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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鋼管舞。”
海青天帶他去的是一家年輕人喜歡去的酒吧。熱烈的氣氛,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節奏激烈的舞曲和*的鋼管舞表演一樣不缺。海青天雖然知道重巖是學生,但重巖一向給他的感覺都是比較成熟的,所以他總是會忽略了重巖的年齡,把他當成是跟自己一樣的人,於是他想當然的要了不少啤酒。
重巖不覺得自己未成年,自然也就不會提醒他什麼。他挺喜歡這裡熱鬧的氣氛,但也只是喜歡罷了。畢竟他年少輕狂的日子早已過去,那顆千迴百轉的老心臟已經不會為這些東西輕易跳動了。
他像個旁觀者似的坐在燈紅酒綠的漩渦裡,平靜又滄桑。他發現眼前晃動的那些鮮活年輕的身-體似乎也不能夠挑起他的興趣了,他只是漠然地看著,每當有人端著酒杯過來搭訕,他只覺得好笑。有一種在公園散步,看到小孩子嘻嘻哈哈的把皮球踢到他腳下的感覺。
重巖悲哀的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老傢伙,只有眼睛還在蠢蠢欲動,身-體和靈魂卻已經乏味了眼前所見的一切。
“我回去了。”重巖放下酒杯,拎起座位下面的書包,“你繼續玩吧。”
海青天戀戀不捨地瞟著舞臺的方向,“我送你。”
“不用。”重巖按住他的肩膀,“我打車回,從這裡走不遠的。”
“那好,”海青天說:“常聯絡?”
“常聯絡。”
重巖回到家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半,小區裡到處都靜悄悄的。重巖暈頭暈腦地掏出鑰匙開門,看著黑沉沉的客廳和從窗外灑落進來的微弱的星光,忽然間身心俱疲。他把書包扔在地毯上,自己靠著沙發懶洋洋地坐了下來。
“真tmd安靜啊……”
“好久沒這麼靜過了……真不習慣……”
“還不是你把人趕走的?”
“不趕不行啊。難道等著某一天看他也站在樓頂上嗎?”
“秦東嶽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宮郅當年也不像是那麼脆弱的人。脆弱這種屬性,誰又能從外表上看出來呢?”
“那麼你到底想要什麼?”
“是啊,想要什麼呢?如果我說我想要身邊躺著一個健康的溫熱的身-體,卻與xing無關,會不會顯得很矯情?”
“當然矯情,你自己信嗎?”
“我其實是……信的。”
重巖望著頭頂上水晶燈模糊的輪廓,無聲地做了個口型:我真的信。
重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身上還知冷知熱的蓋著自己白天穿的那件羽絨服。除了腰腿有點兒痠麻,竟然沒有別的不適。重巖感嘆果然年輕的身-體就是不一樣。要換了他三十來歲的時候,這麼窩著睡一夜說不定要起不來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正好保姆帶了早餐過來。重巖吃完早飯就打車去了花店,自己一個人在家待著有點兒心煩,又不想寫作業,怎麼也得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重巖在花店前一個路口下車,在常去的甜品店打包了一盒點心和幾杯奶茶,慢悠悠的步行去了店裡。花店的幾個小姑娘有時候會比賽業績,輸了的人會被打發出來買飲料,重巖跟著也沾了幾次光,覺得這家店的東西味道還不錯。
到了花店,果然小姑娘們都很高興。帥哥老闆雖然總是板著臉,但總的來說脾氣還是蠻不錯的,還經常買東西給她們吃。唯一的缺點就是年紀太小了一點兒。她們更願意來巡店的是另外的三個老闆,一個個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最重要的是年齡合適。
重巖檢查了一下前幾天的賬目,就幫著小丫頭們開始整理花架。這可是個力氣活兒,別看一個花盆沒多重,但是架不住數量多,搬上搬下的,沒一會兒就累出了一身汗。
門框上的風鈴叮咚一聲響,又有客人進來了。
重巖站在花架後面的梯子上,把幾包不常用的工具放到高處的儲物櫃裡。剛剛關上櫃門,就聽花架後面一把醇厚的男聲問道:“這個是水仙?”
店員的聲音笑微微地介紹說:“這是綠裙夫人,坎塔布連水仙的變種,花型更大,香味也更濃郁。”
重巖小心地撥開花架上的一叢綠蘿,看見一個熟悉的側影正站在櫥窗前欣賞花架上的水仙花盆景。
中等身材、穿著考究、言談舉止溫文爾雅,不用回頭重巖就能認出他是誰。
重巖沒想到的是,他和海青天的戲言竟然成真,張赫竟真的跑來花店跟他假裝邂逅,而且還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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