬精神。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行動了,無奈今早還等著開會解決橋墩的事兒。
“老婆,起床了啊。”龍道夫還沒刮鬍子,俯下/身子用自己泛著鬍渣的下巴去扎倪阿嬌的脖子。
脖子是倪阿嬌最敏感的地方,至少是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下巴還沒磨蹭幾下,她就咯咯咯地笑著醒來。醒來的時候伸了懶腰,也不賴床了,一咕嚕的爬起來去洗臉刷牙。她洗臉的時候,龍道夫就站在旁邊用電動剃鬚刀刮鬍子。
電動剃鬚刀發出呼呼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把泛青的鬍渣都刮乾淨了。倪阿嬌洗好臉就清醒了,伸手去摸摸他的下巴:“嗯,乾淨。早飯吃什麼?”
“隨你。”龍道夫說。
倪阿嬌點頭:“那行~還是豆漿煎餅唄,帶路上吃,給你省點時間。”
幾分鐘後出門。
倪阿嬌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吃著煎餅一邊去翻報紙,龍道夫在旁邊開著車,倪阿嬌舉著煎餅喂他一口。
報紙翻到下一個版面,赫然就是一行標題:城西立交橋三度坍塌;原因尚在調查。
三號的黑體字,配了張現場坍塌的照片,再配了張圍觀群眾的臉,這版面甭提多吸引眼球了。
“哈哈哈哈,果然,這記者引用了昨天那大媽的話,噴/出了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