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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勘察現場,耐心的詢問每一個有關的人,這樣的方法確實是有效,但也怪不得有時為了一個案子半個月都不回家。也許一個小區的誰被殺了,他會在那小區裡一家一家地拜訪詢問,受害人怎麼怎麼樣,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物之類的,唯一不問,肯放過的就是那還不會說話的嬰兒了吧。
有時候老劉遇到了死角,回到家也會詢問下小劉,問下他對這個案情怎麼想,小劉就會打趣地說,現在我就是兇手,你說,我來演,你看能發現什麼。也許沒有什麼證據直接顯明,但演著演著一些蛛絲馬跡就顯露出來了。
劉禹也經常因此調侃老劉,老劉同志啊,你是個好警察,但不是個好偵探。
老劉雖佩服自己兒子的思維,但也嫌棄自己兒子,對他吩咐的事不上心,比如寫調查報告,慰問受害家屬等,同事們知道他們的關係,也不想他們父子關係鬧僵,就私下偷偷把小劉這些任務攬過來了。老劉知道他們私下的這些小動作,也時不時說道他們。老劉也經常說劉禹,小劉,你是個好偵探,但不是個好警察。
有時,老劉也想過,要不把兒子調到其他部門去,不要再在自己手底下做事。為此,他和同事老袁聊過幾句,老袁有時開幾個玩笑把這個請求蓋過去了。老袁知道小劉學歷高,對案子有自己的想法挺好,但這小劉也有些管不住,到時候自己礙於老劉的情面,也不好當其他人面說教他,更重要的是他覺得小劉應該留在一線,和老劉一起,上陣父子兵,他的才能才可以發揮,如果在我的部門,天天在局裡做一些文案工作,豈不是屈才了,好鋼用在刀刃上,就是這個理。
☆、第二章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八點了。劉禹抬頭看了看鐘,才想起有件事。老劉昨天和他說,幫他安排了一場相親。對方是老劉老同學的女兒,叫陸萍。老劉說,他們家老陸是個老師,陸萍也是個老師,和咱們情況差不多,也是繼承父業吧。方便的話,今天的晚上九點,咖啡廳,兩個人互相瞭解下。
老劉也是不想兒子整天和案子打交道,接觸的不是警察就是犯罪嫌疑人,他不想將來兒子和他一樣夜以繼日的工作,體會不到生活的酸甜苦辣,交個女朋友也算當務之急了。於是以在局裡下命令的口吻對兒子說,你不去也得去,這是任務。如果你不去,以後也不要在我手下做事了。
劉禹一看錶,已經是八點半過五分了,匆忙地穿好鞋子,帶件外套,出去了。
下了計程車,突然下起了大雨,劉禹也顧不了那麼多,頂著帶的外套,跑到街對面,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劉禹推門進去,掃了每個位置,大多是情侶對坐的,一個女性單獨坐在一個位置的,沒有幾人。看了看最裡面那個座位上的女人,沒錯,和之前看的相片上的是同一人。他大步走了過去,說:“請問,你是陸萍?”
“你是劉禹?”女方抬起頭,目光從雜誌轉向他。
“嗯嗯,你好,我就是劉禹。抱歉,我來晚了。”
“沒關係,我也是剛到。對了,你先坐下吧,看要喝點什麼。”
“嗯,好。服務員;我要一杯美式咖啡。”劉禹坐下,對還在為鄰邊座位點單的服務員說道。
點好了,坐下,無聊。他翻來手邊的選單才知道,一杯美式咖啡二十塊,略貴。想想自己經常熬夜,也自己泡咖啡喝,都是速溶咖啡,兩三塊的,味道也差不了多少。不過礙於對方是女生,只是心裡唸叨了,要是自己的老友,他肯定要調侃幾句,或者直接就走,換個地。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也就搭了幾句話。大多是一些客套話,比如當老師是不是挺累的,當警察是不是也挺累的,也說道了各自家裡那老爸的一些壞話。又是沉默了十分鐘,陸萍時而看下雜誌,時而轉動著勺子,引得咖啡裡時不時浮出幾個氣泡。那樣子就像在釣魚,等著劉禹能說出一些話,自己能接,也總比沉默而尷尬的好。劉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身為男的,半天一句話也蹦不出來,越想越羞愧。
過了一會兒,陸萍先開口了:“聽說你是個警察,還是個偵探。那你能猜出我多大了麼?”
“陸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雖然我是偵探,但偵探不是算命的。偵探要的是證據,透過證據去推測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意思,大偵探這麼點事都推不出來了?”
“呵,小事。你聽我慢慢說。聽我爸說你是碩士,那麼算你六歲上小學,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研究生四年,那麼加起來你應該至少二十六歲,但我猜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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