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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姓樓的有事兒,姓齊的也要出錢出力跟著跑跑腿。”
重巖總覺得“樓”這個姓有點兒耳熟,但詳細的情況他一時又想不起來。
“姓樓的在鄉下有個農場,”秦東嶽說:“趙闖派了人過去摸底,如果情況能確定,應該很快會有行動了。”
姓樓的、農場、行動。
重巖覺得腦子有點兒亂,這些因素串在一起彷彿是個非常熟悉的場景,可他到底在哪裡接觸過這一切呢?
第99章內-幕
秦東嶽走後,重巖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綁架事件與他前世經歷過的並不一樣,下手的人、下手的方式都不同,但他聽到“姓樓的”卻莫名覺得耳熟,難道這兩次事件有關聯,或者下手的人都是姓樓的弄來的?那這個姓樓的跟張赫或者張杭又有什麼關係呢?
重巖還是覺得這件事與張赫有關,雖然現在警方還沒有找到張赫的下落,但張赫的老爹都大老遠的跑來了,這個行動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不過重巖現在也無法預料張赫接下來會怎麼做,放棄不甘心,不放棄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那批古玩都收藏在李家老宅的庫房裡,外人哪可能那麼容易就摸進去。
不知是不是前段時間睡多了的緣故,重巖總覺得自己似乎又想起了一些關於前世的事情。比如姓樓的那個人。但這些人這些事重巖又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曾親身經歷過,一時間腦子有點兒亂。或許他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才能搞明白這裡面的前因後果。
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說不定哪一天他就完全想起來了。
重巖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聽到外面不知何時起風了,嗚嗚的風聲從窗外刮過,卻並不讓人覺得淒寒,反而越發地襯出了自己此刻舒適溫暖的處境。
知道同一屋簷下還有別人,喊一嗓子就會有人回應他,這種陌生的體驗真是令人留戀。但再留戀,該走的時候還是要走的。他畢竟是一個大男人,不是童養媳,有事兒的時候不能總是躲在秦東嶽的背後——如果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依賴著秦東嶽的花,時間長了,周圍的人也都會這麼認為。這可不是重巖想要看到的結果。
自己的生活總要自己去面對的。
重巖翻了個身,琢磨自己什麼時候搬回去比較合適。最好是綁架的案子了結之後。否則又要牽扯一幫人擔心自己的安全,把自己深思熟慮的決定當成是少年人的任性。
重巖想來想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秦東嶽站在虛掩的房門口靜靜看著他,然後悄悄退出來,替他闔上了房門。重巖搬過來的這幾晚睡得都挺好,沒有半夜驚醒,也沒有再做噩夢。
秦東嶽心想,讓他搬來住的主意果然是很英明的。
秦東嶽現在只是個平頭老百姓,很多不該他知道的事情他是很難打聽到的。不過重巖是綁架案的受害者,打著重巖的名號倒是能從警方那邊瞭解到一些資訊:比如警方已經有了嫌疑人的線索,近期內就會有行動等等。
重巖覺得所謂的線索,應該就是前幾天秦東嶽說的那個姓樓的在鄉下置辦的農場,至於近期會有所行動,他對這種含糊的說辭感到不滿,“近期是哪天?給我們這些受害人一個準確的說法就這麼難?還是說疑心我們跟綁匪是一夥兒的,怕我們跟綁匪互通訊息?”
秦東嶽從他面前的碟子裡摸了一塊餅乾,正想嚐嚐,聽見他抱怨便安慰他說:“警方要行動,當然不能跟誰都說,萬一走漏風聲怎麼辦?”
“耽誤好久了。”重巖已經決定了下週就去上課,但張赫沒有落網,總是他頭上懸著的一根刺。有這根刺懸著,唐怡估計也不會放心讓他搬走。
秦東嶽說:“趙闖前段時間不是幫忙解救人質嗎?行動隊的那個隊長一直很看好他的身手,要是有行動的話,搞不好會邀請他給警方當外援。等我找他打聽打聽。”
“算了。”重巖意興闌珊,他有種直覺,覺得那個農場就是綁匪們的藏身之處,但這種直覺是沒有什麼證據支援的,貿然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他,搞不好真把他當成是綁匪的同夥。
秦東嶽把他攬進懷裡輕輕拍了拍,“堅持幾天。”
重巖詫異地抬頭看他。
秦東嶽笑了笑,“你難道不是想要搬回自己家去住?”
重巖被他戳破心事,倒也沒有尷尬,大大方方地點頭,“沒什麼事兒當然要回自己家去。總住在你家算什麼?倒插門的?還是童養媳?”
秦東嶽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重巖說:“你們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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