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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子的初衷背道而馳,李老爺子心裡難免失望。
溫浩跟程瑜走的並不近,但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二十來年,對她的個性也多少有些瞭解。這女人最容不得李承運跟外面的女人勾勾搭搭,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還給她弄出個明晃晃的私生子來。溫浩毫不懷疑,程瑜要是早知道重巖的存在,搞不好這世界上早就沒有重巖這麼個人了。但重巖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他居然也能想到這個,不得不說,這份玲瓏心思十成十的隨了李家的遺傳了。
重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現在死不是還痛快一點兒?”
李延麒李延麟兄弟倆上輩子折騰他的那些花樣他一點兒也不想再嘗一遍。他的年齡比李延麟小一歲,擺明了李承運是在程瑜要生李延麟的時候出軌,程瑜恨重巖恨得要死,兄弟倆能輕易饒了他?
“你媽的。”溫浩氣得直喘粗氣,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小兔崽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拼命的拼不過不要命的。這永遠都是真理。
重巖卻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上輩子他初來乍到跟誰都客客氣氣,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一隻兩隻都爬到了他頭上?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擺明了姿態的好,也省得有人當他是沒長牙的兔子,誰都想從他背上撕下一塊肉來嚼嚼。如果能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過各的日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溫浩又開始抱著手機打電話,白眼也懶得給他一個。車子駛入機場的停車場時,溫浩掛掉電話,冷著臉對他說:“房子安排好了,下了飛機直接送你過去。”
“我自己住?”
“對,你自己住。”溫浩惡狠狠地說:“中午在學校食堂吃飯,保姆每天晚上過去給你做飯,順帶著收拾衛生,準備轉天的早飯。”
重巖覺得這個安排不錯。雖然那保姆明擺著就是過來監視他的,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沒有這位保姆,也會有其他人暗中盯著他。
“行,”重巖客客氣氣地道謝,“謝謝。”
溫浩殺氣騰騰地磨牙,“不客氣。”
兩人再沒說什麼,直到進了安檢,又排著隊上了飛機,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重巖才又問了一個從上輩子起就困擾他的問題,“李家為什麼非要要把我弄回去?”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一點兒好處也沒有的事兒,對自己沒好處,對李家的那兩頭狼崽子也沒好處。站在他那個位置上,按說要想敲打程瑜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或者那個變態的李老頭只是想用個莫名其妙的私生子來刺激他們家的兩頭狼崽子奮發圖強?重巖搖搖頭,對於李老爺子時常掛在口頭上的那一句“李家血脈”什麼的,很是不以為然。
溫浩冷哼一聲,沒搭理他。他覺得這小子簡直就是得了便宜賣乖,李家那是什麼人家,能抱上那麼一條粗大腿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居然還好意思懷疑人家對他不懷好意,也不看看他一個窮嗖嗖的破孩子有什麼可圖謀的?!
沒人回答,重巖也就不再追問,反正已經這樣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5
重巖這幾天心事有點兒重,畢竟還只是個正在長身體的胚子,熬了幾夜就頂不住了,飛機還沒起飛他就開始打瞌睡,全然不顧身邊哆嗦得像得了羊癲瘋似的溫浩。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重巖被空姐喚醒,一睜眼就看見旁邊座位上的那位臉色蒼白如鬼。
重巖嚇了一跳,隨即心裡生出一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來。他三下兩下收拾好自己東西,假惺惺地湊過去問候一下,“怎麼了這是?要幫忙不?”
溫浩有氣無力地掃了他一眼,心裡罵一句小王八羔子。
重巖強忍著內心的愉悅,伸手虛虛攙了一把,“我扶著你?”
溫浩沒搭理他,顫顫巍巍站起來,從行李架上取下兩個人的行李,把重巖的舊行李包扔在座位上,沒好氣地哼笑了一聲,“想看老子的熱鬧,你還不夠格。小子。”
重巖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拎起自己的包等著他先出去。
溫浩覺得他的小眼神裡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輕蔑,頓時心頭火起。然而眼下這境況實在不適合他有什麼表示,大家都拎著行李排隊下飛機呢,走得太慢後面的旅客都不樂意。溫浩伸出手衝著他點了兩下,扭身往外走。
重巖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他忽然覺得自己重活一世也不是沒有優勢的,至少現在人人當他是個小城市來的土老帽兒,沒見過世面,好欺負,也好騙。可骨子裡有誰比他更清楚李家老宅裡那些腌臢事兒?就好比溫浩吧,這個外強中乾的偽二少,看似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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