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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段搞自己一頓。
這些傢伙下手很重,打得陳天霖毫無還手之力,之前練的拳擊什麼的都白費了。陳天霖只好護住身體要害,弓起身體儘量保護自己,只要晨曦不受傷害,自己還能接受。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一句話,也就是這句話,讓他猛地睜圓了眼睛。
有個哲人曾經說過,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猛虎!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甦醒。很多年後,陳天霖回想起來,自己心中這頭猛虎,或許就是從這天晚上,從這句話開始甦醒的。
他清晰的聽見那個板寸頭說:“別廢那麼大力氣了,速度搞殘了交差!”
把自己弄殘了,這就是施胖子的目的,不是什麼揍兩拳頭出出氣,讓你在醫院躺幾天這種心慈手軟的小手段。也許越是有權有錢的人,心就會越黑,下手就會越毒。
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願意拖著殘缺的身體過完下輩子!當聽到板寸頭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天霖腦中嗡的一聲,無比的清晰洞明,所有人的動作似乎都變成了電影中的慢動作。
板寸頭推開前面的人,手中拿了一截長約一米的鋼管,正在毆打的人群分開,他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鋼管,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躺在地上的陳天霖小腿砸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陳天霖爆發出身體的潛力,猛地就地一滾。
“哐!”的一聲,鋼管和地面撞擊出耀眼的火花。
陳天霖不等對方再次舉起鋼管,猛地滾了回來,死死的把鋼管壓在身體的下面,任憑對方狂風暴雨的拳腳,絕不放鬆,這個東西,他承受不起!但是這也只能堅持一會而已。
晨曦尖叫了一聲,響徹夜空。
危急的時刻,也許是陳天霖福大命大,也許是晨曦的喊叫起到了效果,遠處警笛聲響起,一輛巡邏的警車恰好巡視到這裡。
混子們都被警笛聲驚到了,紛紛向後退去。
“操他媽的!”板寸頭用力去抽被陳天霖壓在身下的鋼管,他似乎還不死心,想把事情辦完,但是陳天霖壓得實在太死了,他用盡了力氣也抽不出來,當他站起來準備去找塊大石頭什麼的時候,警車已經開得很近了,刺耳的警笛聲響在耳邊。
周圍的同伴已經撒腿向後去跑了,有個傢伙拉了板寸頭一把,看著警車雪亮的燈光,板寸頭不甘心的跺了陳天霖一腳向後跑去。
本來這一切應該已經結束了,警察到了,自己的身體也保全了,陳天霖此時渾身疼痛無比,甚至連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未知數。
但是他突然做了一個常人難以相信的事情,他強忍著傷痛的身體,猛地從地上翻滾起來,一手抓住身下的鋼管,一邊猛地全身撲向前,抓住板寸頭的小腿,把毫無防備的他拖倒在地。
板寸頭也有些蒙了,他沒想到這個被自己打得半死的傢伙,突然像老虎一樣撲了上來。他有些焦急,想擺脫陳天霖,馬上警察就會衝上來,如果被抓進去可就不妙了。
板寸頭的同伴也有幾個回過頭來,準備衝上來把陳天霖踹倒,救下板寸頭。
陳天霖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體死死壓住掙扎的板寸頭,一隻手把他的頭按在地下,另一隻手抓著鋼管用力抵住他的太陽穴。
他猛地抬起頭,盯著準備衝上來的幾個傢伙,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誰他媽的敢過來!老子直接戳死他!”
那幾乎嘶啞的巨吼把那幾個混子驚得愣了一下,滿臉是血的凌風,表情猙獰,一雙眼睛如在黑夜中閃動著寒光的野獸。那副摸樣不像是人,倒像是一頭受傷的獅子。
就這樣對峙了幾秒鐘,警車已經一個急撒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混子們顧不得救人,拼命跑進了黑暗中。
“站住!不要跑!”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一個是身材修長的女警,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衝上去,用手銬銬住了被陳天霖制服的板寸頭,陳天霖這次鬆了一口氣,坐倒在地上,鬆開了手中的鋼管。
晨曦那傻丫頭,急忙撲了過來,抱著陳天霖哭得梨花帶雨,嬌喘吁吁。
“你……你沒事吧?”說話的是年輕的女警,“需要去醫院嗎?”
陳天霖抬眼看了看這個身材修長的女警,她的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下巴尖尖的是典型的瓜子臉。剪裁合體的警服更顯出她身材的凹凸曲線,在威嚴的警服下,更顯出特殊的氣質美感。
“咳咳……不用了,我沒事。”陳天霖說。
“誰說沒事啊,那群人下手那麼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