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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去。
主僕倆回來景德宮,孟詢回了寢宮,心情著實不佳,但想到剛剛那個不知道叫什麼鬼名字的小太監那一番話,心裡稍微舒服了一點。那個狗崽子看起來笨死了,但是還是很會識人的,他優點就是多的難以形容,正常人都會這麼覺得,遲早他父皇也會發現他有多麼的優秀的。
王洙也回房了,翻箱倒櫃的把所有家當都掏出來了,這個月俸祿還沒發,她的大部分現銀都交給李大嬸指著她轉交給自己的弟弟,所以她手頭真是太緊了。
其實還是私藏了點碎金子的,只是還沒拿到宮外換錢,哎,好懷念在銀作局的日子,隨隨便便就能順點好東西,哪像現在啊,一點油水都沒有,錢都是隻出不進,得趕緊想點生財之道。
王洙望著自己最後那一小袋銀子,留下了點鱷魚淚,最後還是一狠心,揣著那袋銀子和一隻金耳環跑去了太醫院。
與她相熟的謝太醫這些日子不在,王洙走不了後門,只能忍痛花光了所有的銀子換來一瓶“膚生膏”。
王洙帶著藥膏回去的時候賀公公也回來了,她走到賀公公門前,見門半敞著,想都沒想就推門進去了,結果卻看見賀公公提著褲子蜷縮在牆角一臉驚恐,而孟詢的手朝賀公公伸出去,見王洙來了,那手便停住僵持在半空中。
王洙眨眨眼,一定是她想多了!
孟詢絲毫沒受王洙的影響,又要上去拉賀公公,嘴裡還念道,“你給我看看啊!”
賀公公膝蓋一軟直接跪倒,“不是奴才不給您,是奴才不敢給您,那地方實在太不堪了,怕汙了您的眼,真不能給您,您放過奴才吧。”
王洙耳邊都是“給我”“不給”“給我”“不給”這種銷魂的對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覺得自己出現的真是太不是時候了,彷彿是打擾了人家一樣,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賀公公扯著嗓子叫住王洙,王洙只得上前和賀公公一起跪著,賀公公老淚縱橫,“奴才有王洙就行了,殿下您快回去歇著吧!”
孟詢撇撇嘴,嘟囔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就出去了。
王洙趕緊把賀公公扶了起來,替他擦擦眼淚,忍不住問道,“公公……殿下他……要對您做什麼?”
賀公公見這兔崽子那副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沒想正經的,一向淡定的賀公公難得激動了一把,“你這兔崽子怎麼那麼下流!殿下是非要親自給我上藥!”
王洙一臉不信的表情,“那是好事啊,您哭什麼呢……”
賀公公又“哎喲”了一聲,扶著屁股蹭上了床,“你打二十板子試試!”
王洙總算不再糾結剛才那一幕不忍直視的畫面,從懷裡掏出“膚生膏”給賀公公,“公公,這是上好的上藥,京城同德藥堂的貢品,據說擦了這藥,再重的傷三天也能好了,奴才孝敬您的。”
賀公公叫王洙自己留著吧,又指指桌子,“殿下也送來了一瓶,用殿下的。”
賀公公一再不收,王洙也只好把藥膏收了回去,心裡想著,等謝太醫回來,她得拿著這破瓶子去他那把銀子換回來,這鬼東西太貴了,真是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王洙替賀公公上好了藥就退下了,孟詢竟然還在外面等著,見王洙出來上前問她,“傷的怎麼樣了?”
王洙為了讓賀公公多休息幾天,添油加醋的說的嚴重了些,說的孟詢眉頭緊皺,王洙還真沒見過這麼體恤奴才的主子,都不忍心騙他了,“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孟詢“嗯”了一聲,看起來還是很不高興。
王洙又道,“賀公公見殿下這樣真的很感動,奴才也很感動,果然是患難見真情……”
“誰跟你們患難見真情了?誰跟你們有真情了?滾!”孟詢咆哮道,“你有完沒完啊!噁心死了你!”
王洙心想,殿下這瘋狗病還真是不太穩定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發作了,還是趕緊滾了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奴才不依
夜深了,王洙去打水洗漱,卻見到曲露也來打水。
王洙想到自己上次被他坑的不清,本來想躲著他走的,可是對方已經看見了她,還對她笑著打招呼。
“王公公,你也沒睡呢!”
王洙冷淡的點點頭,她不睡是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她得好好消化一下,這傢伙不睡覺幹嘛呢!
曲露一手拿著刷子,一手提著馬桶,然後他把刷子放進馬桶,騰出一隻手去抹了把汗,對王洙咧嘴一笑,“馬桶還沒刷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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