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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窺視,於是混這個圈子混那個圈子,到處都是圈子,怪不得很多人移民到國外都受不了那份冷清。”
周心意忍不住莞爾:“這麼看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差不多嘍?”
周心田想了想:“女人可能會好一點吧,女人是家庭動物,只要家庭或感情幸福她們還是比較容易滿足的,男人是社會動物,家庭幸福不能讓他們滿足,他們還需要社會的肯定才能滿足,或者賺大錢或者當官,或者被一大群朋友需要,這樣才不落伍,所以他們更需要與外界密切聯絡。”
周心意笑:“女人除了感情和家庭以外,還喜歡煲電話粥,喜歡扎堆八卦,寧可八到掛,也一定要八卦。”
周心田也笑:“可不是,女人最喜歡聽自己熟悉的女人的緋聞,某某某離婚了,某某某又結婚了,某某某泡了個小白臉,某某某的老公有小三了,你說別人,別人說你,有時當演員有時當觀眾,一輩子熱熱鬧鬧就此打發過去。”
周心意不禁失笑,可不就是這樣嗎?
周心意卻最怕扎堆,她喜歡有多一些自己獨處的時間,以及和愛人相處的時間,不喜歡被打擾。
不是不喜歡朋友,但是和朋友相處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就算偶爾扎堆八卦也得有個限度,還好她的朋友都和她一樣,親密的同時懂得保持一點安全距離。
這幾天相處下來,她看得出來林子越的想法應該和她差不多,他的電話簡訊很少,有電話也是儘量長話短說,有簡訊時他會大概和周心意解釋一下有什麼事情,然後才回復,而且很快處理好,這種習慣讓周心意覺得和他相處很舒服。
也許是受到陳諾手機困擾太大的一種強烈反彈,周心意對手機特別敏感,她再也無法和一個電話或簡訊太多的男人相處,無論他是真的在談正經事還是在談地下情。
最後一天的這個神秘電話,周心意猜應該是個女生打來的,和林子越關係明顯不一般。
以周心意的驕傲,除非他主動說,她不會問,而且她也不覺得她有這個權利問。因為至今為止她也不太弄得明白她和林子越算什麼關係?夫妻嗎?當然不算。他們畢竟只是象徵性地戴了個指環而已,並沒有任何法律上的權利義務。
可是這幾天他們又是如此親密,但是周心意明白,他們再親密也還沒親密到可以問的地步。
當初,陳諾有神秘電話時,她就沒問過他,那時候她本來可以問的,但是她不想問。
陳諾的電話和簡訊一直很多,有時他會在她面前接,有時他會走到另一個房間去接,有時聲音很大,有時聲音很小,有時是簡訊,他如果坐在她身邊也會走到別的地方去回,不是不令人起疑的。
再或者,就象周心田說的,如果把電話轉成無聲,卻又不時要去看看電話,就顯得更加鬼祟。
周心意既不是傻瓜也不是木頭人,當然會有猜疑,但是她一直信任陳諾,或者說她說服自己相信陳諾,也勿寧說,她覺得應該信任陳諾。如果不信任,那麼這段婚姻也就不用再繼續下去了。
她一直以為,信任是婚姻的基礎。曹操說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引用到婚姻裡就是嫁人不疑,疑人不嫁。
所以猜疑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那不光是對對方的不信任,同時也是對自己精神的折磨,可是陳諾的行為卻又很難令人不起疑,所以那段日子,她在猜疑與勸說自己不要猜疑中過日子,實在是雙倍的折磨。
王爾德曾經說:婚姻的魅力之一就是,男女雙方都絕對需要一種欺騙的生活。
周心意苦笑,或許婚姻需要的就是貌似信任的相互欺騙。
今天林子越的這個電話,和陳諾曾經接過的電話一式一樣。
活到三十一歲這個年紀,周心意還是做得到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可是她的心裡究竟做不到沒有一點波瀾,她不禁在心中苦笑:世上果然沒有絕對的樂土,當然也沒有戀愛婚姻的桃花源,只要談到感情,總會有各式各樣的煩惱。
是誰說過: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就是從一個男人的手中跑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按照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事物有個別性,卻也有其普遍性,所以,男人或許有個性的不同,卻一定有相同的本性。
也許和陳諾糾纏的時間太久太疲憊,周心意暫時還不夠膽再走入另一個感情的泥淖。
她不禁要慶幸:還好他們認識得還不夠久,還好現在可以及時抽身。這一次,她準備撤退,就當自己過了一個假期,從明天起她將從林子越的世界徹底消失。
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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