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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越訕訕滴:“我怕放開手你就跑了。”
女孩再次哈哈大笑:“我要上冼手間。”
林子越總算鎮定下來,振作精神道:“我幫你脫褲子。”
女孩罵:“流氓。”
林子越再接再厲:“你才是,你是女流氓。”
女孩沒反對:“女流氓也是要尿尿的。”
林子越笑,總算放開她的手,幫她開啟洗手間的燈後,他就站在洗手間門外等著。
女孩走出洗手間時看到他忤在那兒忍不住樂了:“你站崗放哨呢?”
林子越道:“我還是怕你跑了。”
女孩的情緒不知怎麼突然低落下來:“我幹嘛跑呀,好容易下的決心。”
女孩子的情緒讓林子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地站著。
“呃……”
“呃……”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打住。
女孩子“噗”地笑出來,林子越訕訕道:“呃,我……你……你肚子餓不餓?”
這下女孩子忍不住爆笑了,笑得林子越無地自容,他不知道,當時的周心意心道:“你帶我來你家難道是為了來吃夜宵的?”
女孩子總算緩過氣來,問林子越:“你有酒嗎?要不我們喝點酒吧?”
林子越點頭:“我找找看。”
結果這位男童鞋找了半天,總算在廚房裡找到了一瓶炒菜用的加飯酒,他只好怯怯地問她:“這個,可以嗎?”
女孩子又一陣大笑:“我怎麼覺得自己跟個女劫匪似的,專門跑這來劫酒。”
“那你順便也劫個色吧。”林子越童鞋這下倒又活泛了。
女孩子眨了眨眼:“等酒後亂性時再劫色。”
林子越聽得耳顫心熱:“那快點喝吧,燙熱了喝暈起來比較快。”
女孩子又一陣笑:“那你就打錯算盤了,我喝醉了酒以後象個死人,但是如果有人敢碰我我又會拼命打人,所以到時候你非但劫不了色,想劫我色也不容易。”
林子越童鞋自告奮勇:“那我喝吧,我喝醉了以後不管是劫色還是被劫色都沒問題。”
女孩子咬唇忍笑,林子越去燒了水來燙酒。
他又在廚房翻了半天,最後只好抱歉地:“除了鹽、醬油和醋,沒有任何可以下酒的東西。”
女孩子笑:“拿你下酒。”
林子越聽得又是渾身燥熱,心中狂呼:來吧來吧,我願意我願意。
女孩子道:“好了好了,將就吧,我們江湖兒女,不在乎這個。”
林子越滿心希望落了個空,於是兩位江湖兒女在客廳坐定,開始喝將起來。
試洞房
兩位江湖兒女喝起酒來頗有新龍門客棧之風,也不用相勸,你看我一杯下去,我看你一杯下去,誰也不用讓誰,彷彿在等著誰先倒,結果大半瓶加飯酒下去,誰也沒有倒下,林子越越喝越精神,周心意越喝眼睛越是水汪汪,不到十分鐘,兩人就喝完了一瓶加飯酒。
最後一杯酒下肚後,周心意有如壯士斷腕般豪邁:“走,跟我上床!”
這回輪到林子越笑場,他王老五活了小半輩子,還從來沒受到這樣的邀請。
周心意有點懊惱:“嚴肅一點,我這是在劫色。”
林子越笑得喘不過氣:“這位姑奶奶,難道你以為一聲令下,被劫色者就會乖乖躺倒不成?你至少也得親自動手動腳一下嘛。”
周心意突然眼波流轉,一雙喝得水汪汪的眼睛眯起來斜瞄了林子越一眼,一邊輕輕咬著唇道:“還不快過來,讓姑奶奶上下其手。”
林子越被這一眼瞄得一顆心抖了好幾下,再不做點什麼他簡直就不是男人了!
他從沙發站起來一把拉過周心意,不由分說低頭吻住那一雙喝得水紅潤滑的唇瓣。
果然酒會亂性,乘著酒意,往下的一切順理成章地演繹著人類最原始的男歡女愛,林子越只記得周心意的身體滾燙而柔軟,在他的懷裡顫抖燃燒,讓他無法自拔……
正沉浸在昨晚激情中的林子越感覺到某個地方又有了反應,他悄悄伸出手正想去撫摸周心意平緩起伏著的兩個半圓,沒成想她似乎能嗅到危險的氣息突然間張開眼醒了過來,搞得林子越伸到她胸部上空的手一時不知該放下還是該拿開。
周心意的眼睛沒有饒過那雙手,她一直盯著林子越停在半空中的手,直到那雙手老老實實地放到主人的身邊,她這才開始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