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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急事,重巖剛一接起來就聽他嚷嚷,“你在哪裡?”
“在外面吃飯。”重巖問他,“怎麼了?”
秦東安說:“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
“重要的事,”秦東安說:“必須要當面說。”
重巖看看手機螢幕,“我再過半小時到家。”
“你說具體地點吧,”秦東安說:“我正好在外面,要是離得不遠我過去接你。”
重巖說了飯店地址,秦東安說:“你在樓下等我,我大概十分鐘到。”
程蔚就在他身邊,電話裡的動靜聽了個七七八八,面色也微微有些不悅,“是誰?”
“我同學,”重巖說:“說找我有急事。”
程蔚心說一幫小破孩子能有什麼急事,但他第一次約重巖出來,刷好感度是很必要的。這種時候就算心裡不高興也不能表現出來。
“好吧,我陪你等你同學。”
重巖點點頭,說了句謝謝。
秦東安來的比他說的還要快,開車的人重巖也認識,是尚武武館的林權。看見這個人,重巖不是沒有懷疑秦東安鬧的這一出跟秦東嶽有關,不過深想的話又覺得不大可能。秦東嶽跟自己非親非故,又一直看他不順眼,還懷疑他接近秦東安別有用意,能在口頭上提醒提醒自己已經很難得了,難道還主動跳出來給自己解圍?這樣想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
程蔚風度十足地送重巖上車,還主動幫他關車門,並且對秦東安不友好的視線視而不見。如果只看外表,重巖都不能否認這人的紳士風度。他隔著車窗對程蔚揮了揮手,轉過臉之後,表情便陰沉了下來。
秦東安一面催促林權開車,一邊不高興地拿胳膊肘碰碰重巖,“你怎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姓程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心裡有數。”重巖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看秦東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麼,不放心我?”
秦東安翻了個白眼,“鬼才不放心你。”
重巖摟住秦東安的脖子晃了晃,“哥哥特別感動,改天請你吃大餐。”
秦東安瞥了他一眼,表情稍稍緩和,“上哪兒吃?”
重巖忍笑,“就剛才那家館子,魚丸做的特別鮮。”
“好吧。”秦東安看在美食的份兒上,勉勉強強原諒了重巖的莽撞,“以後別這麼幼稚了,安全第一。你都看見我哥了,正好就跟著他走啊,幹嘛還要跟著姓程的走?”
重岩心說誰會那麼犯賤啊,死皮賴臉的跟著討厭自己的人走?
秦東安嘀嘀咕咕地抱怨,“他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你被姓程的纏上了。一聽他說我哥兒們被流氓拐走了,問我要不要救。我都嚇了一跳。”
重巖,“……我該說謝謝嗎?”
秦東安大度地擺擺手,“算了,以後注意。”
重巖哭笑不得,“以後一定注意。”
遲疑了一下,重巖又說:“跟你哥說一聲多謝。”經過這件事,他覺得秦東嶽這個人的行為模式也挺好理解的。首先他對自己的家人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其次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他的職業所賦予他的道德標準不允許他看到有弱者被欺凌。所以儘管對重巖抱有這樣那樣的看法,還是出言提醒,甚至會主動幫忙解圍。
這樣一個人,就算重巖再不爽,也不能否認他的品性還是不錯的。
秦東安眼珠轉了轉,“真想道謝,你自己跟他說吧。”
重巖臆想了一下自己對著秦東嶽那張欠扁的臉道謝的場景,面無表情地說:“那算了。”
秦東安,“……”
電話結束通話了,宮皓以為宮郅會哭出來,沒想到他只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宮皓不敢多說,生怕說的多了哪一句話又觸動了宮郅的隱痛。然而宮郅的沉默更讓他心頭不安,宮皓站起身在臥室裡來回走了幾圈,有些惱火地罵道:“這個重巖有毛病吧?這種破事兒有什麼可炫耀的?”
宮郅翻了個身,眼神空洞地望著屋頂的水晶吊燈,“炫耀嗎?”
“不然還能是什麼?”宮皓恨不能這會兒跳出去捏死他,不,最好是跟姓程的賤、人一起捏死才好呢。
他心裡正盤算著要怎麼收拾重巖,就聽宮郅喃喃念道了一句什麼。宮皓沒聽清,正想追問,就聽宮郅的手機叮咚一響,一條簡訊發了過來。宮皓生怕賤、人們又玩什麼新花樣,連忙彎腰把手機搶了過來。
簡訊是重巖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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