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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氣,手指顫抖,突然地就伸手去推那門。孰料那門根本就沒從裡面關上,它只是虛掩著,於是辦公室裡的一切暴露在雁衡陽的視野中。
寬大的辦公桌上的物品已經被推到地上,書本、檔案、筆等亂七八糟地甩了一地,在辦公桌上側身躺著一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她沒有穿衣服,光裸著背脊,兩瓣剝了殼的熟雞蛋似的臀部圓鼓鼓地突起,腿筆挺修長。
而楚偕就端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脖子上的領帶已經被扯下,胸前的扣子也被解開兩顆。他的眼神虛無地繞過辦公桌上的女人放在雁衡陽的面上,但很快地若無其事地又回到前面的裸體女人。
那女人也察覺到外來人的存在,趕緊從桌角處搶過一件大風衣圍在身上跳下辦公桌,但是由於身上什麼也沒穿,跳下的時候風衣的下襬被空氣中的風蕩起,露出□黑乎乎的一撮濃密的毛。
雁衡陽目光陰冷,如一把銳劍一樣直逼進那女人的心中,盯著她不能喘息不能逃脫。這女人她見過,就是上午在衛生間遇到的楚偕的助理姜琳。
姜琳在她的咄咄的目光下低下頭,把風衣紮緊了些。
“你被解僱了。”雁衡陽勾起唇。
姜琳慌了,拉著楚偕的手臂嬌滴滴地道:“楚總,雁董要辭退我。”
“沒事,你明天繼續上班。”楚偕拍著她的白嫩的手。“姜琳,你先去我的車裡等我,我有話和雁董說。”說著,他從
22、第二十二章 。。。
抽屜扔出一把鋥亮的鑰匙。
姜琳拿起鑰匙經過雁衡陽時流露出一個示威的眼神。
楚偕走了過來。
“她走了,你就接上。”
“有病。”雁衡陽罵道。
“不願意。”楚偕站在她的對面歪著脖子瞧她。“那好,全天下的女人不只有你一個,車裡至少有個願意的。”說著,他往門口離去。
雁衡陽忽然握緊了拳,轉身搶到楚偕的前面對準他的胯部猛然出拳,楚偕立刻在她面前痛苦地蹲□體。
“汙辱我的人必將會被汙辱。楚偕,你是我媽媽的丈夫,就永遠履行這職責不允許背叛。”
她扔下這句話拂袖而去,經過前臺的時候驚動了打瞌睡的保安,那保安嚇得一個激靈喊了她一聲,她充耳不聞徑直進電梯。
夜深人靜的停車場有一臺黑色的賓士開啟著明亮耀眼的車燈,姜琳坐在裡面,兩條細長的腿放在車前的擋風玻璃上,挑釁的眼神一直追隨雁衡陽的腳步。
雁衡陽連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她,新年的一月是全年最冷的時候,夜裡的風那麼寒冷徹骨,卻不及她的眼神半點。
稀稀襄襄的雪花飄下來。
傳說雪女會將喜歡的男性用冰封起來,帶到自己居住的山洞擺放,供其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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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雪已經壓得水湖藍的傘幾乎要折斷。
從清晨到下午,雁衡陽就一直站在這凜冽的風雪中,把自己變成一個無知無覺的雕塑。四周沒有人,但是有種東西卻把這片無垠的空間擠塞得滿滿的。
無論是誰,終將會來到這裡。
安息。
南亭的墓地保持了她生前的華麗奢侈作風,無論是面積,還是用作墓碑的漢白玉材料,都是西山陵園中最與眾不同的一個。
“媽媽,明天我要和周成舉行婚禮。”
雁衡陽沒有向南亭的在天之靈索要幸福,幸福本來就是個虛的東西,只要過得平安平靜就足夠,她深信這兩樣周成能夠給她,那並不難。
與母親的關係好像都是這樣沉靜,也沒有太多深入的交流,即便面對著母親的墳墓可雁衡陽仍然不知要說些什麼。其實和母親朝夕相處的日子也只不過才四年而已,從11歲到15歲,對母親的記憶也僅僅停留在那些時候。
母親是在她14歲的時候與楚偕結婚,作為女兒的她雖然有些不滿但也不能反對,母親很愛楚偕。那時母親常常會在她的面前說和楚偕的美好生活,她聽著,也只能附和地送上幾句祝願。
“衡陽,媽媽現在很幸福,因為媽媽找到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不會再有另外一個男人比他更懂媽媽了。”
“衡陽,我知道你不喜歡楚偕,但是媽媽已經把自己的整個生命都交付給他,所以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和諧相處。”
“衡陽,我知道楚偕年輕英俊,有時也忍不住懷疑他是因為我的錢財我的地位才和我結婚,畢竟我這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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